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事去找肖一洋了,让杞无忧先和朋友们玩。
乔巍然便叫上两个队友,兴致勃勃地带杞无忧钻进树林里滑野雪。
几人站在索道前等待缆车。
“无忧,你这个头盔帽挺好看,”乔巍然早就注意到杞无忧头盔上戴的帽子了,好奇地问,“哪儿买的?”
“诶?这好像是无忧在荷兰巡回赛上戴的那顶帽子吧,你没看他那场比赛吗?”旁边的队友说。
“好像没有,”乔巍然挠了挠头,“我怕熬夜熬太晚了第二天起不来,也没空看回放。”
“不过我记得那个帽子好像没这么大啊,”队友又问,“是同一个吗?”
“嗯,这是徐槐送我的。”
那次比完赛之后,杞无忧把驯鹿帽拿去改大了尺寸,变成头盔帽,可以戴在头盔上面,这样两只鹿角就不会被压塌了。
说话间,缆车过来了。
这是一条专为运动员提供的单座缆车索道,很方便,但杞无忧看到上面只有一个座却挺不开心的,心想,不能和徐槐坐同一辆缆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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