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骗了的我还要伤心?韩非轻轻道,对着玉榻上,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的少女俯身吻了上去,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脸庞。
面对着面,紧紧贴着,虽然全身上下冰冷无比,但接触着的一双唇舌滚烫温暖,细碎的话语在这样的交缠中似乎也染上了热度,韩非的舌头不停地汲取着忘机的津液,分分合合,拉出带着情色意味的银丝,乖,我生气,不代表我要放弃。
这样矛盾的行为一点不会让他觉得虚伪,因为忘机那双比晴空还要澄澈的眼眸里,已经盛满了眼泪。
为什么,你不可能猜不出真相,你跟哥哥,应该是一样的反应才对。忘机小声地问道,她仰着头,眼神充满不解,承受着韩非霸道的侵入,也承受着他分毫不减的爱意。
他可以发火,他应该发火,或许韩非会骂她,跟卫庄一样与她之间做一个了断,他怎么能容忍她算得上是背叛的所作所为?
韩非就靠在忘机身边,他抬起头,指腹擦去她嘴角暧昧的银丝,眼里满是释然和兴味,轻笑一声,喝酒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分外清醒,千杯不醉,其实,早就喝醉了。动了情的人,永远就做不到独善其身,等到惊觉的时候,她已是他戒不掉的瘾。
什么诀别,分手之类的话,他不想听,也不爱听,韩非发现自己这样聪明的人,装起糊涂来,竟比谁都糊涂。
你跟卫庄哥哥,真的很不一样。忘机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心中却无意识的生起了雀跃之情,眼角眉梢都多了几分笑意,配上那粉面的春色,显得更加可爱诱人。
她眼底的高兴瞒不过他,韩非也被这份喜悦感染,连带着勾起一抹深沉又复杂的笑容,不一样么?确实不一样,要知道,忘机连一个对质和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卫庄,争论也好,和好也罢,她都不肯见他,看起来是冷酷无情,其实是情到深处。
只有太在乎,才会怕结局真的难以挽回,以致于忘机小心翼翼的,只要不去触碰真正的答案,就对结局还保留着一点期待,而对他,忘机却远没有这份在意,她甚至希望韩非能主动撇清两人的关系,恐怕这样就能毫不犹豫的抽身。
终究是她心里卫庄的分量更重,韩非压下了对卫庄的最后一丝同情,他不会告诉忘机,卫庄真正的想法其实与他别无二致。
韩非半撑着脸,凝视躺在身边的少女,她穿着因再次沾了水湿透的纱衣,紧紧贴在身体上的半透明布料让粉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他不亲不重的捏了一把忘机的纤腰,惹得她微微一颤。
呜~痒,别碰那里嘛~忘机娇声娇气的说道,鼓起一张小脸,殊不知这样的她更是让人心痒。
韩非轻轻扯开忘机的腰带,纱衣和裙裤失去束缚,有着向两边滑落的趋势,一双浑圆雪白的奶团儿呼之欲出,纤细的玉腿若隐若现,顿时圣洁的神女似乎就变成了魅惑人间的妖女。
少女胸前丰满的乳肉构成了一道迷人的沟壑,被浸透的纱衣,难掩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朱果,韩非喉结微动,不容忘机反应,一双手便自小腹而入,探进了她的腿心。
男人的指腹轻轻抚过蜜穴周围的软肉,便带起一阵一阵的快感,激的忘机猛的一颤,粉嫩的贝肉立刻挤出泛滥的透明的粘液,她最是敏感怕痒的身子因为蛊毒的缘故比平日里更难耐,顿时全身没了力气,瘫软无比,啊!啊哈!别,别碰那里。
韩非低低一笑,还真就停下了动作,但两只手就那么并排着裹住忘机的下腹,将一整个蜜穴纳入掌心,感受着花瓣不停地邀请,挤压他的掌心。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不属于自己的手掌紧紧贴着私处,忘机还是觉得愈发的难耐起来,动一动嘛~韩非,你摸摸我,好痒,呜呜呜~
欲望得不到满足,反而愈演愈烈,忘机的手并不闲着,两只手自发的揉捏起胸口的椒乳,隔着薄薄的衣服,毫无阻隔的玩弄自己的乳尖,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粉嫩的小豆霎时被玩的又硬又挺,欲望之火在身体里越燃越大。
韩非知道忘机平时极少自亵,在床上更是娇气又害羞,除非他们强烈要求,否则绝不会主动,但感受到手掌心潺潺而下的大量蜜液,心下又有几分了然,白亦非的蛊毒威力还真大。
他掐着忘机的纤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少女瘫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只是玩弄两个奶团儿,欲望完全得不到满足,她的眼角甚至挂上了泪珠,韩非,我好难受呜~你碰碰我嘛~
念念乖,一定会满足你的。韩非也忍耐的难受,他硕大的肉棒顶在忘机的股缝中,只是还不能直接就进去,一只手轻轻剥开花瓣,另一只手探了一根手指缓慢的伸进蜜穴中,湿热的软肉立刻争先恐后的含住它。
他还没有开始动作,她的身子便开始迫不及待的迎合,韩非开始搅乱一池春水,手指不停地在肉壁上摩擦,抠挖,对着熟悉的敏感点不停地揉搓着。
啊哈,哈,好舒服,轻一点,呜呜,不够,好舒服忘机有些语无伦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沉溺在欲望之中。
韩非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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