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地理解到,人类注定只能看见自己没有的东西。他们三人之间暗潮汹涌的相互羡慕、嫉妒,已经拧成解不开的死结,非剪断不能解。
自己离开林松潜是绝对的正确。
愿意承认是解决的第一步,陆泉倒不担心温沉惠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林松潜才是那个极端、甚至有能力付出行动的人。这样想着,林松潜和他妈妈和好也该是件好事,这代表他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这样挺好的,时间一长,一切自然会变淡。
及时收回注意力,陆泉看着面前放松的温沉惠,突然道:又或者,你只是在欲求不满呢?
温沉惠果然卡住,僵硬着视线不敢看她。
嗯哼,青春期的少年,被我说中了?
我没他弱弱地反驳着,却没有躲开陆泉的手,感受着她靠近的温热气息。
是我吗?她轻声问着,声音中晃荡着水声。
任由她按着自己的后颈,他能嗅到她口中甜蜜的葡萄味,是什么样的?
像这样吗?
侧过脸,温热的唇在温沉惠温热光裸的颈间一下一下地亲吻。她坐在浴缸里,泡沫滑动,白皙的皮肤濡湿,像只惑人的美人鱼,看不清的神秘鱼尾危险地藏在晃荡的水下,只等他一松懈,就卷缠住他拉下窒息的深海。
撕开一半的剔透果肉从温沉惠手中滚落,在她的唇齿下,他毫无抵抗之力,虚弱地滚动着喉结。
讲给我听。她潮湿的手掌往下,揉摸着少年线条清晰的紧实后背。
温沉惠脸憋得通红,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瓷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被摸得大脑混沌一片。
就是、那天在休息室
陆泉忍不住闷笑,穿裙子的那次?
他呆头鹅般僵着,因为她正贴着搏动的颈动脉,舌尖舔舐出他的喘息,声音开始发抖,然、然后,你让我坐到你身上,就握住
做给我看。
她敞开的白皙的颈占据了他的视线,他失神而听话地伸手下去,藏进短裤开始揉动。她的胸部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手中的性器很快变得火热坚硬,撑起布料。
温沉惠不敢置信地如坠梦中,对上她收回的脸,情不自禁地和她吻在一起。
葡萄的甜蜜,沐浴乳的清新香味,发热的皮肤似乎都能蒸出水汽。温沉惠坐在凉快潮湿的洁白瓷砖上,沉迷地被陆泉引导着亲吻,牙关打开让她畅通无阻,灵巧的舌面摩擦纠缠,近乎打颤的快感让他连手中的火热性器都忘记,上瘾般和她深吻着。
塑料盖子上的紫红葡萄皮慢慢流出玫红色的汁液,蔓延在洁白的瓷砖上,稀释着染红了温沉惠的脚趾。
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人唇舌相交的黏腻水声。
手抚上她潮湿的后背,不自觉地摩挲着。温沉惠很快呼吸不畅地皱起眉,察觉到他凌乱的鼻息,陆泉稍稍离开,反手拉住他的手往水下探去。
察觉到自己碰到什么,温沉惠迷离的眼顿时慌张。
继续啊。陆泉轻笑,捏着他的手指磨着阴唇。
什么艰难地反应过来,温沉惠感受着水中柔软的阴唇瓣,上下摩挲的手指不小心探到阴道口,让她立即发出一声挠耳的气音。
指尖微抖,她忽然半起身搂住他的身体,赤裸的身体要命地摩擦着,说呀,她喘息着咬住他的耳廓,摸着他后背下滑,手指伸进短裤。
然后,我、我在你腿上高潮。然后,然后就探到你的裙底,然后、然后
他的手指机械地上下摩擦,陆泉轻哼着揭穿他:你想帮我舔。
于是,她直起身吻了下他鲜红的嘴唇,接着从浴缸中披水而起。飞溅出的水流打在温沉惠的脸上、裤子上,而他一眨不眨地看着。
水流裹挟着雪白的泡沫沿着身体曲线留恋地滑落,温沉惠甚至忘记了呼吸,呆呆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
陆泉伸出长腿,坐上边缘,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低头笑道:你想吗?
温沉惠呆愣地点点头,可怜又痴迷地趴伏过去,搭上她潮湿的膝盖,一直摸到她大腿根部。情不自禁含吻一下,又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她。
见她并不讨厌,他才探指去摸刚刚摩擦的地方,手指拨开毛发,露出里面湿润的神秘区域。试探着抚摸,他能看见陆泉舒服地眯起眼。
他终于禁不住诱惑,慢慢俯下身去含吻,轻轻抿着阴唇瓣,能尝到沐浴露的清苦,他却着迷般伸出舌尖探进沟壑中敏感的小口。
嗯唔!
这个刺激让陆泉条件反射地闭合双腿,一下夹住他的头,让他闷哼一声。很快,她就笑着调整了姿势,抬起右腿架上他的肩膀,垂眼看见他充血笔直的性器,便另一只脚踩上去。
腿间火热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弹性的舌尖加重地在其中乱磨,坚挺的鼻梁摩擦着越发兴奋的阴蒂。
陆泉止不住地喘息着,快感的堆积让她收缩着小腹,右手胡乱地抓揉着他毛茸茸的头顶,忍不住刺激地向后倒去,左手撑住墙壁,下巴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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