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同样舍不得师兄遭罪,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控制住身体不再颤抖,仰脸对孟柏仪挤出一个笑。
“真没事儿,我现在已经适应了,师兄继续吧。”
江姜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孟柏仪心里却好似被人用锤子重重敲了一下,荡出无尽柔情。
“姜姜我的姜姜”他似叹非叹,饱含情意的一遍遍叫着身下人的名字,昂首的阳物略微撤出,猛然撞了进去。
“啊哈!”
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穴肉,冲击到了最深处,江姜被顶的心跳都停顿了几息。
幼窄的甬道被巨物撑开,里面每一寸肉褶都被撵平,极为勉强的无力收缩着。
孟柏仪此刻也不好受,插入的茎身被穴肉裹的发疼,最敏感的龟头触及到了湿热柔软的花心,随着少女甬道收缩吸吮吐慰。
藏在深处的欲念疯狂叫嚣着要他发狠撞击,孟柏仪额角渗出细汗,几次深吸才强行平复些许。
“好了姜姜,等会儿就不会再痛了。”
他不厌其烦的轻吻少女紧皱的眉眼,抚慰她疼到抽搐的身躯。
江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尖锐的疼痛几乎将她的灵魂劈成两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濒死境地中缓和回来。
下身还在不受控制的轻颤,穴中却没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磨人的饱胀感,穴肉和茎身紧密贴合,她能清晰的感知到巨物每一次的跳动。
花心被跳动的龟头次次摩挲着,很快便搔出痒意,江姜小腹生出一股难耐的空虚,花心连带着整个甬道都不轻不重地收缩了一下。
“嗯”孟柏仪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爽到头皮发麻,下意识地轻撞一下。
“啊哈”江姜再次呻吟出声,发出娇媚喘息。
花心渗出一股水,龟头与之连接处滑腻非常,孟柏仪知道这是容纳的信号。
“不痛了?”
两人对视,江姜微微点头,得到确切答案的孟柏仪迅速轻撞几下,感觉不强烈,却极具挑逗感。
粗长的阴茎在里面缓缓抽动,圆润饱满的龟头勾刮着滑腻的内壁,肉膜紧密的相接给江姜带来难以言说的羞耻。
她移开视线,羞于跟孟柏仪对视。
这幅模样在后者眼中却像是在出神,孟柏仪控制着力道深撞几下,“在想什么?”
“啊哈我我没想什么。”江姜被撞得娇喘出声,脸上红了一大片。
“嗯我们姜姜这是舒服了?”孟柏仪深爱她这副羞怯模样,有意逗弄她:“是轻一点舒服,还是重一点?”
他边说边演示,几次重击后,粗长的阳物在肉穴中捣出一大股汁水,孟柏仪爽的眯起眼睛,见她没有不适,沙哑叹道:“看来是喜欢重一点。”
江姜隐约嗅到了一丝危机,来不及说些什么双臀便被人微微托起,埋在穴中的阴茎退出大半,复又狠狠捣入。
龟头撞击到花心后挤压研磨,然后退出,再次捣进来。接连重复几次,江姜突然低呼一声,穴中喷出大股黏腻汁水。
孟柏仪被突然袭来的热烫淫液浇的腰眼发麻,欲望涨至最高,他不再克制自己,挺动腰身快速抽动着。
整个穴肉被他捣弄的粘腻非常,每次抽动都会发出“咕叽”水声,少女的臀瓣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红了一片。
江姜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平息,很快又被他送至顶端
接连的高潮使甬道疯狂收绞推拒着异物的侵入,阳物撤出时又会拼命收缩带来强烈的吸吮感。
孟柏仪注视着江姜的脸,少女面庞绯红,双眼潋滟含波,偏又生了一副纯真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发狠蹂躏。
他后知后觉的庆幸是自己,若是旁人
身上人的动作愈发用力,快感像是骤雨般越发频密,江姜求饶的话语刚出口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阳具越进越深,直捣的花心软烂一片,在上百次的大力抽插后,江姜突然一声尖叫,那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花心,寻得一处更窄嫩的口。
龟头被宫口紧紧地箍住,里面湿热异常,孟柏仪抿着唇,爽的灵魂都在颤栗。
“师兄别再进了”江姜哭泣着求他,倒不是因为疼痛,宫口被破开太过刺激,她承受不住,甚至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她摸着肚子,小腹处那块明显的起伏,足以证明阳具嵌合的有多深。
“我知了。”孟柏仪怜爱地吻去她的泪水,阳具缓缓撤出,即使刻意放缓了动作,硕大的龟头还是扯动了整个宫胞。
失禁感霎时袭来,江姜再也受不住,哭着泄了出来。
接连的高潮让她脱力,江姜到最后累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瘫软躺在床上,被动承受着孟柏仪的挺进。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陡然加速的动作,阳具深撞死死抵着花心射出了大泡灼热阳精。
江姜被烫的小腹抽搐,一声嘤咛后彻底昏了过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江姜一无所知,等她再次清醒后外面还是黑夜,屋中只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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