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职时,我念的是nv生班,只是误会了nv生科系都是nv生b较温柔,课程又简单适合不ai念书的我,谁知nv生真的很烦,小团t特别多,已经习惯独来独往的我,对於整天为了友情吵架,真的觉得很无聊
荷尔蒙的冲动自然的变淡不少,ziwei也少了,对於谈恋ai也歇了心思,专注於友情上,探索人与人友情如何培养和相处
此时的我在学校能力极不出众,就绘画好些罢了
国小就叛逆交友困难,国中又被霸凌,对於朋友我是很渴望的,以前被迫惯了,用孤僻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在意被孤立罢了
对朋友一直是珍惜的,但被动的,以往经验认真付出过不被重视又被利用後,已经习惯说服自己不强求
有幸,这样的我还是x1引到几个可以约出来的朋友,即使我依然是分组最後自己一人的那个,我也满足了,一人自在
人与人没有可利用之处,又不送礼交流,就难以深交吗?这是我出社会後依然会有的疑问
国中外型假小子的我,到高职被迫留了齐肩短发,外型nvx化了许多,不过大手大脚惯了,讲话又直,在四周都是nv生的情况下还产生了保护慾,反而行为上更男x化了
我在朋友间对x的话题,也仗着懂得b别人多,要展现自己的帅气,撑着脸面,大方谈不脸红,有时还颇为头头是道
其间朋友和我讨论过,何时可以xa?信基督的朋友坚持婚後才能x行为,x是神圣的不信基督的朋友也觉得该婚後才x,这是父母老师教导我们的我不置可否,我觉得婚前x也没什麽,毕竟一堆人都做过了,但是总是要有ai才x
那交往多久才能x呢?我那时感觉大概半年吧,起码也要三个月以上培养感情朋友们想法更是一个b一个更晚,不过事实证明,未来每个人都一个b一个还早,一个月才x都算久了
现在越保守的长大越经验丰富,有点讽刺
我赶不上流行阿,正常交往下就是一个月的那个,而且也因我不是处nv了,没有了害怕才能如此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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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时qianbao新闻曾出不穷,学校也严加宣导放学勿逗留,朋友和我聊,真遇到qianbao犯怎麽办?她的想法很有趣,随身携带保险套,被压制时给对方戴,尽量配合,恳求他不要伤害自己感觉还真可行,但是想像那种情景,我实在无法软下来肯求对方,我心中有种玉石俱焚的怒炎,无法放下反抗之心,连噩梦中的怪物我都要梦回去抄起武器带着恐惧和颤抖返杀,无论多少次,直到战胜所有噩梦为止那样的好强和高自尊,服软之话我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
这时我们没有想过,坏人不一定就坏,如果对方不坏呢?如果对方是有交情的呢?
如果对方是敌人,我只会战!但是对方是朋友的话我真没想到,我居然可以牺牲自己,心软到不可思议这样的珍惜之心,不是错,却容易被践踏
我们也没有想过,单纯的保护自己居然会被社会挞伐,这样的事,明明是一件绝对错误的事情,怎麽会因为需要证据,证明自己是被伤害而不能服软?要用自己的命si瞌到底才能自证清白?
我想年轻的我们很难懂,这个社会怎麽了?
到他家,说是家里正好没人,直接被带进他的房间,当时还松一口气,毕竟突然见陌生长辈还是有些紧张的
暧昧气氛满点,我是害羞的好奇的,不时想转移两人注意力,逃避那种暧昧的压力,闪躲对方的过份亲昵,我的闪躲只有三次,怕他难过,躲不过时也就接受了
我不太会当面拒绝别人,通常我都是暗示,暗示个两次,别人听不懂,第三次我也就心软答应了,怕尴尬也怕伤了别人的心何时养成的这样习惯我也不知道,後来发觉在被追时,好似很容易被对方误会
从0手到亲吻,0手就似有电流麻麻的传到全身,第一次深吻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做,听话的张开嘴就不会动了,任其舌头胡乱的搅拌,在那种氛围下他也没破坏气氛的认真教我,我就杵着,当舌头碰到上颚时su麻的感觉袭上脑门,我也已经脸红的晕呼呼了
身t无论哪一处都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感受很强烈,跟自己洗澡碰到自己完全不一样,su麻痒全都很敏感,当他亲吻我的脖子,我全身瘫软
当他手试图伸入我的上衣时,我脑中警钟响起,我知道他想做什麽了,我试着压住我的衣服,被他轻松钻入,我看着他,不安的小声的结巴的脸红的要求到:我不想那个他看着我,说:好
我信了,我松开了,松了一口气,他答应我了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亲吻我的x部,第一次被碰触敏感部位犹如电击,我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晕呼呼的感受他带给我的感官冲击,当他一路向下,要解开我的牛仔k时,我醒悟过来sisi拉着,看着他小声的懦弱的哀求:不要进去他脸红红的看着我,说:好
我再次信了,我松开了,或许他只是想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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