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担心,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失败。在和他在一起之前,虽然严绥安因为出身北方塔没有少被人在背地里说闲话,但是严绥安都可以不用去理睬,只做自己。但和他在一起之后,他能感觉得到严绥安在为他去融入他的圈子,一个慢热又不爱社交的人为了他会去主动结交他的朋友,不关心外界对他评价的人会去时常照料他的情绪,明明很有主见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在很多事情上都迁就了他的选择。如果没有他,严绥安应该会是个很自由的人吧。萧时辰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严绥安的包袱,就像今天这样,严绥安答应了没有必要答应的邀战,或许原因也并不是因为他,可萧时辰的心里就是不好受。严绥安倒是没有萧时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对于他而言,既然起了想去做的念头那就去做,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容易动摇。即便身为向导的能力不能再使用,但他没有理由会被一个b级向导所打败。纵然他在情感上稍有些迟钝,但在当时他就看出了刘子烨对自己的反感,最初只是归咎于因为自己隶属于的北方塔,而后他就发现可能不仅如此,还有萧时辰的缘故在里面。只是那么久过去了,刘子烨还在喜欢萧时辰这件事情,严绥安不敢轻易断定些什么,那么久过去了还是有些东西会改变的吧。许燃所说不假,严绥安身为a级向导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力量上都远胜于刘子烨,但刘子烨身形比严绥安更瘦小一点,所以也更灵活一些,反应力也完全不处于弱势。一时间,两个人分别死死地拽着对方的胳膊,交叉在一起,严绥安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刘子烨倒是额头有汗留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地待在萧时辰身边。”刘子烨突然靠近,在他人视角盲区下露出轻蔑的眼神,用着只有他和严绥安能听见的音量:“你已经没有精神力了,不是吗。”“如果不是余子晖保着你,你还能待在北方塔吗。”“你原来的首席的位置也是余子晖给你求来的吧。”严绥安沉默不应,手下却猛然用力,直接把刘子烨的右胳膊给拽脱臼了,始终绷直的右腿毫不留情地踹向对方腰部,然后顺力一转,把对方的另一只手腕也扭转过来。众人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而后原本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位向导,一位就已经被以一种万分屈辱的姿势被压倒在地面上,脸朝着地面,一只手被反抓在背上,整个人被人骑在身上。刘子烨痛得额头直冒冷汗,但仍然想要挣扎着其他,结果被压得更死了,这还是他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输得那么屈辱。“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耳边传来身后人的声音,对方也压低了身子,凑近了些:“让你敢挑战我。”“胡文林的首席位置是我亲手让给他的,如果我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拿回来。”“听明白了吗。”说罢,严绥安就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就朝着桌子走去。他从一开始就并没有使出所有力气,想着萧时辰在场,打几个来回干脆一点,能让在刘子烨喜欢的人面前不至于输得那么狼狈。谁叫他那么不自量力地挑衅自己,那也别怪他不留情面了。刘子烨慢腾腾地从地面上站起来,咬着牙拽着自己那条脱臼的手臂,拿准了位置,上去就是一提,疼得他生理泪水当场直接夺眶而出。有西方塔的人看不下去,上前来扶他,手还没碰到他,就被甩开,然后就见不死心的刘子烨朝着严绥安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冲去。萧时辰一见,立刻动身,却被左右两个人同时给拉住了。“这种家伙,就得打服了才会甘心。”许燃在他左边说道。紧接着,沈洲在他右边也接上话:“绥安能处理好。”严绥安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比如胡文林,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曾羡慕过胡文林,因为他对自己的不死心和不甘心全都建立在他有个溺爱他的母亲,他想拥有的一切他的母亲都能轻易满足他,然而严绥安的出现成为了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无法通过任何力量去拥有或者摧毁的。刘子烨也是,虽然他得不到萧时辰的喜欢,但是他在西方塔的人缘很好,在他提议向自己挑战的时候,严绥安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的那股敌意,明晃晃地都是对着他来的,即使他并没有做什么令他们反感的事情。但他不一样,他并没有拥有那么多的东西,所以每一个他都不会拱手相让。除非他不要了。“咔嚓”一声,又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严绥安侧着身子,一手接住了刘子烨的拳头,而后在看清对方因为恐惧而颤动的瞳孔下,一甩,压在身后的桌子上。“我刚刚忘记说了。”严绥安此刻的声音在刘子烨的耳中简直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让他全身泛冷。“我要的东西,谁都拿不走。”话刚说完,二人耳朵里都传来西北狼嚎叫的声响。严绥安侧目,看见萧时辰的精神体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龇着锋利的牙齿,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西方塔的人。“但他不是东西。”心里一软,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些温度。“他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我,他就是他。”严绥安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萧时辰,就不要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身下人传来一声冷哼,似是受挫很是不情愿地说道:“我再喜欢有什么用,他的眼里现在只有你,我做得再多他也看不见。”“我知道我打不赢你,但我想让我喜欢的人眼里有我,起码在看你的同时也能看我一眼,我做错了什么吗!”严绥安没法回答他的话,他没法跟刘子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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