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触接触,你不知道上次在医院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多久他才理我。”
“到时候真憋坏了你都没地儿哭去。”李程光严肃的说。
霍丞松开手机的外套,放松绷紧的身体,躺在沙发上:“你不懂,可以的话我宁愿他有病,我只需要他跟我一个人说话,也只要他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
李程光讥笑道:“你心里有点变态啊,兄弟。”
霍丞笑了声,抹了把脸,一口灌下李程光倒的酒。
酒过三巡,霍丞已经微醺,眼睛也不再清亮,似乎蒙了层薄纱。
李程光醉醺醺地又喝一杯,傻笑道:“霍哥,兄弟我知道你现在特殊时期,体内肯定憋了团大火,我呢,给你个惊喜,嘻嘻嘻。”
霍丞懵懵然听李程光不清楚的嘟囔,随即看到他拍拍手,霍丞看到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人。
“景桦?你怎么在这儿?”霍丞有了一瞬的清醒。
景桦穿着普通的卫衣牛仔裤白鞋,看这幅打扮就像个高中生,他拘谨怯怯的挪到霍丞身边,脸上透着讨好的笑。
“霍总,是经理叫我来的。”景桦紧张的说,“您怎么好久都没去会所了?”
景桦问的胆战心惊,生怕哪个字惹恼了霍丞,可他又不得不问,他来钱快的路子只有这一个,医院的妈妈还等着他的救命钱呢。
本以为被霍丞包了是好事,可这人也就刚开始找过他几次,后面就再也没信儿了,好不容易再有联系,也是让他陪他出席个饭局。
再加上包养的一年时间马上到了,景桦心里真的百感交集。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又来卖了,肯定会恶心他的吧?
景桦心里苦涩一笑:他自己都嫌恶心。
“噢。”霍丞表情淡淡地,“最近太忙了,确实没顾上你,你最近怎么样?”
景桦一听,知道有戏了,便忍着心里的惊惶,答道:“我都挺好,就是想念您。”
霍丞猝不及防皱了下眉,景桦心里一颤,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正想办法找补时,一直看着两人的李程光开了口。
“我说,兄弟,硬了你就干,这不是你包的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再不脱裤子就不礼貌了啊。”
霍丞听他这话忍俊不禁:“我硬不是因为他……”
“算了。”霍丞不理醉鬼,对景桦点了下头,“你先坐吧,别站着了。”
“谢谢霍总。”景桦贴着他坐了下来,两人随便谁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彼此。
“吃饭没。”霍丞问。
“吃过了。”景桦急忙回他。
他抬起上半身把嘴巴凑到霍丞耳边,低语:“我已经做过清理了,霍总您要想,我随时都可以。”
霍丞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脸红的景桦,他笑了笑没说什么,拍了拍景桦大腿。
“你随便挑间房进去等我。”
景桦愣了下,连连点头,站起身又跟李程光点了下头,才转身离开。
“你不去?”李程光对景桦离开的方向扬扬下巴。
霍丞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答非所问:“你要和那个居然结婚?”
李程光听到居然的名字就傻笑,他抱着酒瓶子,脸上两块酡红,活像个街头二傻子:“当然要!我本来还没这想法,那天在医院看到你和张玉手上的戒指,就突然想了。”
霍丞沉重的看他:“我跟你不一样。”
“对!你是跟我不一样。”李程光神色突然正经,一双眼似乎能看透霍丞,“你不爱张玉,你只是喜欢他对你唯命是从,喜欢他特殊的身体带给你的那种刺激,你把他当做一个自己的物件儿,喜欢的时候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不喜欢你就算扔了,也不会让别人去碰。”
“而我,我是爱居然,我爱了他七年,找了他七年。”李程光声音哽咽,“我爱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霍丞摇摇头笑道:“你想的太天真了。”
“哪里天真!”李程光大喊,“谁也不许阻止我爱居然,李汉霆也不行!他要真不同意,我就死给他看!”
李程光咕咚咕咚又喝一杯,看着对他满眼嫌弃的霍丞,问:“你有脸说我?你不是说对张玉就是随便玩玩吗?腻了甩了就行,说这些的不是你霍丞吗?怎么做的跟说的还不一样?为了怕被人知道你在外面还包了个,还杀了个小姑娘,还把人姑娘的妈给弄死了!霍丞,你太虚伪了!”
霍丞不辩解,笑着喝酒,杀那个女人确实是他失手,不过她那个害病的妈可不是他的原因,他让人去送抚恤金,人到家了才发现那老婆子自杀了。
反正人不是他杀得,他也没让人打急救电话。
“怎么?你霍丞也动心了?爱上那个愿意用命给你生孩子的人了?”
霍丞笑骂了句:“爱个屁!他就一小孩儿,懂个屁。”
“而且,那个孩子他生不下来。”
霍丞面色凝重:“下个月我就送他去加拿大,把孩子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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