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家主子玩过火了。
这衣裳是王爷的母妃亲手为未来王妃亲手缝制的,当年娘娘被打入冷g0ng,终不得与王爷相见。临终前都未曾见过王爷,这套衣物还是嬷嬷悄悄送出来了。
想到这小胖不禁有些伤感,双眸盯着外袍的袖口用金丝g勒到一半的凌云花纹沉思。
“叫什么小姐,这可是本王的王妃。”萧绎没注意副将的心情变化,倒是心甘情愿为贺梦卿更衣,再为她梳头发。
“哦对对对,给王妃请安。”
贺梦卿坐在凳子上被他这个请安吓一跳,冷哼了一声,仰着头与萧绎对视,高傲又得意,“我才不是你家的王妃,我是要嫁大将军,当将军夫人的。”
说完就见萧绎脸上笑意更甚,她才反应过来这王爷正是受万民ai戴的大将军,那gu傲气瞬间泄了。
“那,君白给将军夫人请安。”小胖很有眼见力,称呼说改就改。
萧绎很满意这声将军夫人,牵着吃瘪的贺梦卿去用膳。
本就心急赶回家,她草草吃两口就要走,萧绎只能备马车送人回家。
君白瞧自己王爷目不转睛盯着姑娘走远的背影,发自内心的疑惑。
“王爷不是说情情a1a1最没用了吗?”
“你懂什么,回府。”
……
冲冲赶来前院发现绪风不在,贺梦卿倒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夫人叫小姐去大堂。”
赶来的幼微说这话,让她放肚子里的心又悬了起来。
坐在大堂里的贺夫人正端着茶杯,就见贺梦卿不似从前招摇,穿着得t,第一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她震惊的茶水都不喝了,“卿儿,过来。”
贺夫人越看她越顺眼,握着她的手,“快给先生敬茶。”
顺着她的视线,一位一看就是历经风霜,才华横溢的老先生坐在侧边,贺梦卿乖巧的敬茶。
“好好跟先生学,教学地方定在庭院的长风湖,那里安静些。”
对,学不懂还可以跳进湖里清醒清醒。
贺梦卿心里吐槽,面上还是乖巧点头,吩咐幼微带先生过去。
等先生跟贺夫人一走,她瞬间换脸,瞥见边上带着个面具的人,语气嫌弃的问:“这谁啊?”
又是身着玄衣,脸带面具,b南玄还装。
“给小姐安排的师傅。”
南玄在一旁默默解释,贺梦卿围着人打量,从面具人背后探出个小脑袋,“那我哥g嘛?”
“校场很忙。”
贺梦卿懂了,绪风去校场又折回来教自己忙不过来。
面具男站的笔直如一把出鞘的锋利剑刃,给人极大压迫感。
让她感到不悦,“叫什么名字?”
“阿宴。”低沉嘶哑的声音有几分si气,像是藏在鲜活外表下,腐烂蔓延。
她与那双充满寒意的双眸对视着,本生了双含情眼,却又如同毒蛇般冰冷刺骨。
含情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长的多磕碜,还戴面具。”贺梦卿语气充满嘲讽之意,“把面具摘了。”
见他站的笔直,没有动作,她踮起脚,以最快速度去拽他面具。
习武之人,反应必然b她敏捷。阿宴截住那只袭来的手,皓白的手腕被粗劣的大手握住。
力气大的惊人,贺梦卿双眸雾起,眼尾泛着红晕,漂亮的眉眼间的跋扈散尽。
“你好大的胆子。”
软糯的声音带着泣音,没了不可一世的样子,倒像是只被欺负受惊的小动物。
阿宴将手放开,单膝下跪请罪。
“属下知错。”
听见这毫无诚意的声音,贺梦卿更来气了,上前踹了一脚不解气,直接将桌上的茶壶掀翻到他身上。
冒着白烟的茶水浇在他颈脖间,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跪着一动不动。
贺梦卿0那么一会儿指尖就被烫的粉红,现在都还能感觉到细微刺痛。
她没底气的瞥了一眼阿宴,故作高傲的哼了声,“既然不肯摘,那以后你就叫阿丑,还只能听我的命令。”
软乎乎的语气带着些许心虚。
南玄见她又要上前,眉心一皱,沉声说了句上课了。
她只是想看看阿宴的脖子,谁知被南玄单手揽住腰肢,拖着往外走。
教书先生一来就连续上了几天课,让贺梦卿烦都要烦si了。
还有阿丑也是尽职尽力,一点没人情味。
等贺梦卿上完先生的课,拿着幼微寻来的药膏去来找阿丑,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
但她只是想拖延习武时间,太累人,她亿点受不住。
况且是绪风的侍卫,万一去告状,让新月姐知道了,不得念叨她许久。
拿着药膏在长廊转角处遇见了个她极其讨厌的人。
“阿兄在g嘛?”贺梦卿下意识的将阿宴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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