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啧啧,穗都是瘪的。”
王葛失笑,一听么妹语气,就知道学的大母。
王大郎继续说:“乡镇有两个粮肆,把磨麦的活给咱们苇亭了。程求盗找石匠制了一大磨、一小磨,粮肆让磨三遍,咱苇亭每回都多磨一遍。每磨一斗,给一升陈谷粮。”
谷粮间有缝隙,肯定不如给麦面实惠。
“那鱼酱呢?”王葛问。
“阿禾和石鼓吏去野山河捕的鱼。你们二叔不嫌鱼酱腥,只要回来苇亭,就去庖厨制鱼酱。鱼酱换来的谷粮是亭署的,六十以上的老者,每月可去亭署领二升陈谷粮。”
王葛姊弟俩互视,二叔真强,数月前的鱼案,他可是知道的呀。
她再问:“阿竹常住这里了?”
“嗯。”王大郎生怕么女逐渐懂事,多心,不让这孩子捶背,揽她在怀后,才道:“阿竹还小,只能劳你二叔两头跑。你回来的巧,你二叔知道虎头月底归家,所以提前伐薪,把佃户的粮也都拉到山上,在这呆个四五天再回去。”
王荇见缝插针道:“阿姊,明天我就得回清河庄。”
“阿姊送你。”
“真的?”王荇的郁闷一扫而空,拉上王艾,“走,识字去。”
两个小家伙走开后,王大郎重提王竹:“阿竹改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我们跟他已经分户,只要他真心孝顺大父母,别的我不管。”她可没那么大度,就连王禾,她都一直不冷不热的,何况王竹呢。“山上那两户人家还行吧?”
“你二叔夸他们勤快,你离家这几个月,每户又多开了一亩荒地。”
“那……王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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