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是在院子里,给花浇水的时候,听到了几下敲门声。
“谁啊?”
见没人回应,她以为是那个有点耳背的房东婆婆。
当杭晚霰打开门一看,浑身发凉,脚步都挪不开了。
“好久不见啊,霰霰。”夏抑人也瘦了一圈。
杭晚霰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得比以前更暴戾阴沉了。
她在门缝中看到是夏抑后,便迅速想关门。
却被夏抑用力推开了门,她力气太小, 连人一起,直接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夏抑森然的眼神,像是能射出刀子一般,让杭晚霰不寒而栗。
杭晚霰手足无措,“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夏抑脚步踩进了院子内。
他咬牙切齿,死死盯住杭晚霰,“你宁愿打电话给你那个朋友,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你就没问问这些天,我是怎么找你的吗?”
夏抑阴恻恻的神情,简直想把她吃了。他问道:“杭晚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夏抑在进入院子后,顺带把门栓带上了。
杭晚霰想不到解释,她就是想拿了钱离开夏抑的。还能怎么解释?
夏抑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拽进了屋子里。
杭晚霰开始心慌,她感受了夏抑的怒火。他现在这副模样,很明显不是正常状态,她怀疑他又发病了。
而夏抑恨不得撕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眼中迸发着寒意和几丝恨意。
他凑近了问她:“杭晚霰,你眼皮子就这么浅吗?那叁百万,是你该拿的吗?”
夏抑被气笑了。
他完全不理解她的做法,真的有必要吗?
“你真的很浅薄,鼠目寸光。你留在我身边,叁百万会没有吗?就是叁千万我都给你,叁个亿都可以。可你呢?杭晚霰你居然为了这么点小钱,就作践,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问你,杭晚霰,你就这么廉价吗?我们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夏抑语气那种蔑视和恨铁不成钢。
她听着,她拿的好像不是叁百万,是叁毛钱。或许对他来说,就是叁毛钱。
杭晚霰极度厌恶夏抑和夏佳闻,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轻蔑态度。
她究竟因为谁,到了如此地步?
她挣扎大吼道:“没错!我眼皮子就是浅,我爱钱爱得要命,你看不惯我,就别来找我啊!松手!”
杭晚霰想让他放开她。
谁知道夏抑手一用力,她的衣服领口“嘶啦”一声,就被扯开了。
她的肩膀,瞬间裸露了出来。
夏抑愤怒地质问她:“你早就想离开我了,是不是?你跟哪个野男人好了?是宋暧吗?听到他解约的消息,你舍得马上暴露踪迹,联系你的朋友了?你把当我什么?”
夏抑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开始疑神疑鬼了。
杭晚霰确定他又发病了,他每次发病,说话都没有逻辑。
杭晚霰扯着自己破碎的领口,“你够了没有?我们之间没有第叁个人,根本不关宋暧的事情,我和他都不熟,我和他就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非得把他扯进来?夏抑,你有病就去看病!”
“有病?你嫌弃我有病,是不是?”夏抑眼尾开始泛红,他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杭晚霰知道这句话伤害到了夏抑,随即,她就迅速软了语气:“夏抑,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夏抑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
杭晚霰离开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做噩梦,梦到她拿着钱和别的男人跑了,在梦里她和别人结婚生子,然后彻底遗忘掉他了。
这是他第几次被抛弃了?
“我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除非我死。”夏抑粗暴地拖着杭晚霰进了卧室。
他直接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你干什么夏抑?”杭晚霰完全听不懂,夏抑嘴里魔怔地念叨着什么。
她只知道,他应该去吃药了。
夏抑粗暴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他撕开她的衣服。
杭晚霰疯狂挣扎,可是她根本推不开夏抑。她指甲挠了两下夏抑,手就被他拂开了。
夏抑开始耳鸣,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杭晚霰,和她融为一体,不管用什么办法。
杭晚霰哭闹着求饶:“你不能这么做,夏抑。”
夏抑现在失去理智的模样,让她十分恐惧。
杭晚霰的手胡乱摸索到了床头柜上的陶瓷杯,她心一狠,直接往夏抑脑门上砸了上去。
“砰”一声闷响。
这一刻,夏抑的耳鸣停止了。
世界也仿佛停止了。
他额头血流如注,鲜红温热的血液,就这么漫过他的眼帘,浸湿他的眼睫。
他的眼前猩红一片。
他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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