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是高端的生死局!他大爷的……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苏沐阳看他这样子,默了默,别开眼冷声道:“没有五千万,但是你妈死活也会凑齐两千万把你赎出去,你死不的,不用太担心。”
“那你呢?”
“我?”苏沐阳凉凉的笑出声:“明知故问很有意思吗?”
苏沐琛一怔,喉咙里仿佛卡了一把刀子,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敢问,那明知故问的后面究竟是什么。
他起身,又围着土砖屋转了一圈,想了想,如果真的没钱的话,有没有办法能够自救呢?
他站在门边用力拍了拍门,大叫了几声,“有人吗?有没有人?”
“吵什么?吵什么?”过了一会,一个皮肤黝黑精壮的汉子转了过来,盯着门缝里的人凶狠道:“再吵割了你的舌头。”
苏沐琛仿佛被吓到了,过了一会才道:“叔叔,我想拉便便了。”
“在屋里拉。”
“我拉不出来。”苏沐琛讨好的对他笑了笑:“叔叔,你让我去外面拉好不好?你看你那么大一个人守着我,我哪也去不了,回头我跟我爸说点好话,让他早点把钱打过来,这山上又冷又荒凉,你们早点拿到钱,早点回去过个好年。”
这话那绑匪听着还挺舒服,看着才到腰际高的小孩,心情一好,还真把门打开了,又锁了门,带着苏沐琛去上了趟厕所。
苏沐琛出来,又好言好语的要了吃的,讨了杯热水,拿着馒头和热水被带着往回走的时候,目光不着痕迹的盯着外面的山。
这座山真的好熟悉,可是他明明没见过有茶树的山。
“走快点。”那个绑匪推了他一把。
苏沐琛被他推的撞在墙上,一个馒头掉在地上,好在杯里的水没洒出来,苏沐琛飞快把地上的馒头捡起来,目光却落在远处两个黑漆漆的土堆上。
苏沐琛也没生气,反而好声好气的问:“叔叔,那是什么?”
“坟堆子。”
苏沐琛一僵。
“要是钱不到帐,过两天你们兄弟俩也可以进去躺躺。”
苏沐琛抖了一下:“叔叔你好幽默,真是会开玩笑。”
“谁给你开玩笑?”绑匪懒得再管他,拎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拖到关他们的门外,开了锁,将人推了进去,“好好呆着,别再给我整幺蛾子。”
门“啪”的一下又关了,屋里又安静了下来,昏暗得厉害。
苏沐琛在门边站了一会,盯着那一排排的茶树,和那颗含苞待放的腊梅树看了半天,一双眼睛亮得厉害。
是觉得熟悉了,他真来过的,今天下午就来过,这不就是今天祭拜时珩他父母的时候来的那座山吗?
茶山,腊梅树,土砖屋,木炭,炒茶,坟堆……
就是这里了,那个腊梅树的角度和他在白天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白天看到的时候,那棵腊梅树更粗壮,只不过白天看到的没有茶山,茶山已经彻底荒费了。
所以他才觉得眼熟又陌生。
苏沐琛眼睛逐渐就亮了,他想起时珩白天说过的话,时珩说他小时候冬天难熬的时候会来这个土砖屋偷木炭,这个土砖屋有他幼年时一点一点翘了几天才翘松的土砖。
在哪来着?
苏沐琛按着白天的记忆,一点一点走向土砖屋的侧面,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苏沐阳靠在柴堆上,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突然不动且傻笑的人,刚准备问他想做什么,就见人突然蹲在他身边,双眼亮晶晶道:“哥,你往旁边挪一挪。”
“你要做什么?”苏沐阳拧着眉问,他的语气不太好,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我想带你逃出去。”苏沐琛记性不是很好,伸手一块一块的试着晃动,看哪里松。
“做白日梦呢?”苏沐阳嘲讽了他一句,但目光还是落在他身上。
苏沐琛晃了一圈,然后真找到了有些晃动的土砖,他笑道:“万一我们逃出去了呢?”
他笑得太过灿烂,苏沐阳怔了怔,抿着唇冷笑道:“把这个墙挖穿吗?你土拨鼠成精的?”
“我要是土拨鼠,”苏沐琛心情大好,朝他呲牙笑:“那哥哥你也是土拨鼠。”
“你有病啊?”
苏沐琛没再回他,准备等天黑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行动,耸肩坐在苏沐阳旁边,将那个干净的馒头和温水都递给他。
苏沐阳没接,梗这脖子说:“我不饿。”
“我听到你肚子咕咕叫了。”苏沐琛将馒头塞他手里,“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先吃饭,吃饱了我再带你逃出去,你可别跑到半路饿晕了,给我拖后腿。”
苏沐阳“嗤”了一声,他是不信能逃出去的,但他听不得拖后腿这个词,更听不得这个词是从这个讨厌鬼弟弟嘴里说出来的,接过馒头就咬了一口。
抬眼就见讨厌鬼弟弟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一个沾了灰的馒头,也不嫌弃,把有灰的地方抠了,也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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