太疼了,太疼了!太疼了!!!
他的肠肉都被肉刃强硬地劈开,内里最柔软的穴心也被一次次狠厉地撞击,捣碎,碾压,整个人都痛的不住冒出冷汗。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泄出一点儿呜咽。
性器被夹的难以动弹,类似于小兽嘤咛的动静又挠的邵鹊羽耳根子酥麻,他差点儿就直接缴枪。
羞恼的情绪令他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抬手在伶舟星野的后臀落下一掌,“闭嘴!真令人倒胃口。”
极致侮辱性的动作击溃了伶舟星野最后的隐忍,他哽咽着回过头,声音嘶哑悲泣,“那你为什么还要上我?!”
他从来没有对邵鹊羽生过气,尤其是在床上,这算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邵鹊羽愣住片刻,身体已经先一步退了出来,将伶舟星野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他看到这人脸上满是纵横的泪珠,简直要哭成小花猫。
他第无数次生出手足无措的情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可怜的爱人,只能笨拙又胆怯地说:“别哭了……很丑……”
伶舟星野闻言第一反应以为他在说自己的胎记,他伸手挡了一下,这是他二十几年来养成的下意识动作。
年少时孩童天真又残忍的话语还言犹在耳,那些尖锐的子弹带来的伤疤令他小腹生疼,仿佛又一次回到了被拽着尾巴吊在树上的日子。
这些记忆始终占据着伶舟星野的梦魇,在无数个夜晚令他被噩梦惊醒,愤恨的,懊悔的,羞辱的,害怕的,恐慌的情绪令他恨不得找到那些人把他们撕碎。
他忽然就冷静下来了,一切的难过与不解都得到了答案。
“所以,你每次都选择后入,是因为觉得我丑吗?”
他又不甘心地出言挑衅,生怕得到什么好的不好的任何的回应。
“这样还能吃得下,你也真够不挑的。”
邵鹊羽怔住,没来得及思考伶舟星野的反常,习惯性的挖苦已经脱口而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扁平干巴的身材,丑陋恶心的胎记,你的一切,都令人阳痿。”
伶舟星野听到他的伴侣说:“如果不是后入,我怕是根本对你硬不起来。”
伶舟星野曾给自己划下一条底线,如果邵鹊羽对他的身体腻味了,他就不会再纠缠。
那双漆黑的蛇瞳太幽深了,他无法窥见其中包含的情绪,只能感受到邵鹊羽对自己的不耐烦和嫌恶。
他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在骗自己,骗自己邵鹊羽其实只是嘴巴毒了一点儿,但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一个对他没有欲望的伴侣,怎么能被叫做爱人?
邵鹊羽看伶舟星野似乎很受伤,他无比憎恨自己总是不得已说出违心的话,也因此憎恨当初那个狠心的伶舟星野。
他只能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把伶舟星野拉回到他身边,去看到伶舟星野因为他而露出那些鲜活的表情,哪怕是畏惧。
但这一次,伶舟星野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听到了这辈子最讨厌的一句话,“邵鹊羽,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邵鹊羽的第一反应是迷茫,不理解。
他明明已经足够不黏人,也给了伶舟星野充分的个人空间,让他像单身时一样自由,他甚至不敢在通讯软件上和伶舟星野多说一句话,为什么还要分手?
他微微歪了歪脑袋,反复的剖析导致他几乎不能理解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含义,最终只能笨拙的归咎为是伶舟星野今天没兴致和他做,但他又弄得太狠,所以伶舟星野生气了。
对,一定是这样,只要他对伶舟星野温柔一点儿,等他恢复好身体,不疼了再做,就一定没问题。
他声音弱了不少,仔细听还带着细微的颤抖,“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走了。”
他逃也似的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被伶舟星野再次强制拉回。
他听到伴侣近乎冷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邵鹊羽,别装傻,我说,我们分……呃……”
“闭嘴!”邵鹊羽闪身回到床前,大手如同铁钳牢牢掐住了伶舟星野纤细的脖颈。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化成一头暴怒的野兽,脸上隐隐能够看见墨黑色的蛇鳞,手臂也失了力道,像是蟒蛇在绞杀自己即将进食的猎物。
伶舟星野被勒的喘不过气,脸色憋的通红,甚至已经开始发紫。
他没有求饶,没有反悔,只是眼尾不住地滑下苦涩的泪珠,滴落在邵鹊羽的手背,烫的他皮开肉绽。
邵鹊羽猛地松开桎梏,终究还是舍不得对伶舟星野下手,于是只能以最熟练,最恶毒的方式来攻击对方,以保护自己快要碎裂的心脏。
“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你不过就是个被我包养的欠肏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他说罢还觉得不够,赶紧补充上令自己安心的威胁,“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就断了你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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