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得岂不美哉?」
克洛克达尔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丝丝窜入萨波耳中,他沉吟了良久,提议很诱人,革命军有了克洛克达尔无疑是大大助了一臂之力,只是他能信任他的忠诚心吗?信任这个既无情也毫无慈悲的男人?
「只要她在,我绝不会叛变。」
克洛克达尔仿佛读到他的内心,但视线里还是只有夏绿蒂。
「你不准动她。」
萨波的眼神变得凶狠,克洛克达尔耸耸肩,即使因为被捆着而使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放下手里的刑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克洛克达尔舔舔唇,知道自己的话在他心中已经种下种子,现在只要等时间让它发酵便行。
镜中的女人突然惊醒过来慌乱的左顾右盼,克洛克达尔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动静抬头,差点因她小鹿般的眼神给激得勃起,下身的束带紧紧束着,只要一充血便会强制性的压下性冲动,他低喘,欲望因为不得纾解在体内爆冲着,眼框憋得腥红,只隔着一面墙的距离却无法碰到对方,他活了四十四年还从没这么憋屈过,他表面平静地看着女人一会挣扎一会沉寂,还在捉摸着她怎么突然这么反常时女人不动了,低着头他看不清楚表情,却清楚看见她下身汹涌晶亮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他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怎么连失禁也这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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