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嘴里的手指仔细地舌底,牙床,好像真的在检查。身下的手握上阴茎却被粗鲁地搓动两下,待其彻底立起,不再遮挡,那手便放开不再管,径直扒开下面的缝穴,那人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随即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深深地抠挖,好像要挖出其中藏着的什么,摸到前端充血的肉蒂,甚至捏住揪出了些许,“呃呵………那……那不是……”
祁珩被刺激地失力下滑,被抬起的腿却固定拉扯着他的下体,加之有些那有常年握兵器的老茧,对柔嫩的软肉来说甚是折磨。
“那是什么?”那声音似乎很诚恳。
“……”
“呃啊——”再次被抠挖到一个深处,花穴中终于溢出一股汁液,大腿根被拉开的腿肉和肌腱也一是一颤,那弯曲的手指阻隔了一段空气,抽出后竟是在那穴中留了一个气泡,那气泡挤着肉壁上浮,终于在微张的缝口冒出,厚厚的水壁开始被空气撑得变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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