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后,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程博一时间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他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他在哪里,他在酒店,他昨晚和那个男人来了酒店,那个男人将他抱上了床,紧接着便是让程博终身难忘的疼痛,再之后程博便有些意模糊了。
想到这,程博脸色一变,他猛然转过头,看向床的另一边,在看到床的另一边没有那个人后,程博因为想到昨晚的经历惊变的脸色这才好一点。
这时,他准备坐起来,双手刚支到床上准备坐起来时,程博才发现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力气,这让他刚刚起来的一点身体又重新躺了回去。
此时,他也才发现,他的左手上还打着吊瓶。
“你醒啦?”
这时一个和蔼的声音传入了程博的耳朵里,听到声音,程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戴着眼镜的男人。
看到面前的陌生的男人,程博下意识的问道:“您是……”
他想问您是谁,可是这一说话,程博才察觉到他的嗓子异常的疼痛,这让他本想问出的‘您是谁’三个字,只说出了‘您是’后因为嗓子的疼痛没有说下去。
“我是秦医生,你也可以叫我秦伯。”
听到男人的话,程博也想到了自己手上打着的吊瓶。
装睡
“我,我这是怎么了?”
听着面前的男人说他是医生,并看着手上打着的吊瓶,程博用因为喉咙的疼痛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轻声的问道。
听到程博的问话,秦医生回到:“你发烧了,”说完他又和蔼的安慰道:“不用担心,打完这瓶吊瓶你应该就能退烧了。”
从小到大程博只记得他在很小的时候发过一次很严重的烧,这之后他就很少发烧,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严重的烧了,昨天他也没有着凉。
这么想着程博便开口问道:“我怎么会发烧?”
程博问完,秦医生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脸色变了一变,好似在斟酌着怎么回答,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道:“可能是着凉了,不用担心,很快就能恢复了。”
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程博特别善于察言观色,虽然秦医生在自己问完话后脸上的变化也只是在一瞬间的事,但一直看着秦医生的程博还是捕捉到了。
刚刚的程博是因为刚刚醒来,加上他的脑子有些沉,他便没有多想的问出了他为什么发烧,现在想想,他是昨晚被傅宏霆抱上床后,紧接着就是疼痛,在之后他便有些意识模糊了,再醒来他就发烧了。
突然,程博又想起,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了傅宏霆和什么人的对话,对,另一个人的声音就是面前的这个秦医生,他们谈话中好像也在说自己,只是当时的自己发烧迷糊的原因,只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却无法思考。
现在仔细想想他们说的话,再联想自己昨晚最后的清楚的记忆就是和傅宏霆一起上床和疼痛传来前,那之后自己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再醒来后自己便发烧了。
程博又不是傻子,这么想着他自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发烧了,是傅宏霆的粗-暴,他的粗-暴让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才发烧的。
他对他其他的情人也都是这样的么,想到这,想到昨晚的疼痛,想到傅宏霆的粗暴,程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同时他也想到了昨晚拦住傅宏霆车的那个叫河洛的男孩,他不明白傅宏霆这样一个粗暴的人,那个男孩为什么还要哭求的想要跟着他。
如果程博是他,程博会心里很开心,毫不犹豫的离开傅宏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正在沉思中的程博被秦医生和蔼的声音打断,听到他的声音,程博回过神来,他看向秦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没,没有,谢谢你秦医生。”
听到程博的话,秦医生对着程博和蔼的笑了笑,并说道:“叫我秦伯就好。”
听到秦医生的话,并看着他那和蔼的笑容,想到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傅宏霆的情人的身份,更没有因为自己发烧的原因而对自己露出一丝的厌恶。
相反的,他还对自己露出那么和蔼的笑容,这让程博心里有一丝的暖意。
看着秦医生,同时也因为知道了自己发烧的原因,并且知道面前的秦医生也知道了的缘故,程博因为发烧的而红晕的脸上更加带上了一丝红晕,看着秦医生,程博有些发囧不好意思且真诚的叫了一声,“秦伯。”
秦医生也看到程博的囧样,活了这么多年,生活阅历丰富的他自然知道面前的男孩突然面露囧色的原因,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好好休息,不必担心,身体很快就会好了。”
“嗯,谢谢你,秦医……,秦伯。”
听到程博的话,看着他看着自己时发囧的样子,秦医生笑了起来。
可能因为从小就很少打针,更别说打吊瓶的缘故,一瓶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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