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cao犯了小“错”成全了大“对”!错与对,善与恶,看怎么看待吧。武则天没有极强的杀伐决断,她能在后宫里取得完胜吗?!她甚至用被子捂死了亲生女儿。而关公,实则是一罪大之人,因为一己私情居然放刘蜀的江山社稷之大义不顾,成全小义,实不可取!浪得武圣之名!浪得忠义之名!就算是论武之圣者,也轮不到他!该吕布!关公身上的优点是很多,可他也有些致命的缺点,过于自矜,于是有了走麦城!我们应该学他的秉烛夜读春秋的好学精神,应该弃他的骄矜。什么叫扬弃?扬弃就是辨证地来看待问题。继承优良的东西,剔除糟泊,我们吃坚果都知道只吃好吃的内里,外面的硬壳当然都是给丢掉了的。宇宙间万事万物具同理!境界。冯友兰谈人生一书里谈起过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问题。在“理想与现实”那一章节里,有些哲学警句令我拍案叫绝!当前我国与美国相互博弈,也可以理解为战略对话,对话的目的是怕擦枪走火。在东南一隅,东洋小鬼和东盟群鬼扰得我中华不得安宁,好在当权者有足够的智慧,也就是说他的背后有足够的智囊来应对。何曾相似的情形,冯友兰前辈在“理想与现实”中是如此说的:“国际局势,虽似乎是波谲云诡,但也不是完全不可捉摸的。不可捉摸之中,自有可捉摸者。言有宗,事有君,我们若得其宗君,即可见,事情虽波谲云诡,但亦是万变不离其宗。”“因国际局势的变幻,而抱世道人心之忧的人,更可以不必。因为国家的行动与个人的行动,本是不可以同一标准批评的。““释迦牟尼割肉喂鹰,是仁慈的行为,但是用印度人的血汗维持英国人的繁荣,不但甘地反对,即使释迦重生,亦是不会同意的。国与国之间本来是没有法律的,不讲公德的,不过这并不包含人与人之间,亦没有法律,亦不讲道德。”“至于说,在现在的世界中,所谓什么主义理想,都是欺人的空谈,这话也是不对的。我们说,国际局势,虽波谲云诡,但亦是万变不离其宗,这宗就是主义。”“大部分人把理想和现实看成对立的两个,这是大错的。理想并不是与现实对立的,而是现实的反映。(反映,很妙,譬如,我在美力学概述之自序里阐述的“镜像”)譬如我们走路,我们的眼所看到的,总比我们的脚所走到的要远一点,既是瞎子走路,也要比他的脚所到之处远一点。“若说现实可以离开理想,可以与理想对立,这种理想实则不是理想,而不过是有些书呆子坐在书桌前的幻想而已。”“然而何以有些人觉得现在的世界中没有理想了呢?何以觉得理想和主义都是空谈呢?!我们可以说,世界上非无理想也,乃无此部分人所希望之理想也!其所以无此部分人所希望之理想者,乃此部分人所希望有之理想,所反映之现实,一时不如别种理想所反映之现实有力也。”“我们说,历史的进步是曲线的,何以是如此呢?因为人是人,不是神,他的行为总是东倒西歪的。所谓扶到东来又倒西,不仅是醉人如此。二十年前,人的行为是倒在阶级斗争那方向去。现在又倒回到民族斗争这方面了。我们说又”倒回了。“本国利益所讲的哲理。冯在“才命”那一章节里写到:一个人的努力,我们称之为力,以与才与命相对。在某方面有大成就的人,都是在某方面特别努力而又在某方面有天才的人。人的力常为人的才所限制,人的力又常为人的命所限制。就所谓命的意义说,才亦是命。就所谓命的此意义说,命是天之所予我者。我们此所谓命,是指人的一生的不期然而然的遭遇。命是力所无可奈何者。人都受才与命的限制,但在道德境界及天地境界中的人,在事实上亦受才与命的限制,但在精神上却能超过此种限制。在自然境界中的人,不知其受才的限制。他顺才或顺习而行,对于其行为的目标,并无清楚的觉解。他的才所不能做的事,他本来不做。他本来不做,并不是因为他“知难而退”而是因为他本不愿做,亦本不拟做。在功利境界中的人,知其受才的限制。在功利境界中的人,其行为都有自觉的目的。其目的都是求利。求利都要“利之中取大”都要取大利。利之是大是小,都是比较的,相对的。囊空如洗的人,以得数百元为大利,及有数百元,又以数千元为大利,及有数千元,又以得到数万元为大利。如是“既得陇,又望蜀”无论得到多么大的利,他总觉前面还有更大的利没得。他求大利,如“形与影竞走”形与影竞走,形总有走不动的时候。人继续求大利,总有求不得的时候。求不得,如不是由于命穷,即是由于才尽。如是由于命穷,他感到他受命的限制,如其是由于才尽,他感到他受才的限制。
道学家所谓“人欲尽处,天理流行”真能无入而不自得者,于舍富贵而取贫贱之时,必已不做有意的选择,不必需一种努力。如此,则此人的境界已不是道德境界,而是天地境界。以上是境界。冯友兰谈人生里非常经典的哲学警句。我通过那本书也印证了我自己的修为境界以及我所创立的“美力学”任教于南京大学的文学博士刘俊先生他有一本著述白先勇评传,在那本书的封面印有“悲悯情怀”四个大字,何谓“悲悯情怀”何谓“小悲悯”与“大悲悯”替国人长了脸的大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在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一文里亦有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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