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后总是不意外的又得解决梦中抒发不了的欲望。
但是她是多弗朗明哥的女人。
那个电话虫中传来她的声音时他简直欣喜若狂,只是他来的还是太晚,她被残忍的对待。
那个男人是不是死了他不知道,他下手够重了,但当务之急是要赶快让她接受治疗。
他将她以最快的速度带往港口,拜托卡玛帕卡的人妖王治疗她,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弟弟鲁夫在推进城里也接受过人妖王的帮助。
肋骨断了7根,内脏破裂,肩膀撕裂伤?
治疗的第一晚,依娃柯夫的荷尔蒙与她体内的果实能力产生震荡,夏绿蒂几乎把整座岛上的革命军给引诱了过来。
他们把她放进禁闭室里,他和其他革命军高层守在房门外阻止被诱惑而性情大变的人,他们整晚都在打倒想闯进去与她交媾的人,即使自己的裤子也被高耸的性器给撑到变形。
煎熬的第一晚过去了。
甜香味变淡,一些意志力薄弱的革命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打晕关在各个房间内。
众人才刚松了一口气,但房间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嘤咛。
声音似乎比气味更引人遐思,至少萨波是这么认为的,他看了看下身叫嚣的欲望,委屈你了,兄弟,随后握紧长水管,狠狠瞪着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群众。
什么最煎熬,稍稍拉回理智的革命军们再次被欲望驱使,但是看着门口脸黑的跟关公似的萨波,看看自己的下身,只能找一些配合的异性欢爱。
这天没有纪律,或许革命军高层也明白让他们自己纾解下身的欲望是最好的选择,夏绿蒂想也没想到自己竟让整座岛上的革命军停摆一天。
既然不会再有人想办法闯入,高层们都散了,听着这么甜美的声音简直是折磨。
只有萨波还坐在门前,他多么想破门而入将她变成他的,他想了好几遍,又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指间已经兴奋到冒出火花。
门后的女孩痛苦至极,但她的每声呻吟,每声啜泣,像在裤裆上玩耍的猫,你兴奋了却也拿它没办法。
萨波开启见闻色,不意外的没有发现任何人,他坐在门前,解开了束缚了好久一直不得纾解的欲望,听着耳边的哭吟,他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肉棒,突然想起抱起她时她几乎是赤裸的。
一下又一下,他也想起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躲进多弗朗明哥的大衣内,在里面淫乱的行为,他手指一拢,差点射出来。
他清楚记得那个大衣的隙缝里,她的表情有多么的勾人,隐忍又享受,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明明是在宣示痛苦,为什么听见的人会这么兴奋呢?
他听着她的哭哼感到心疼,但也十分兴奋,他心底里有种想法正在悄悄冒泡。
想成为把她弄哭的人。
过了十几分钟,萨波才满满意意的射了出来,他看着手指上的白浊,两只手指点在了门上,清理掉其余的,拉低帽檐后便睡着了。
夏绿蒂醒了,她看着天花板,散去的意识此时回笼,耳边可以听见规律的滴答闹钟声,她这是在哪里?
「嘶?!」
她想撑起身子,不仅没有力气而且还非常的疼,她转了转眼珠子,看到床边欣喜的金发男人,金发?她痛的眯起了眼睛,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闭起眼睛,脑海里转了一下,她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她只记得她在玩心理测验后就穿越过来,后来?脑袋里的剧痛让她停止回想。
她又睁开了眼睛,定睛看向床边正要喂她水的男人,是萨波!萨波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这么痛?
她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只发出低哑难听的声音,萨波手忙脚乱的喂着她喝水,她太过着急便呛咳了起来。
萨波看着那条水线沿着下巴优美的弧线直直的正要滑进领口,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止住那滴水。
他正好压在了她的喉间,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萨波若无其事的又用姆指擦了擦她的嘴角。
她现在生活无法自理,那他就当她的手脚。
「谢谢。」夏绿蒂看着萨波,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又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回去。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萨波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在追求开始前他总要先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叫???」她正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一向流利的句子像是突然硬生生被截断一样,她叫什么呢?
「?我叫?夏?」她试着回想,却又被剧痛打断。
萨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连忙冲去叫伊娃柯夫过来,她看着天花板,很是沮丧,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才会丧生记忆啊??
「应该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造成的选择性失忆。」伊娃柯夫观察了下她的情况后开口,而夏绿蒂则是震惊的看着伊娃柯夫,活生生的人妖王?脸超大?
「我还记得一些事情的?」夏绿蒂愣愣的开口,她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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