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没有说话,突然间神情一肃,正色道:“我决定,不娶温韫了!”
“哥哥?”其他女子闻言惊讶地看向慕情,“我们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比武招亲吗!”
慕情两眼放光地盯着陆溪月,“见识过了陆庄主这般绝世之人,那什么温家小姐瞬间便索然无味了。”说着甚至走近一步,拿着折扇的手朝陆溪月的肩头伸去。
“你说什么!”苏白倏然从腰间拔出玉笛,横在慕情脖颈前。
慕情却仿若未觉,炙热的目光牢牢地盯着陆溪月,陆溪月眉头一皱,“再看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大家都是男子,看一下而已。”慕情不以为然地说道,“美人就连生气都这般动人,甚至比方才更加好看了!”说着喉结甚至上下滚动了下。
苏白讽刺道:“没想到慕公子对着男子也能这般轻浮。”
慕情舔了舔唇,嚣张地说道:“本公子若喜欢一个人,管他是男是女。”
不知为何,陆溪月恍然怔住,连慕情这种浪荡子都能说出这种话,唐忱却说男子和男子不会有结果。
慕情邪邪一笑:“看在陆庄主的面上,若是苏庄主想娶温韫,我慕情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陆溪月认同地点点头,却发现苏白没有任何反应,不由转头看去,苏白一双凤眸怔怔地看着桌面,而他面前空只有一个盛满白粥的瓷碗,陆溪月不由怒道:“苏白,你在想什么!”
苏白这才倏然惊醒,“主人,对不起,是我失神了。”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么。
慕情打量着苏白的神情,饶有兴致地笑道:“主人?”
旋即拍了拍手,“没想到二位竟是这种关系。”
苏白脸色一沉:“什么关系?”
慕情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可是听说唐家这次也去了人,领头的正是他们大师兄,唐忱。”
陆溪月神色骤冷,素手扣了扣桌面,不假思索地说道:“滚!”
慕情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陆庄主果然还没有忘记唐忱。”
“呵,”陆溪月冷哼一声,“你若再不走,待我杀了唐忱,第二个要杀的就是你!”
慕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人就是发怒都这般好看!让本公子护送你们到应都吧!”
苏白手上用力,将笛子往前一送,“若是慕公子不怕性命不保,尽管一试。”
慕情呼吸瞬间为之一窒,心中凛然,苏白内力确实远在他之上,真动起手来他占不到丝毫便宜,只好说道:“美人,那我们应都不见不散!”
苏白眉头皱的越发紧,手上却移开了玉笛,指着客栈门口说道:“慕公子,请!”
慕情劫后余生般地深吸了口气,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陆溪月,最后带着莺莺燕燕走出了客栈。
苏白看着慕情不甘不愿的背影,慕情方才的话一直在他脑海回荡,唐忱和师兄之间的事情他曾听过,只是一直不愿意去了解。
若是师兄之前曾那么喜欢唐忱,喜欢到现在还忘不了,那是不是说明,师兄也有可能会喜欢自己?
陆溪月丝毫不知道苏白的心思,大概是方才慕情一行人将客栈内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哪怕他们已经离开,客栈内许多道目光仍然似有若无地往自己这桌看来,她朝那些视线来源冷冷瞥去,那些目光的主人又躲闪地将头低了下去。
呵,尽是些年轻女子。
她转头看着旁边的苏白,明明是坐在山野客栈中喝着碗白粥,却让人感觉他是坐在城中最贵的酒楼中喝着最昂贵的美酒,矜贵而又恣意,让人挪不开眼。
陆溪月突然升出一阵没来由的烦躁,脸色倏然一沉,对着苏白冷道:“你去外面割张树皮,制成面具戴在脸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
船舱
三人齐齐怔住。
大寒和端午对视一眼,庄主这是又在想些奇怪办法折磨二庄主么。
陆溪月话音刚落,便看到两人同情地看向苏白,转头又对上苏白不解的目光,她神情瞬间阴鸷,罕见地解释道:“若不是你行事这般引人注目,又怎会招惹慕情和那些诡异女子?若不是你这般招摇,这满客栈的人如何会频频向这边看来?若是走到哪儿都成为众人焦点,还要如何行事?”
苏白愣住。
“……是。”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众人关注的目光,可那些明明都是落在师兄身上,他的师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那般牵动人心,不管在何处,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
若是师兄也能戴上面具,是不是便不会再被人觊觎。
端午呆了呆,庄主这话虽然有些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若是公子戴上面具,到温家后行动起来倒是能自如许多。
只有大寒暗自叹道,原来庄主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难为二庄主总是对她言听计从。
苏白沉声道:“寒姨,借剑一用。”
大寒闻言长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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