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站起来掸掉身上的雪,张卓感觉扔进去的那点雪一下子就化了,他开心得好像被风里的雪花,飘了,乔韶言都担心他嘴巴笑裂开。张卓抱着乔韶言:“太行了,太好了!我就知道!”
乔韶言踩了他一脚,跑进了屋,张卓像跳跳虎一样蹦哒进来。乔韶言摘了帽子:“你要是接下来空气投篮,我立马下头。”她把羽绒服挂起来,张卓像牵线木偶一样跟着她,乔韶言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叫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昨天没说什么喜欢你这种话?”乔韶言揪住他两只耳朵,“你诓我?你诈我?”
张卓底气不足地:“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骂吧。”
乔韶言觉得他这样心虚的时候,反而流露出一些坦诚真率的孩子气,她佯装生气,皱起眉头,略微用了点力气扯了他的耳垂,张卓低下头来,乔韶言吻上去,张卓想以后的每一年都得庆祝一下今天,他猛烈回应着乔韶言,她的手从耳朵上滑下来,搭在他肩头,乔韶言那种宿醉感又上来了,四肢都轻飘飘的。张卓扶着她的腰:“这会想要吗?”
乔韶言因为中断而不满,舔着他的喉结,张卓抱着她三两步上了楼,把乔韶言放在床上,窗帘严严实实拉上,张卓开灯的功夫,乔韶言已经解开了居家服上衣的几颗扣子,看到灯亮了,她又愣住,香肩半露,张卓像摘花瓣一样,退去她的上衣,乔韶言不习惯这么亮的灯,这让她不加修饰地看到张卓渴望的带有攻击性的眼神,他今天显然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张卓三两下把自己剥了精光,乔韶言看他这样,突然有点后悔,扯过被子挡在胸前:“要不还是改天吧?”
张卓看着她锁骨的阴影:“言言,可是我这里真的好难受。”他从这个阴影向下舔着,手摸到下面,“我觉得言言已经准备好了,它好湿,可以吸住我手指呢!”
乔韶言心想可能是好多天没做了,今天湿得也太快了,她仍然嘴硬:“你最会说谎了,我才没有。”
张卓拉着她按住被子的手来到那处,被子也被他顺势丢在一边:“你自己摸,太湿了,很难受是不是?脱了好不好?”
乔韶言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默许了他的行为,张卓脱了她的内裤,变本加厉,揉着她的蕾丝胸衣:“这个也要脱掉吗?”他用指尖临摹着上面的蝴蝶纹样,一圈圈绕着,“蝴蝶停在这里采粉。”
乔韶言受不了这种摩擦,直接自己解了扣子,像是山顶的雪突然融化开,摊成柔软的云,她捏着内衣裹住张卓那根东西:“现在蝴蝶停在这里了。”
张卓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她柔软的云朵飘在了这里:“蝴蝶飞走了,那也不能冷落这两朵盛开的花。”他对着一朵花蕊吻下去,另外一只手也去安抚花朵,乔韶言觉得下身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手上的动作停了,贴上那根摩擦着,惹得张卓彻底不讲骚话,更加卖力。乔韶言觉得像遒劲的树根扎进了潮湿泥泞的土壤里,她好像只留下本能在享受,他吸吮得云朵好像棉花糖一样又化了,缩成小核,她想要捏一捏,她摸到那两颗小核附近,却发现被霸占着,她扭了扭身子,张卓会意,舌头对着其中一颗小核重重地一顶,另外一只手引着乔韶言的手去摸那颗圆润鲜红的核,那红色好像氤氲开,云朵也泛了粉。张卓松开那小核,去吻乔韶言嫣红柔软的嘴唇,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变得更加暧昧色情起来。乔韶言的眼神因为失焦而更加妩媚,张卓觉得好像误入桃花源的渔人,初极狭,而后豁然开朗,像是被大雪覆盖了的茫茫大地,只留下他和乔韶言,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此刻的欢愉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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