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竹大人,我们刚才没有下跪,更没有说辱骂您的话,求您看在我们听话的份上带上我们吧,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活着,我做什么都行!”
“您杀精神病人是为了救我们,您不是妖鬼,您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神明!”
……
先前下跪的几人见扶竹没有拒绝的意思,抱着混淆视听的想法混入人群,开始有模有样地跟着表达忠心。
“扶竹大人善良,求扶竹大人救救我们吧!”
“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小,我不能死在这啊!”
“只要您现在愿意救我们,我日后必肝脑涂地的跟着您!”
赞扬与追随的誓言不断落到扶竹身上,扶竹本人笑容始终淡淡,没有喜悦,更没有厌恶,直到所有人偃旗息鼓,他才双手交叉,慢悠悠地说:“想跟着我?好啊,但我有一个要求。”
扶竹愿意回心转意最开心的莫过于白勿澄。他手放在胸前,坚定地表示:“你说!我们什么都照做!”
“好感动呀。”扶竹拨动手上弓箭的弦,抬手将它瞄向白勿澄,见他不畏不惧地站在原地,欣赏地放下弓箭,“这样吧,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天道,也就是万物之主。”扶竹莞尔一笑,拍了拍手,而后几个鬼差走出来,将一枚红色的铃铛依次分发给所有人。扶竹见差不多了,笑着说,“你们如果看见了可疑的人,或者遇到危险就摇响手中的铃铛,如果我处于闲暇时间,可能会出来帮助你们。”
大家闻言握紧手中的铃铛,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接下来,我们要兵分两路。”扶竹扳着手指头数了数,“白勿澄跟我一起,至于剩下的人,各自找队友吧。”
先前劫持医生的几个男人闻言开始不满地囔囔:
“你怎么骗人啊!你不是说了要救我们的吗?”
“就是啊,怎么出尔反尔,你既然说过要救我们出去,那你就应该想办法把我们所有人安全送出去啊!”
扶竹被气笑,要真带着全部人,无异于装着雷达,不停向隐藏在人类中的天道发送位置信息。他稳了稳神,和颜悦色地说:“可我如果带上你们所有人,我也会死啊。”
“你死了关我们什么事,你既然说了要救我们那就必须得救!”
“谁管你啊,这是你亲口允诺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是不是?”
“我看你跟那警察多半是一伙的,你们商量好了一起逃跑然后抛下我们,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丢下我们独自离开,我就跟我的兄弟们杀了你!”
……
扶竹静静听着,静静看着他们唾沫横飞,看着他们狰狞面目,提出一个个蛮横无理的要求。
等他们说够了,他才不慌不忙举起弓箭,眼睛微微眯起,拉动弓弦,然后倏地松手。
随着划破风声的凌厉呼啸,男人的手被一支由黑色玫瑰荆棘缠绕的弓箭射中,荆棘如龙一样攀附在箭矢上,它如长眠后悠然苏醒的苍龙,扭动身躯向上攀爬。
“啊啊啊啊——我的手!!!”
被射中的男人便是开头辱骂扶竹的人,他抱着手臂惊恐地大叫,手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低头一看,眼前的画面差点让他当场晕厥。
只见荆棘缓缓离开箭矢,开始缠绕他的手腕,并有规律的缩紧,粗糙的布料无法阻止利刺的前进,足足有半厘米长的刺扎入皮肤,更要命的是荆棘还在缩紧,大有要将手臂直接勒穿的意思。
男人用最后的理智跪下,拼命朝扶竹磕头:“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荆棘忽然加快收缩,男人疼得仰头乱叫,荆棘已经完全没入肉中。
如若是一瞬间断臂也就罢了,但偏偏是温水煮青蛙,巨大的疼痛让他哀嚎着打滚。
白勿澄想要帮其说情,却被扶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忤逆我的下场可不是诚心的劝导,我会把你们一个个钉在十字架上,让你们被教堂外的乌鸦啄食,直到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扶竹微笑着收起弓箭,“亲爱的们,我说过,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好了,告诉我你们的答案吧。”
您可要保护好您可怜弱小的预言家呀
一群人鸦雀无声,扶竹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四周只有路人的叫喊以及地上男人的嚎叫。
“我、我选择生存!”那个下扶梯时被扶竹所救的女生举起手,明明腿已经恐惧到快要瘫软,语气却异常地坚定。
扶竹抿唇一笑,欣慰地鼓掌。
有了女生的开头,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拥护扶竹。
“我……我也选择生存。”
“我爷爷还在住院部,我得出去,我选择生存!”
“我要出去,我要活着出去!”
……
扶竹默默倾听着,他瞥向那几个带头叛变的人,见他们唯唯诺诺地附和,轻蔑地轻笑:“好,既然如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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