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挑衅的看着来者,一旁的达兹进入备战状态,几艘快艇上的革命军来势汹汹。
他们把夏绿蒂关在舱中,耳隔着门板,她仔细地听着外头动静,但一片剑拔弩张哪能听见什么呢?
没想到革命军这么快就追上这艘补给船,也是,根本不可能失联这么久还没发现事情不对劲,她偷覷着窗外,艇上站着的男人高礼帽上戴着护目镜,帽下的表情看不清楚,啊?是萨波啊?
甲板上的对话声并不清楚,她转了转门把,不出意料的早已经锁上,她又侧着身子撞了撞,在甲板上的男人们听见船舱内的些微吵闹声,萨波微微颓然的脸燃起一道希望看向克洛克达尔身后。
达兹不动声色的挪移身子遮住他的视线,只不过里头似是不给面子般的一直传来声响,克洛克达尔给了个眼神,达兹頷首,便要跨步进船舱。
「站着,里面是什么人?」
萨波手掌冒出火焰阻止了达兹的行动,克洛克达尔右手转化成沙子,两个自然系果实间的争斗一定是一死一重伤,双方评估着状况,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喂??」
夏绿蒂喀噠一声扭开门把,门后的达兹摀住她正欲出声的嘴,她连忙扒拉着他的大手,只因他连她的鼻子也罩住了,她整张脸憋得通红,吸不到气?她的挣扎变小,指甲戳进达兹的肉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呼咳?哈?」
空气急急流进肺部,夏绿蒂脸色潮红的摊在达兹怀里,哈呼哈呼地喘着,达兹低头本要查看她的情况,却被她的无意作媚给勾起性慾,他慌急压下自身慾望,此时此地并不是发情的最好时机。
夏绿蒂双眼白花,还没喘过气来又被达兹拉着走了出船舱,她抬手阻挡迎面而来的日光,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听见一声惊喜的叫唤。
「小夏!」
夏绿蒂心一跳,双眼努力往萨波方向聚焦,他的模样说不上坏却也称不上极好,下巴满是青印鬍渣,双眼佈满血丝,曾经那个优雅自持的绅士已然消逝,眼前的男人似乎现在一根稻草便可把他给压垮,夏绿蒂不禁有些鼻酸。
「萨波先生?」
夏绿蒂微微哽咽,即使自己再怎么迟钝也明白萨波的堕落是因为她,一边的克洛克达尔睨着他俩彷彿小情人般的相见很是不屑,身子一横挡住了夏绿蒂娇小的身子。
「小夏?我一直在找你?我知道你上了这艘船,失去联络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我差点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
萨波双目灼灼的盯着克洛克达尔,彷彿能看穿他与后面的夏绿蒂相视。
夏绿蒂绞着手指,被萨波痛苦的声音感染却又麻木,她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心底隐隐有个声音,都是这些男人,都是这些男人和她做爱,他们根本不爱她,他们要她待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随地能够享用自己的肉体,她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是啊,她怎么没有发现,从斯摩格到现在的克洛克达尔,每个人都像上癮般一次一次的干她,有人问过她的感受吗?
她无措地看着被指甲绞出血的手指,心中被一股巨大的空虚感穿透,她晃了晃身子,是的,做爱很舒服,她可以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但是只要意识到了这是没有爱的性竟然会这么令人难过?她也只不过是个凡人,心里素质再怎么建立还是会有弱点,没办法啊,她苦笑出声,克洛克达尔似是感到了什么诧异地侧头看她。
「喂,夏?」
夏绿蒂自顾自地走到了船边,或许就是她不够强大吧,她抚着船壁的木头低头看着底下蓝白的波涛,她几乎要直接跳下去了,要不是一隻手横拦住她的腹部,她茫然抬头,看向咬着雪茄的男人皱眉瞪着她。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死。」
夏绿蒂訥訥低下头看着浪花,死不死什么的,说不定她跳下去也不会死啊,凭什么她要被这样控制啊,她奋力转身,两隻小手又槌又打着男人的胸膛,克洛克达尔挑眉看着她,女人的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噢不对,某个地方因为她而开始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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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波:?????
达兹:?????(跳槽
好哇你们两个都忘了咱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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