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断淌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混乱,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奶尖,轻轻舔了舔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软的乳,颤巍巍地凑到萧逸唇边,又挺胸,让他含。
“我让你满意,你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依旧没有回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我浅粉的乳晕,像尝蛋糕的奶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凉隐晦的水痕。
又张口含了一下我软绵绵的奶尖,奶尖很敏感,被他火热湿润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还没来得及吮吸舔弄,就被刺激得凸出来。在萧逸嘴里,慢慢变硬,胀成小小的嫩红色的肉粒,现在变成小奶头了。
他微笑着问我:“你信吗?”
他的呼吸过分灼热,喷洒在我胸前,激得我不住颤栗。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台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么?”
我本想继续求他放我走,转念一想,慢慢塌下腰来,身子压得更加低,整个人都贴到他胸膛上,软着声音在他耳畔不住地喘。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着奶,指缝轻轻掐着通红肿胀的奶尖,一下下去蹭萧逸的唇,在他唇边不断流连。声音压得愈发低,愈发软,朝他撒娇。
“矜矜的小奶头,好痒,要逸哥哥舔一舔。”
萧逸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大小姐的第一次。
应该是在华丽的,柔软的,香薰缭绕的床榻里,被连霁温柔而缓慢地进入。
然而事实却是在这个狭小的,昏暗的,阴森破落的教堂里——
她一边挨着他的操,一边捧着两只小奶子求他。
细腻白嫩的乳肉被他顶得乱颤,颤出白腻腻的肉浪,一道高过一道,随着她不断摇摆的细腰,在他眼前晃出了无限风情。绵软的奶尖被他舔得又红又胀,像破了皮的水蜜桃,几乎快渗出清甜诱人的汁液来。
她很娇气。
这份娇气之中带着一点世家大小姐不谙情事的天真,勾引起男人来,反倒给予她一股毫不自知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让萧逸瞬间产生某种疯狂的错觉,仿佛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脱身。又或者饮下了某种强效而可怕的毒药,见血封喉。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像荔枝又像玫瑰,清澈鲜甜的香气,不知道来源于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或者她根本就没用香水。
回味间隐隐约约地渗杂着一点微妙的奶香,萧逸贪婪地凑到她乳沟间来回地细嗅,又急切地去吮她的小奶头,用力得仿佛能从里面吸出点儿什么似的。
却只换来她哀哀的叫痛声。
她趴在他身上,叫起来像一只夜里快被弄坏了的小猫儿。
她身下一片狼藉。她的体液,他的精液,还有她的血。
头顶蜡烛快燃至尽头,红色烛泪一颗颗地往下滴落,下落的轨迹刚好与身后圣母雕像的面部线条吻合。
融化的红烛滴,从圣母眼角轻轻滑落,像极了她的泪。
圣母泣血。
一瞬间,萧逸想到伤害与疼痛。
毫不怜惜地进入,让她流血,让她疼痛。
那股凌虐的冲动,想要活生生撕裂萧矜的冲动,更想伸手掐住她过分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在高潮中窒息的冲动——这样她才可以安安静静、完完整整地死在自己怀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火热性器抵着她花穴深处的褶皱,一退,一进,再一退,一包温热淋漓的水液就涌了出来,她的内壁哆嗦着不住收缩,带着哭腔的呻吟愈发妩媚。
他是她虔诚的教徒,如今撕碎了信仰,将他的神明拉下深渊。
这是一桩同谋案,罪名为一同堕落。
仁慈的父无情宣判。圣洁的母无力救赎。
头顶悬挂的吊灯摇晃,烛火翩跹,不断滴下血色的泪,玷污了她瓷白的肌肤。他的衬衫是黑色,欢愉的罪孽亦伸出黑色的触角,一道道缠裹住她纤细颤抖的四肢。
一黑一白,光影交融,他竭尽全力,誓必将她弄脏。
他成功了。
不可触碰的圣洁被眼泪烫伤,喉咙深处的尖叫被撕碎成哭泣的音符。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如今萧矜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气音,下面收缩的频率倒是愈发的密集起来。因为濒临窒息,她花穴吸吮萧逸的时候,愈发的火热缠绵。
萧逸微笑着,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又轻轻地用舌尖去舔拭她破碎的泪滴。
引诱神明的手段有很多,一支烟,一个吻,一粒小小的药丸……今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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