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霍丞恶劣的笑说,“老公射进去好不好,让小狗给主人生狗崽崽。”
张玉愣了下,低下头看,肚皮上真的有个凸起的硬物,跟个棍子似的,长长的,把肚皮都顶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张玉崩溃的哭道,“不要生小狗,我害怕呜呜,我不要。”
“求求你不要让我生小狗。”张玉抬起头侧过脸,讨好的亲霍丞下巴,“你是好人,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霍丞又狠狠撞了下,惹得张玉闷哼一声:“你听话就不欺负你了。”
张玉立马高兴的点头:“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丞再也受不了张玉这副纯洁天真的话语,闷头就干,他紧紧抱着张玉,鸡巴在后面操着小逼,他又深顶几下,鸡巴终于射了精。
张玉仰着头靠在霍丞肩上,脆弱的脖颈细又白,他一下一下喘着气,仿佛累极了紧紧闭着眼。
霍丞射完又插了几下,感受射精的余韵,他摸着张玉红潮的脸,掠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他耳边低喃:“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张玉被温热的鼻息搔到,脸颊有点痒意,他闭眼动了下,挪到霍丞的唇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刚射过的鸡巴又迅速硬了起来,霍丞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张玉,忍不住爆了粗口。
其实直接把人叫起来就好了,一盆冷水泼过去就醒了,可看着张玉眼下的青黑,霍丞喉头的话就是蹦不出来。
欲火又燃起,霍丞感觉鸡巴上有什么在啃咬一样,必须得放到温热安全的地方。
操!霍丞往后捋了下头发:“早知道就他妈不吃了!”
本来打算把人操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霍丞,只好顶着硬邦邦的鸡巴烦躁的去了浴室。
张玉好久没睡这么安心过了。刚到a市时总害怕张父和李癞子把他抓回去,晚上噩梦一茬接一茬,不是李癞子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就是王安明被警察拷住带走的场景。
好不容易被工作填满了生活,还没开始新的人生,肖琥又出事了。
堪比天价的医药费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因为张玉的那件事,他们也不敢联系家里人,村子小,什么事都瞒不住,要让张父发现张玉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玉那时候每天跟着王安明去厂里要报销款,那段时间两人的背从没挺起过,中午求厂里的人,下午求医院的人,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求求你了”。
噩梦终会结束。张玉在那天最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好人,比阿姆喜欢跪拜的神仙还要好一百倍。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像阿姆说的天使。
虽然张玉没见过天使,但他觉得天使应该就是他这个样子。他让厂里的人给肖琥结了医药费,还送了好多新鲜的水果,最后还答应再给他们五万块钱!
阿姆以前总说人生是先苦后甜,她会抱着被村里孩子欺负哭的小张玉哄道:“不哭不哭,我们玉儿的甜日子在后头……”
张玉那时想,甜甜的日子终于来了。
他努力工作,尽心照顾肖琥,想和肖琥王安明一起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生存下去。
他一直感激着那个大好人,
后来,他也不再做噩梦了,有时候还会梦到些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美好事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热!
张玉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身上被烫得好疼。他想要汲取些什么,填满体内突然的空虚。
不要……不要脱他裤子,不能被看见。
会被人骂妖怪,会被人扔石头,会被人锁地窖。
他好害怕,阿姆去哪了,小虎哥,安明哥,谁能来救救他。
“不丑,很漂亮,不恶心,很可爱……”
有人在他耳边这样说。
张玉愣了,第一次有人说他身上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好看,还夸它可爱……
他一定是骗人的,张玉这样告诉自己。
“……不是怪物,是我的心肝儿。”
张玉按耐住疯狂的心跳,眨眨被泪水模糊的眼,有一颗黑色的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颗头的主人露出了那张英俊的脸,他微笑说:“老公在吃你的逼。”
张玉发现身上的火好像被扑灭了,心里的慌乱和恐惧也因为这个人的话消散了,他没有再抗拒,随着身体的欲望,像个听话的玩偶被人随意对待,温顺的不像话。
“……你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恶心……”
张玉以前只知道身体受伤的疼,流血消毒疼,缝针包扎疼,看阿姆为自己花钱会肉疼,他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没想到身体里的器官也会疼。
喉咙疼,鼻子疼,眼睛疼,心也疼。
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噩梦里他又体验了一次失去阿姆的痛苦,他在梦里追啊追,让阿姆带他一起走。
“别丢下我……别丢我……”
张玉醒了,原来他生病了。
那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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