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看到她这副不争气又狼狈,像是被侵犯了的模样,瞬间怒不可遏。
他才刚推开车门下车,杭晚霰就准备跑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威胁道:“跑啊,你再跑一步,我现在就弄死你,那两个奸夫。”
“先把宋暧另外那只手砍下来,拿去喂狗。再把你南城的这个奸夫,给阉了,砍成人棍。”
她在听到宋暧的时候,脚步只是稍放缓了一些,就一晃神的功夫,已经被夏抑扯住了衣领子。
她刚想挣扎,夏抑就刁钻的,专往她手臂上的麻筋敲,瞬间她半边身子麻痹了。
杭晚霰控制不住地浑身打颤。她被夏抑粗暴地扔到车子后座。
夏抑上车锁了车门,阴阳怪气道:“之前两次,不是装不认识我吗?怎么现在一看到我,就跑了呢,不装了?又认识我这个旧情人了?”
杭晚霰艰难地爬起身子,伸出另外一边的手,去开车门,发现根本打不开后,只好蜷缩在角落。
“你的新奸夫,对你不体贴吗?”夏抑透过后视镜看到,她这副被人欺负的窝囊模样,就来气。
她这十年混成什么样子?居然沦落到,大晚上被人欺负,就只会跑到大街上窝囊地哭。
夏抑心里憋着几口浊气,愤恨地拍了下方向盘,嘴里又飙了几句,连杭晚霰听不懂的脏话。
他一定要查出来,这十年有谁碰过她,无论她有过几个男人,他都要一个个地弄死,那群奸夫。
夏抑想到那天在机场,出租车上的那个平庸无比的男人说,杭晚霰是他女朋友。
她什么时候眼瞎了?看上这种货色的男人。
而此时的杭晚霰已经擦干了泪,一言不发。她生怕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就惹得夏抑不高兴。到时候,又要被收拾一顿。
她不知道夏抑准备带着她,到哪里去。
夏抑今天刚处理完北城的事务,晚上就紧急赶到了南城。
结果,他就遇到杭晚霰这副模样。
他顿时失去了理智,怒火中烧,行驶的过程中,连自己无意间闯了红灯,都没察觉。
他望着后视镜里的杭晚霰,“哑了,不知道说话?”
她依旧一言不发。
“好,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刚刚闯了红灯,很危险的。”杭晚霰才开口提醒道。
“谁让你说这个?”夏抑通过后视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
杭晚霰捂着领口,惊慌地缩成一团,“你要干什么?”
夏抑直接转头,将车开进了一片荒凉的树林里。
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后,直接下车,进入车子后座。
这个点。
这片林子,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杭晚霰担忧,揣测他不会要杀了她吧。
两人在后座拥挤的空间里对峙。
夏抑一脸阴沉,凑近了面对她,开始质问:“说,那个奸夫真是你男朋友吗?你们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他视线扫过她被扯烂的睡衣,和手上的血迹。
夏抑忽然想到那次,他在西城,也是被她砸了脑袋。
他眼神越来越暴戾恣睢。
杭晚霰想到今晚的事情,痛不欲生地捂住耳朵,“你别问了。”
“他强迫你,是不是?”夏抑注视着她表情的变化。
他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别的男人想做什么,会做什么?
夏抑的神色,逐渐狰狞。
他一把拽过她的腿,摸索到她腰间。
杭晚霰猝不及防地被他褪下了裤子。
她只好着急,捂着内裤不松手。
夏抑的视线盯着她的那处审视,盘问道:“他是不是强奸了你?”
“不要这样,夏抑!”杭晚霰扭动身子,来逃避这种屈辱的审问。
夏抑用力扯下她的内裤,用大腿压住她的身躯,埋头直接探了根手指进去,发现甬道内干涩,两片蚌肉也紧闭着。
她身体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阴部没有性交过的红肿和体液。
“我说,我说,冯溪不是我男朋友,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过。今晚上,我没有让他得逞,我用东西,捅了他一下,把他捅伤了,我就跑了。”
“他没有得逞,真的,夏抑,求你了,别这样。”
杭晚霰拽着内裤求饶,发现扯不动后,她将胳膊盖住眼睛哭泣,不想这么屈辱地面对夏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都十年了,放火烧了我租的店铺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杭晚霰泪流满面控诉道。
夏抑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否认道:“我什么时候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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