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萧矜进了廖明宪主卧,她故意没关紧门,留了一条缝。萧逸站在门口守着,听着卧室里断断续续飘来的对话。
渐渐地,说话声消失了,很快就听见她又娇又嗲地叫起来求饶。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媚?活脱脱一个小狐狸精。”这是廖明宪的声音。
“你厉害嘛!”
萧矜笑吟吟地撒娇,嗓子里又溢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灌满整间卧室。
这还不够,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像一束银白微凉的月光,漫过萧逸脚边,沿着他的裤腿往上爬,转眼间月光又化成了一条条灵活生长的藤蔓,纤细的枝叶不断撩拨着他蠢蠢欲动的下体。
萧逸被她叫得鸡巴梆硬。
脑海里浮想联翩,几乎快要射出来,却听见廖明宪出声,喊他拿瓶红酒送进房里。
萧逸捧着从地窖拿上来的红酒推开门,只见床四周垂下来层层迭迭的白色纱幔,轻盈通透,掩住里面无限春光。
影影绰绰地,从纱幔间伸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踩在丝质床单上,不断轻微颤抖着,脚趾好似鲜嫩的花骨朵儿,倏地用力蜷紧。
萧逸看不清萧矜的脸,只听见她的声音。
从纱幔背后溢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仿佛藏着些许难以言喻的痛苦,又被极致的欢愉刺激得尾音上扬,娇颤颤的,快要渗出水来。饶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可能对这声音无动于衷。
倏地又伸出一只手来,纤细修长的五指克制不住地痉挛着,用力揪住纱幔,指节都泛白,随即她哭着尖叫了半声,萧逸听得出来,她只有被狠狠戳到了花心,才会叫成这样。
他轻轻咳嗽一声,将开好的红酒递过去,廖明宪伸手接了。
趁着床尾纱幔掀开的空隙,他视线狡猾地溜进了这方禁地——萧矜一条腿被高举着,搭在廖明宪肩膀上,她过分细的脚腕禁锢在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里,衬得愈发纤细,仿佛下一秒骨头就要被捏碎似的。
软嫩穴口被撑开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粉嘟嘟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发亮发透,像破了皮的嫩桃儿,渗出甜蜜的汁水,晶莹剔透。
她漂亮的性器,此刻成了漂亮的容器。
再昂贵的红酒也要为她倾倒,瓶口贴紧她的穴,灌进去一点,她被激得再度叫起来。
“你坏,你坏。”
带着哭腔,越发像只小狐狸精,被欺负透了,只能低低地啜泣。
萧逸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声音悉数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对面墙壁,数着墙面上绘制的精美花纹。
没一会儿,主卧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萧矜跑出来,只披了一件晨衣,轻薄如纱,裹得潦草,掩不住她胸前被吸吮出来的红痕,白浊精液混合着深红酒液,从她腿间放肆地流下来。
她站在萧逸面前,眯起那双漂亮灵动的狐狸眼。
“听说他们现在都喊你逸少?”
“又听说逸少身边风月无边啊?”
她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吃醋。
萧逸不说话,她伸手,光明正大地摸了他一下,隐隐笑起来:“表哥,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啊。”
讥讽里藏着几分娇嗔。
她是细巧精致的长相,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眼睛大而妩媚,嘴唇薄而柔软,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萧逸眼前胡乱闪过几段画面。
听她又贴在他耳边,细细地勾引他:“射得太深了,出不来。怎么办啊?”
“表哥,表哥,帮我弄出来啊。”
萧逸深吸一口气,心底烈火焚烧,火势刹那间蔓延开来,那条嫉妒的毒蛇被烧灼得滚烫,一圈圈缠住心脏,一寸寸收紧。呼吸逐渐艰难,鲜红的蛇信子与火舌,不断舔舐着,毒液丝丝缕缕地沁入五脏六腑,在血液中沸腾。
萧逸感觉自己骨头里泛起一阵阵泡沫般的酸涩与无力,伴随灵魂深处的战栗,想要撕碎的冲动。
她眼角带着旖旎的红。
望他的时候,楚楚动人,哭出来的动人。
萧逸想起那一夜,在教堂里,他摘下她,不顾手掌被她浑身尖刺扎得滴血,她的身体被他一层层剥开,仿佛白玫瑰花瓣一片片地飘落在他脚下,露出内里柔软细腻的蕊。
那样完美到极致、艳丽到极致的姿态,几乎整夜整夜地绽放在萧逸内心深处最隐秘、最邪恶的梦境里。
疯狂掠夺与肆意侵占的快感堪比强效春药,光是想想,下个瞬间就点燃了萧逸亢奋的神经。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阴郁而优雅,完全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裤裆里,柱身缠绕的青筋因过度亢奋而突突直跳,连带着性器也急不可耐地跳了几下,无声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弹出来。
他硬到发痛,太阳穴侧的青筋猛烈跳动。
想这样按住她,就按在这道幽深晦暗的走廊里,将她按在墙壁上,恶狠狠地侵犯她,让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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