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一个文件几乎是同步被发了过来。监控中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时不时地看看手表,又低头看着手机,像是着急去什么地方,电梯一响他就大步迈了出去。
s:「张差不多是凌晨12点49分离开的。出去后直接去拿了车回了在市中心的家香榭丽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施孝玉看了眼手机,凌晨2点23分,已经过了将近2个小时。他没有再回复那个叫s的人,而是起身换上了经理留下的制服。
施孝玉穿上加大码的工服后,依然略显不合身。原本宽松的上衣直接变成了紧身衣,松垮的袖口和下摆现在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肩部线条和纤细的腰身;裤脚处的长度也明显不够,脚踝和部分腿部线条裸露在外,和脚上还穿着一双红底皮鞋搭配在一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推着清洁车,刷了员工通行证,摁了30层的按钮。
出了电梯,凌晨走廊内的灯光已经被调节至最低亮度。通常阿姨们在走廊地毯上推着清洁车会有些吃力,但施孝玉却显得轻松自如。他步履轻快地推着清洁车,毫不费力地拐向左侧。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夹着通行证,而食指不停地旋转着通行证,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得游刃有余。
“hoekeepg。ayie?”
“客房打扫。”
施孝玉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没有敲门。他压着声音中英喊了两遍客房打扫,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像是在提醒房间里的人听到或者担心打扰到其他房客的休息,而是单方面地回答自己要进去。
几乎是说完的下一秒,房间门就打开了。
施孝玉推着手推车走了进去,然后反手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他在门口把鞋子脱了下来,整齐地排放在大门口,然后一步一步地穿过起居室,走到里面的主卧。
他先是注意到靠窗的垃圾桶上,几个装着精液用完的套子挂在垃圾桶的边缘,要不是白浆黏浊,怕是几个套子早就掉到雪白的地毯上了。
施孝玉收回视线,蹑手蹑脚地走到边慈的床前蹲了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边慈的下唇就忍不住想往牙关里探入。
大概是他手上的动作大了些,边慈像是被什么东西叨扰了一样伸着手在嘴唇上摸了把,转向左边继续睡,好看的脖颈也随之露了出来,
施孝玉的手指缓缓收回,舔了一下沾满边慈口水的手指尖。他掏出裤兜里的针管和装着白色液体的小瓶子,抽取小瓶子的液体。随后,他拿起一次性酒精棉片,轻轻擦拭边慈脖颈上的红痕,针管快速地扎进去,液体被一下子推到底。
整个过程不足五秒,边慈的反应比较迟钝,除了开始扑腾两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施孝玉也不怕边慈突然醒来,反正醒来就是提前见面而已。对他来说,今天的目的就是接边慈回家。
等到边慈的呼吸又平稳后,施孝玉弯腰俯身。一只手轻轻伸进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腿部,然后横过身子,将边慈抱在了怀里。
这个距离,施孝玉闻着边慈身上带着股木质和香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味道如同打开了过往记忆的阀门一样倾泻而出,他又凑近了些嗅着对方发顶的味道。
和记忆的味道一样,但这个人变了很多。
边慈被搁置在装满床单,毛巾的手推车里。担心路上颠簸,施孝玉特意在他的头部后面垫上了一些柔软的毛巾。
电梯带着两人一路到了酒店地库,走到一条外型设计流畅大气的黑白拼色的车前。
施孝玉今天开迈巴赫出门就是想着能让边慈睡得舒服一些,车门仿佛感应到有人靠近,自动打开。他按下一个按钮,座椅就缓缓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角度,边慈被安置在后排座椅,。然后,他把边慈的腿轻轻搁在伸出式脚踏板上,以便对方更舒服些。
施孝玉快步绕过车尾,坐进了驾驶位置,只听“轰”的一声,车子便一溜烟儿地驶离了地库,只剩下停车位旁孤零零的,无家可归的手推车。
暖风徐徐吹落,乱了些额前的碎发,边慈躺在白绒地毯上,赤身裸体,重要部位只盖了条浅咖色的毛毯,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裸露在外面。
“呃”边慈好看的眉眼此刻紧蹙着,两条腿交叠着蜷缩至胸口,抓紧了些身上的毛毯,似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前的挣扎。
他缓缓地睁开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扶上颈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处略微酸痛的地方。他的眼珠突然警觉地朝两侧转动两下,又提起身上的毛毯,眉头皱得更狠了。
登地起身时,脚趾撞到旁边刑架床的床腿上,疼得他瞬间呲牙咧嘴得握住了脚:“嘶草!”
这个房间?
不,这里不是3060,面前的墙壁上摆放了不少皮质鞭具,以及一些类似情趣用品,旁边放置了一个按摩椅,以及一张构造得特别奇怪的床。虽然天花板顶部的凹槽处的灯光柔和明亮,但四周无窗,以黑白为主基调的房间,还有那些可以称之为奇怪刑具的物件,让整个房间更像是处置死刑犯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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