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按自己的眉心,让影九把东西拿来,“看看,知道这是啥吗?”
公孙宝瞅着盒子里的东西,黑色的花,“福彩花茶!”
“认识啊,那就好办了,这是你爹买的。”
他爹买的?
公孙宝惊坐起,“那老头居然有钱买花,没钱给我用。”
心痛。
他已经没有花重要了,已经不是他亲儿子。
慕容娇:“这是重点吗?”
“给我说说这花,介绍,要详细。”
公孙宝给她解释道:“炸姐,你居然不知道这个,这个就是近来京城流行的福彩花茶,我知道的不多,这花茶是京城第一大酒楼‘福门’卖的。”
“每月月末卖十盒。”
“就这个花茶一般人还真的抢不上,要提前一个月预订,就算这样也可能预订不上,可谓是千金难求。”
还千金难求。
“这东西有什么好的,还是害人的。”慕容娇嫌弃的要死,真是可怕。
公孙宝:“炸姐,可不能这么说,这东西怎么能害人呢,这东西能救人的啊。”
“此话何意?”
公孙宝凑近压低声音,“炸姐还记得宇文大皇子吗?他当时被打成重伤,按理说应该要躺一个月的,但喝了这个东西,第二天就能下地了。”
“就说神不神奇,他还说见到了神仙,神仙治好了他,喝过这个花茶也都说见到了神仙。”
这是他听的,毕竟他也没喝过。
暗戳戳的就想再看看花茶。
慕容娇打开他的爪子,“废话。”
这东西是毒品,麻痹神经用的,可不就能下地吧。
但要说人好了,那根本不可能。
她上次在大殿上见宇文和颂了,也没有吸毒人那个样子啊。
“这东西有毒,别碰。”
公孙宝:???
“信你炸姐的。”慕容娇又嘱咐他,“传消息告诉兄弟们谁都不许碰这东西,调查一下,这半年来有谁喝过这个茶。”
“查详细了,还是‘福门’这个酒楼的消息。”
公孙宝见炸姐这么严肃,一时觉得此事不简单,干活,他们是认真的。
慕容娇也想到了什么,辞别直奔大理寺。
“哎哎哎,再来。”
“我们不玩了,每次都你赢。”
“就是不和你玩。”
谢千寻正和兄弟们在青楼搓牌,侍卫推门而进,“殿下,外面有人找,说是吏部侍郎家公孙二少爷写信给殿下。”
公孙宝?
众人把手里的牌一推,他们不经常一块玩,更别提写信了。
“让他进来。”谢千寻门清,传信!上次有事的时候就是传信,他嫂子有事。
来人递上信就退下了,谢千寻急忙拆开看,果然第一眼就看到了炸姐而字。
“公孙宝这小子找我们何事啊?”
“交情不深,咱们不打架就不错了。”
谢千寻把信收进怀里,两眼放光,“不玩了,咱们有正事要办了。”
……
许久未出门的二哥,裹得严严实实的,脸都遮住了,就剩两个眼珠露在外面。
“我说宥安,你这简直恐怖如斯。”
他们唏嘘,替他感伤,这么热的天,这么严实。
他们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好不容易相见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想笑。
“别废话,赶紧查我家娇娇交代的事。”
他想捂这么严实吗?
又紧了紧遮脸的,他怕他吓着人。
大理寺。
慕容娇可是老熟客,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大牢。
不过片刻就站在了宇文和颂的大牢门口,路过的时候还看见了宇文若水,遍体鳞伤的。
她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里面坐在地上,头靠着墙的宇文和颂,观察他的现状。
宇文和颂感觉到有人的到来,转头看向门口,猩红且阴狠的眼眸吓了慕容娇一跳。
有病啊。
床边的血痕和宇文和颂的血手,慕容娇已经知道了。
闭眼就走,吓人啊妈妈。
“别走——”
“帮帮我,慕容娇——”
慕容娇停下了脚步,退了回去。
牢房里宇文和颂趴在地上看着她回来,朝她爬来,“你帮帮我,帮帮我…”
疯癫的状态可以当场吓死一个大学生。
慕容娇拍拍自己的胸口,妖魔鬼怪快离开…
灰白的脸,猩红的眼,脏兮兮的哪里还有半分皇子的样子。
“我…帮不了你。”
宇文和颂似乎急了,大吼道:“你能,你帮帮我。”
能,你能…
慕容娇旁敲侧击,“我就是来嘲笑你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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