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撑着颊,墨镜下的眼睛舒爽的瞇了起来。
夏绿蒂将有菱有角的龟头含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多弗朗明哥皱眉,要是平常人的话她吸的那一下早就射了,她偷偷的往上覷了覷多弗朗明哥,他们的双眼胶着,她挑衅似的绕着铃口舔了一圈,又轻轻的戳刺着那个小洞。
多弗朗明哥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他的右脚微动,霸道的把跪着女人的双腿分开,蛇皮製的尖头皮鞋轻轻的捣弄着再一次氾滥的花穴。
「呼呜?!呜嗯?啾呜?」
夏绿蒂牙关一紧,小小的牙齿磕了上去,多弗朗明哥冷冷的掐住她的下顎,她示弱似的舔了舔被咬到的茎身,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蛇鳞的纹路?
好冰,至少与自己下身相比算冰冷的了,她逼着自己专注在眼前的物什上,下身的顶弄却越发过分,她狠狠瞪着多弗朗明哥,那人却咧开嘴,鞋尖抵住她的花蒂一个旋转。
她瘫坐在他的脚上,舌头还往外探着,雾濛濛的眼睛失去焦距的盯着他,多弗朗明哥看着这样的夏绿蒂,一个没忍住大股大股的射在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边的白浊,看的多弗朗明哥下腹一紧,动动手指,夏绿蒂撑起瘫软的身体爬上他的腿,扶住他的巨根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在寄生线的控制下她没办法做任何事,身体不是她的,动作不是她的,只有快感是。
夏绿蒂的小穴紧咬着多弗朗明哥的肉棒,藉着蜜液的润滑使他的拓进还算顺利,他抵住了花壶口,微微顶弄了几下,像有个小舌在舔舐着他的铃口,他手指收动,夏绿蒂一屁股坐了下去。
「咿!」她喘着气,手向后撑在他的大腿上,她还在感受手下突然賁起的肌肉,狂风暴雨般的插动又把她的思绪给顶乱了。
接下来的几次欢爱都是在多弗朗明哥消失几天后回来抓着她做了好久,夏绿蒂每每都被霸道又强硬的做爱给做晕了过去,她可以感觉到他正在处理棘手的事,但是她帮不上忙。
「看来这里待不下去了?」夏绿蒂在一次高潮的恍惚间听见多弗朗明哥喃喃说道。
他甚至将与革命军联络的小电话虫放在宅邸,这下她也不得不承认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但到底有多严重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暖洋洋的下午,夏绿蒂在房间内看着远方的港口发呆,她突然听见有细微的声音,她再凝神细听,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
她走上走廊,而门边的窗户外站着一个人,夏绿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脸颊黏着起司,理的一丝不苟的板寸头,是维尔戈?
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且很显然,他也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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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绿蒂猛的弹起,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是因为体质的问题吗?下身没有撕裂般的疼痛,反倒整个人容光焕发,肌肤似雪般的白皙。
她红着脸回想,照理说,被那么粗大的性器插入,身体应该会受伤的才是,而且那么用力的顶弄,内脏也会破裂的吧?可是她隐隐感觉自己身体的器官在交合时很自觉的给这场疯狂的性事让位了。
应该是色色果实的原因,吐了一口气,得出的结果有点令人无言。
看向床边,多弗已经不在了,这倒也没什么,他去哪里从来不会跟她说,她撇撇嘴。
过了几天多弗朗明哥才回来,夏绿蒂隐隐的察觉到他很疲惫,她找到独自一人坐着的多弗朗明哥。
「过来。」
夏绿蒂看着他,墨镜下的眼神不像平时带有侵略性,她站在他身前,低着头想了想后爬上他的腿看着他。
夏绿蒂才刚抓到一丝他的软弱,他却又再次锐利的武装自己,忿起的气场压迫着她,双方都没说话,她看着多弗朗明哥变得像寻常一般挑衅的眼神,压抑着下身的冲动抚了抚他的脸。
她不知道怎么对待一只对自己竖着倒刺的刺猬,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安抚他。
而多弗朗明哥显然没有被安抚到,他扯下她的手后把她抱起,她像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双脚不由自主的环绕住他的腰,多弗将她往下放了点,她清晰感受到他的下身将裤子撑的变形顶着她的屁股。
裙子早在她一攀上多弗朗明哥的肩膀时就被弄碎,没有前戏,粗大的分身便焦急往内挤,夏绿蒂想往上躲却又被拉下。
「多弗?很痛?不要了?呜啊?」少了前戏的润滑,甬道并没有往常那样水润,多弗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下压。
她觉得自己被从中劈成两半,只是花径开始漫水,温吞的接纳强硬的外来物,从缓慢的凌迟变成享受不需要多久,她紧抓着他的羽毛大衣,用力的指节微微泛白。
吃进去了?夏绿蒂大大喘了口气,像刚刚从泳池被救上来的人渴求着空气,但她并没有如愿太久,多弗朗明哥的大嘴裹住她的,叼着她的小舌开始吸咬,他今天似乎没什么耐性,动作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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