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仅存的一株。
他更不可能学那对母子夺走他人灵根。
转机出现在腊月初八,成道会。
无相法师来青莲寺论道。
怀远去了一趟青莲寺,带回一瓶洗髓露和一本炼体功法。
当晚,他坐在浴桶中开始炼骨。
“你打小身子骨差,可千万要挺住了。”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再苦再痛,他也不会放弃。
整整一个月,他都泡在桶中,白天骨骼融化,夜晚骨骼生长,身体像皮球一样,反复膨胀、瘪缩。
换骨成功的那日,他的意识终于清醒,行动终于自如,却不见那个一直守在桶边的身影。
“父亲呢?”
“老城主仙去了。”
父亲……
他对怀远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他恨他没看好娘和哥哥,怨他迎娶妻妹,气他优柔寡断、姑息养奸,敬他治城有方,也感他舐犊之情。
他唯一的亲人死了,他的心也空了。他像一只孤舟,无所依从。
怀安的眼神很空。
赵明鸾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不想,也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她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黎春晖从不和她交欢,她只能找其他人慰藉。
怀安的阳物,是她见过最大,最漂亮的。可惜,那一次她只尝了味道,还没来得及享用。
该死的怀康!都怨他!要不是他抓着自己不放,耽误了时辰,她早就得到了怀安的阳精。
赵明鸾一想到身上那些不曾消去过的红痕,心里就来气。
死太监!阉了还这么好色!
没个真把式,逞什么真男人!
呸!
欲火在她经脉窜动,把她一身骨肉炼化成了水。
她的声音绵软拉丝,像块麦芽糖,“哥哥,这真是你的骨肉……我知道错了,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吧……我愿意为奴为婢,往后只侍奉你一个人……”
雪青纱衣落到地上,嫩白如藕的臂膀环在男人腰间。
姚玉照心跳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就要看一场活春宫。
“师父啊师父,你这是把徒儿派到春楼去了!”
怀安如老僧入定般,闭着双目理也不理赵明鸾。
赵明鸾脱得只剩抹胸和亵裤。
她双腿一翻,坐进怀安怀里,手从衣摆探入,直接捉了他的阳物揉弄。
她怀着“身孕”,怀安嘴再硬,也不会对她如何。
呵!他就是这样,和他爹一样心慈手软,明明有一百个机会杀死怀康,却还是一拖再拖。
怀安睁开双眼,怒道:“滚下去!”
她偏不!她一定要得到他!
赵明鸾的头拱进了他的衣摆下方。
空气中飘来馥郁的暖香。
一株开满了花的藤蔓悄然从她手腕钻出。
姚玉照听见怀安的呼吸乱了一瞬。
完了完了……她真的要看活春宫了……
她自欺欺人地捂住双眼,透过手缝偷看两人。
其实,怀安的衣摆很长,她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反倒是吮吸声啧啧作响。
捂错了,该捂耳朵。
煎熬……
赵明鸾钻了出来。
她舔了舔唇角,双眼迷离地看着怀安。
“好大,好好吃……”
“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啊啊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真受不了!
“嗯……好胀……”
赵明鸾终于得到了她思念许久的漂亮大玉棍。
她要用上好的油滋润这根棍子,把它抹得油光水亮的。
淫媚的娇吟不绝于耳,姚玉照小脸通红,她直想逃离这间屋子。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也窜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浑身是汗。
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浓重。
赵明鸾手腕处的藤蔓已经缠上了怀安的肩,顶头的卷须像吐着信子的蛇,慢慢爬入他的衣领。
姚玉照看见了那条藤蔓。
她瞪大了眼睛——情花?蕊根还是紫色的?
她的脑瓜子飞速运转。
不对,赵明鸾明明说自己怀孕了——中了魔化情花怎么可能怀孕,她是骗怀安的!
她为什么要骗怀安?
“滚!”
一声怒喝响起,吓得姚玉照险些乱了呼吸现出身形来。
赵明鸾惊得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她感到不可思议。
黎春晖给她种下圣花时,说没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圣花的香气——除了无量宗那些炼体的和尚。
她引诱了那么多男人,还没遇到过能中途醒过来的,怀安不过一介灵根损毁的废人,他怎么可能……
“啪!”
赵明鸾更加不可置信了。
她捂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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