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看看这些菌在什么条件下会长得更好,有氧还是无氧?因此老大在小水的阴唇外也涂了琼脂。
小水的下体为了拍照好看而曾经被脱过毛,老大亲自弄得,很仔细,时间也久了,所以还算光滑像是真的实验容器一般。
老大在小水的阴唇里外各放了一小坨菌,静待它们的成长。
老大明明知道小水的情况大概是不可能一天不搞性事的,但还是像老师一样要求她道“这几天不许弄噢,要把它们养好。”或许是给生活找点乐子吧?
“好!”小水像答应下所有事那样,应承着,对自己身上正在“哺育”着的东西,她也感到新鲜和好奇。
小水想尿尿的时候,老大会用钳子撑开她的阴户,同时不时喷清水保持阴唇张开导致的干燥,小心翼翼的,尽量少弄坏菌丝,从那根绳子和小水的阴唇之间用镊子插入自制的导尿管,伸进镊子找位置。
镊子冰凉,小水的阴唇肉像在经历不争气的高潮一样,被冰得浅浅收缩,小水看不到自己下体什么样子,只看着老大对着胯下聚精会神操作着,自己有些说不出的惭愧,不是为了性爱而这样坦诚相见。
为了不压死这些刚挪窝的脆弱小生命,老大想小水两腿之间大概至少要一直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于是老大找了个小水玩剩下的花艺架子,烧弯了,做了个撑子,绑在小水大腿上,勒在屁股下面。
这个硬邦邦的铁架子,成了家里小鸟的落脚点,时不时扑棱进小水半遮半闭的裙摆下,翅膀煽动蹭着小水的大腿里边,还有拴在阴唇里系在小水腰上的那根琼脂麻绳,都频频触碰到小水下体的敏感处,但是却也因着这些东西小水无法真枪实弹地做爱。
这种忍耐刺挠着小水,倒是也让她阴户里维持着不过分地湿润,老大说这是那些小小的菌类最喜欢的状态,因此小水愿意强忍着自慰的冲动,默默支撑着那些小东西生长。
前几天小水还能靠着轻微拉扯麻绳带来的涓流般的快感支撑自己的性欲,而终究只是隔靴搔痒,第四天为了忍耐,小水身上就开始出现牙印了,看那颜色深得发狠,像是要把自己吃了。
第六天小水身子痛得不行了,拿着从床底翻出来平时没人用落满了灰的梳妆镜,躲在老大冬天很少去的阳台上,冷飕飕的,只有窗台死掉的花和存了几周的白萝卜。
小水面朝着早上刺眼的太阳,靠在玻璃推拉门上,光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起双腿,用双脚挤住镜子,对着自己的下体,掀开裙子,看到自己阴唇上,绑着的绳子上,攀爬着五颜六色的菌丝,长着奇形怪状的菌盖,从自己的小穴中挤出来的,几天功夫就长满了自己下体。
她伸出手指想轻轻抚摸那颗最大的菌盖,最轻柔却也把那菌盖压瘪了。
本想伸手指进阴户里自慰的小水不敢继续了,穴口最是被这些菌类塞得满档。于是她用最细的小指头窄窄地伸进埋着的阴蒂上,只压坏了宽不到一厘米的菌落,上下按揉最敏感的那处,眼前五彩的菌落放大,簇拥她的手指更快地动作。
全身的舒适感暖烘烘的让她忘了身处冬天。高潮即将来临时,她的小穴却已担不住久违的汹涌淫液,裹挟着穴口那些密匝匝的菌丝从她的下体流到灰扑扑的水泥地上。
小水很害怕,害怕把老大的成果毁之一炬,性欲被恐惧占领,高潮未至就褪去了。小水手颤颤巍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抹起那坨已经弄脏的菌落,拿起镜子仔仔细细地要去对准了自己小穴穴口的位置,把那丛菌落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肉上。
睡觉前她害怕得紧,想合上自己的双腿,夹得太用力被铁架箍得更痛了。老大像照常一样,先让小水喝下每天的安眠药,再跪在小水面前,探头进小水两腿之间,检查每天菌落的生长情况,小水用裙子挡住一点光,让下体比平时暗一些,老大没看出什么端倪,照常亲吻了一下小水的大腿以示安慰。
小水却愈发心虚,一个不眠夜,她不知道向谁祈祷,祈祷身下那些小伞快点长成原来的样子,她努力去感受蜜穴里的窸窸窣窣,希望它们比前几天爬得快一点。
老大半夜噩梦惊醒,正对上小水的眼睛,她立刻闭上眼,以为还在噩梦中,眯眼定神看了看,小水依旧眼神迷离。老大才动作起来,“怎么?睡不着?”
小水像是在睁着眼做梦,没回答。
老大拿了一杯水和药片,“可能下午咖啡喝多了,吃粒药吧。”
这个药和平时吃的不一样,是一半紫色的。小水喝下去,老大坐在她身侧看她入睡了才又继续躺下。
小水睡了很好的一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那感觉好像比做爱还舒服。
而到了半夜,她又开始想做爱了,她想起昨天靠睡眠挨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于是偷偷下床去翻找安眠药,没找到紫色的,只找到自己往常吃的那种,她今天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拿出了几粒,没喝水就咽了下去。
她躺回床上,忍着性欲,等待睡眠,而等来的确实更加强烈的性欲和疼痛,下体的疼痛,仿佛那些菌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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