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碗,双手开始颤抖,陈祺汕能感觉到陈祺汕的嘴角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好开心,好开心。
总是逞强。做什么事情总是独来独往,习惯自己做事,这已经超过独立的范围了。长这么大,不会处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即便是不同性别之间的。完全没有避嫌的想法,有的时候疏离得过分,有的时候又没有边界。
陈祺汕有意无意地试探,不声不响地接近,一次又一次抹去名叫礼貌的界限。而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制止没有,更别说是反感。她就那么自然地接受了,好像所有的事情活该这样。完全不会去介意,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密的动作,就算是放在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也是不讲分寸的举动。
家庭教育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痕迹。生活常识常常一知半解。
陈祺汕回过头,这个视角,客厅一览无余,那个女人正坐在沙发里看书,陈祺汕的兴奋在心底呼啸,急切地想要冲破陈祺汕的唇齿,嘲笑可怜的她。
忍住,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陈祺汕放下碗,任由水龙头的水冲刷着碗筷,水流四溅,溅到了脸上,很冰很凉,身子甚至哆嗦了一下,但也没有所谓。
陈祺汕感觉很开心,一种获胜的心情,让陈祺汕止不住地开心呢。她是孤儿,她可能是孤儿,她一定是孤儿,她肯定是孤儿。
呵。那又怎么样呢?你不过是个孤儿。不论如何,你也只是一个孤儿。
带着一种悲悯与可怜,陈祺汕对她的态度都变了好多。很多时候,只要想到她是孤儿,一切都释然了。
谁让她是个孤儿呢?
{鱼:多数情感多从可怜开始。润了,贝贝们,下次回见,俺会想贝贝们的!特别是理疗只能干躺着的时候!木马~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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