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安慰徐槐。
“你别说了。”徐槐越听越难过,失控的情绪来得相当突然,他哽咽了下,拿手背捂住了眼睛。
杞无忧连忙闭嘴,他没想到会把徐槐弄哭,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槐哥……”
他动了动,伸长胳膊想去够纸巾。
徐槐却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带,掌心温热而干燥,奇异地安抚着杞无忧的情绪,徐槐也渐渐平和下来。
再靠近一点点就能亲上去的距离,两人却静静地对视了很久。
视线交缠的亲密与接吻无异。
“小杞,”徐槐忽然开口,“我很爱你。”
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明亮摄人,杞无忧没有说我也爱你。
“嗯,我感觉到了,”他亲了亲徐槐的嘴角,声音微哑,“谢谢你,这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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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到第二天要坐很长时间的飞机,两人最后没有太过火,浅尝辄止。
凌晨两点,杞无忧冲完澡躺到床上,仍没有困意。徐槐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揽着杞无忧的腰看起了昨晚比赛的回放。
“虽然和跳台的高度有一定关系,但是你看你起跳时的角度,明显和预估有偏差,”05慢速播放,徐槐按下暂停,逐帧分析,“这里,看到没有?如果发力点合适的话,可能就不会摔了。”
杞无忧面无表情地点头,心想,还不如再做一次呢。
余光瞄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亮,徐槐看杞无忧愣神,便提醒他:“诶,你的手机。”
杞无忧翻身伸手去够,发现是助教宋也发来的消息。
宋也询问他有没有家人或者朋友来现场观看冬奥会,如果有的话需要提前登记一下。受疫情影响,这次北京冬奥会没有对外售票,而是采取观众定向邀请制。
身后,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臂环绕过来,搂住杞无忧的腰。“谁发的消息?”
杞无忧像摊煎饼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把亮着屏的手机递给徐槐。
徐槐接过来看,“唔”了声,“问一下你哥哥姐姐?小毛应该会来吧。”
茅邈人在北京,而且还在北体上学,学校应该有观赛名额,想来现场看比赛应该会很方便。
不过杞愿就不一定能来了,毕竟不在同一座城市,观赛又有诸多限制。
手机又回到杞无忧手中,他手指滑动往下翻了翻消息列表,99+的未读小红点,划两下便看到茅邈的头像赫然在其中。
一共五条消息,六个小时前发的,语音和文字都有。
【猫喵:加油加油!我在看直播】
“我靠,我看见你摔了,没受伤吧没受伤吧没受伤吧?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猫喵:敲木鱼jpg】
“一个世界杯分站赛而已,名次不重要,只要不受伤就行!”
“好家伙好家伙,最后一跳帅飞了!要搁冬奥上站了这不得拿个冠军啊?”
【qiwuyo:没受伤。】
杞无忧把最后一条语音听完,随手回复。
瞥见徐槐已经把脸埋进枕头里,棕色头发散乱在脑后,小动物般柔软,杞无忧忍不住伸手摸了下,揉揉他的头发。
徐槐脑袋动了动,侧身转过脸来,将杞无忧的手从自己头上移开,握在手里,一起裹进被子。
他眼皮半垂着,睫毛微微颤动,杞无忧知道他大概有点困了,就把床头灯关掉,放缓声音说:“你睡吧。”
他单手打字,想要问茅邈去不去冬奥会现场看他的比赛,还没输入完,便收到茅邈的回复。
【猫喵:你咋还没睡?美国都快天亮了吧】
【qiwuyo:睡不着。】
这句话刚发出去,那边就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微信自带的语音铃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杞无忧连忙按了静音键,看向闭着眼睛的徐槐。
“接吧,”徐槐松开他的手,但没有睁开眼睛,语调慵懒,带着困意,“我没睡着呢。”
于是杞无忧便接通了。
“无忧,比都比完了,一次小小的失误,千万别放在心上!”茅邈以为他是因为比赛成绩不理想才睡不着。
杞无忧:“嗯,我知道。”
“你和徐教练该回国了吧,啥时候的机票?”
“明天的。”
“明天几点?”茅邈刨根问底。
杞无忧轻轻笑了声,反问:“怎么,你要来接我?”一落地就要转运隔离,他心里清楚茅邈肯定接不到他。
“哈哈哈我倒是想啊,但是来不了。”茅邈果然这么说。
杞无忧又询问:“你期末考完了吗?”
“嗯啊,我都放寒假了。”
“这么早啊……”杞无忧正在酝酿着问他来不来现场看比赛。
茅邈却话音一转,“你猜猜我现在在哪?”
杞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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