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诧异的问道:“我靠,为什么分啊?”
周鸿途与卢军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
两人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而且是左右邻居,大学时也在同一所学校读书。
到了参加工作,周鸿途考回了县招商局。
而卢军则在县里开了一家劳务公司,承接一些工地上的小工程。
两人这三十多年,几乎形影不离。
所以,对于卢军,周鸿途从来不用藏着掖着,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直接把他与程潇洁之间的矛盾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卢军听完后沉默片刻,突然愤怒的大骂一声,恶狠狠地说道:“程潇洁这个贱货,真他妈贱,老周你别窝火,我这就喊我工地上的工人去她单位堵她去,她今天如果不给你一个交代,我他妈就给她一个交代,草!”
“老卢,算了吧,这种女人……”
周鸿途刚开口说话,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缓的敲门声。
咚咚!
“老卢,我这会儿有点事,咱们晚点再聊,你别乱来啊!”
周鸿途交代两句,匆匆挂掉了卢军的电话,然后朝门口走去,心里嘀咕道:“难道程潇洁后悔了,又觍着脸回来了?”
“呵呵,一次出轨,终生不用,去她妈的吧!”
周鸿途以为是程潇洁又反悔跑回来了,于是沉着脸刚把门打开,便不由得微微一愣。
“女魔……哦不,柳局,您……您怎么来了?”
周鸿途看了一眼表情阴晴不定的柳佩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少废话,滚开!”
柳佩云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周鸿途,自顾自地进了周鸿途的家。
周鸿途心虚地探出脑袋,看了看走廊,见走廊没人,他这才赶紧关上了门。
刚转身,就见柳佩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周鸿途被柳佩云盯得心里发毛,暗道:“这女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气不过,旧事重提,又想把老子送进去踩缝纫机吧?”
“柳局,您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周鸿途赔笑地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柳佩云跟前。
柳佩云没有伸手去接,没好气地说:“白痴,我不会查你的档案吗?”
“哦!”
周鸿途将水放在了茶几上,心里纳闷,“这个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就不怕我家里有人?就这么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早上和柳佩云分开后,柳佩云一天没有去局里上班,这会儿找过来,已经换了一套新的制服套裙,美腿上依然套着一双超薄的肤色丝袜。
不过,周鸿途可以确定柳佩云腿上穿的已经不是昨天那条丝袜了,因为……昨天那条已经被周鸿途给暴力的撕烂了。
也许是出于女人的敏感性,柳佩云敏锐的扑捉到周鸿途的眼睛朝她腿上扫了两眼,顿时她双腿并拢,一脸阴沉的冷声道:“狗眼再到处乱看,小心老娘把你的眼珠抠出来喂狗!”
周鸿途:“……”
“柳局这会儿找到我家里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
周鸿途切入正题,正色的问道。
柳佩云脸色缓和了一些,斜了周鸿途一眼,说道:“今天在家里想了一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打你电话不方便,所以过来问问你,昨天你接待王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异常情况?”周鸿途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一直到我把王总送到房间门口,都挺正常的。”
柳佩云没好气的训斥道:“你是猪脑子么?你不觉得王总被抓嫖这事太蹊跷?就好像警察知道王总会招嫖,专门在酒店门口蹲守他似的。”
提到这事,周鸿途忙说道:“柳局,这事我的看法跟你相同,我也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并且我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柳佩云听周鸿途这么说,双眸不由得一亮,忙问道:“赶紧说!”
当即,周鸿途便将早上蒋大为找他的事情以及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柳佩云听完后柳眉紧促,沉默片刻,旋即眯着眼睛玩味的盯着周鸿途,“你在怀疑蒋大为?”
周鸿途笑了笑,坐在了柳佩云的对面,一脸睿智的摇头道:“我可没说我在怀疑蒋局,这是您说的。”
柳佩云:“……”
柳佩云此刻才意识到,其实周鸿途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蠢笨,甚至说比一般人要精明许多。
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他心思缜密,头脑灵活?
柳佩云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口水,随后放了回去,修长的肉丝美腿并拢的弯曲侧躺在沙发上,俏脸露出一抹冷笑的说道:“你少跟我来这套,这事搞成这样,你也有责任,别想就这么置身事外,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明年我坐不上招商局局长这个位置,你也别想好过!”
“柳局,我这人最烦别人威胁我,你如果好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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