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密封久了的地方,可不能随便进,他不懂那些科学,但是谁家没有菜窖啊。不多放一放通通风,进去很有可能中毒的。再再说, 天上又不下馅饼雨,他又不能给箱子搬回家,干啥要进去掺和?
就很有道理了。
几个人勉强给这地方挡了挡, 好在这里本来就破破烂烂,没怎么挡好也不明显。
王一城虽然不想这东西丢了, 但是要就是丢了, 也不关他的事儿, 反正又不是他的,所以他干的很敷衍。这不, 差不多就领着两个小崽子一起下山。
不过王一城倒是也有心眼, 可没有大张旗鼓, 只是悄么悄的告诉了田建国一个人,田建国吓了一跳, 甚至都没敢经别人的事儿, 直接自己骑车去了公社找公安。
王一城他们也不走, 就在大队部蹭徐会计的茶水喝。
正好孩子渴了啊!
徐会计:“我这可是高碎, 我自己都不舍得, 你倒是不客气。”
哼,有事儿都瞒着他, 还喝他的茶。
王一城:“你看,我这不是跟您关系好吗?”
徐会计翻白眼:“跟我关系好还瞒着我?”
王一城笑眯眯,说:“您看,我这是为了您好啊。您想啊,如果现在问您是什么事儿,您不知道吧?那就算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也牵连不到您?怀疑不到您?我不说啊,那就是一种保障。你看我也没告诉我妈,我甚至都没让孩子再出去。所以这要是有什么,那肯定大家都是清清白白。您说对不?”
徐会计:“……好像有点道理。”
“什么叫有点道理,是很有道理。”
徐会计:“行吧,你说得对。”
他也是看着这小子都没告诉亲妈,才觉得这事儿确实好像不太好说。
王一城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反正等一会儿公安来了,你也一样能知道,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有什么关系。晚一会儿还免了可能的麻烦,这不是挺好的?您看,我对您多好啊。您可不能不领情。”
徐会计:“那敢情儿我还得给你多倒点茶了。”
王一城:“要是给我拿点带走就更好了。”
徐会计横眉冷对:“你想得美。”
王一城:“您看您这人,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跟我妈一样暴躁。”
田巧花:“你说话就说话,别牵连我。”
王一城挑挑眉,笑了出来:“妈,您干啥呢,这有啥可能忙的啊?”
这妇女工作看着是很多,但其实又很少。
田巧花平日里没事儿会帮着处理一些村里的活儿,她扫了儿子一眼,说:“你没事儿可闭嘴吧,叭叭叭的我脑仁儿疼。”
王一城:“……”
他苦哈哈:“您这么说,真让人伤心。”
“你可闭嘴吧。”
王一城被老娘嫌弃了,宝丫在一边儿偷着笑。
徐会计看着两个小孩儿,说:“来,徐爷爷给你们花生吃。”
他胃口不好,兜里常年揣着几个花生。
宝丫瞅一眼爸爸,王一城:“拿着吧,你徐爷爷可够喜欢你们得了,你爸爸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徐会计死鱼眼:“滚犊子。”
你看看,这小子多气人。
眼看两个小孩儿趴在一边儿的桌上开始嘀嘀嘀咕咕了,徐会计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家今年上坟了吗?”
虽然现在不允许干这个,但是其实挺多人家都偷偷干。
反正只要不被抓到就没问题。
王一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动作很快,几乎细不可查。
徐会计赶紧问:“那,有异常吗?”
王一城:“?”
他也低声,说:“我是过年去的,没有啊。”
这玩意儿能有什么异常?总不能从坟头儿爬出来吧?
哎不对!
他突然想起一茬儿……
果然,就看徐会计忧心忡忡,他低声:“妈的,不知道那个瘪犊子,在我家坟头儿旁边挖坑。丧了良心了,前些日子是我家老头子的忌日,我寻思烧点纸,深更半夜的上山,直接掉坑里了。好悬没给我摔死,我扭了脚伤了好几天!”
王一城:“!”
他这段日子不在村里,倒是不知道这个。
不过吧。
这坑的事儿,他知道啊!
这是于招娣领着顾凛去挖的,里面藏的还是他家被偷的虎皮和大洋。
东西是都被他们兄弟弄回去了,但是这个坑,他们没管。当时也没有时间管啊,再说,又不是他挖的!
可可可,万万没想到,这都半年过去了,老徐家才发现那里有个坑?
王一城:“……”
徐会计这样自诩读书人,很少讲脏话的,这个时候都骂人:“我看这事儿就是故意针对我们家,不然怎么不挖别人家,就挖我家,缺德冒烟的玩意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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