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立刻点头,小奶音异常坚定:“想!”
苏荇笑起来:“好哦,带宝宝去看鸽子。”
中心广场那边有个新建的公园,占地面积不算小,里面养了一大群鸽子。
之前苏荇带着两人去过一次,苏璟很喜欢。会飞的鸽子,显然比软软和黑檐,更让苏璟心动。
凌昭虽然也喜欢鸽子,但更加喜欢毛茸茸。
凌贺津抱着儿子走在后面,欲言又止。
苏荇心里的那个结是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但那些安慰的话语,此刻却又显得如此苍白。他想,苏荇要的,也不是这些干巴巴的语言和承诺。
到了公园,育儿嫂和凌烨还有保镖,带着苏璟和凌昭去喂鸽子了,凌贺津则跟苏荇坐在休息椅上,感受着刚刚萌芽的春意。
凌贺津还在脑子里想着合适的措辞,苏荇就先开口了:“不要想了,现在转钱已经打动不了我了,家里的所有资产都是我的了,我还稀罕你那点钱吗?”
凌贺津笑起来,问道:“那我呢?金钱不行,美色可以吗?”
苏荇转头看他:“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吗?难道你还敢有别的想法?”
凌贺津顿时心花怒放,伸出胳膊揽住了她的肩膀,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但是看到你伤心,我也会难过。没有办法代替你感同身受,没能让妈妈享受到美好的生活,我也感觉很抱歉。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过的开心幸福,自由自在,这样的话,我想,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苏荇微微哽咽,说道:“你已经做到了。”
凌贺津没作声。
顶多,也就算是做到了一半吧?
要是真的做到了那么完美,今天苏荇就不会落泪了。他并不觉得苏荇矫情,一直对这件事过意不去,一直追着逝者不肯放手。
就因为苏母已经不在了,他也再没有机会去证明给苏母看,他是那个可以带给苏荇幸福的人,不论何年何月,不论世事如何,他都永远紧握着苏荇的手,绝不会松开。
但是,没有机会了,所以,才必须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找到苏荇能够接受的心理安慰,只有说服了她自己,这件事,才不会成为她心里的执念。
很早之前,在决定去独自面对宗翰的时候,凌贺津就已经想通了这一点。
后来在斯德哥尔摩休养的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苏荇的心思全都放在他心上,让凌贺津有点得意忘形,以为他们之间,跨越了生与死的苦难,再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之间的爱。
但是,苏荇对于母亲的思念和愧疚,跟苏荇爱着他,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她依然会遗憾,会伤心,会懊恼,会怀念从前,会想要弥补。
而身为苏荇的丈夫,他也必须要解决这一切。
在公园里玩了大概一个小时,苏璟和凌昭就累的睡着了,一家人再次启程回家去。
坐在车里,凌贺津突然开口说道:“当时我们分居的那段时间,在办公楼顶层房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在国外停留那么多年,早两年回来的话,是不是你们就不用离开零湾别墅了?或者,求学那几年,我每年都能多回来几次,有机会见到你的话,会不会现在也是另一番景象了?”
苏荇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来这件事,但仍是毫不留情吐槽他:“别做梦了!那样的话,我们一家人只会逃得更快!我在零湾别墅生活的时候,是五到十一岁!你是畜生吗?”
凌贺津顿时忍不住笑起来:“我妈上次也这么骂过我。”
苏荇扭头看他,眼眸眯起:“你做什么了?”
“我就问了一句,她是不是给别人说过,要你长大后嫁给我。”
苏荇:“……”
那你是挺勇,这都能问的出口。
“那你呢?当时,你有想过,要怎么跨过去这道坎儿吗?”
苏荇点头:“当然想过啊,我又不是想跟你离婚,只是记忆初初恢复,感觉对母亲更加愧疚,又很茫然,只能暂时逃避了。”
“我想,只要我足够努力,能够赚到一些钱,就算不依靠你给我的生活费和彩礼,我也能自己过得很好的话,妈妈一定不会再拒绝我们在一起。”
凌贺津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觉得荒谬,不太想接受这个方案。
赚钱对他来说是最容易的事情,但对苏荇却不是。她更适合按部就班地上班,苏母提议她考公务员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苏荇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弱势,又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消除我们之间的贫富差距了,可是症结不就是在这里吗?”
她们母女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源于贫穷,源于她们无依无靠,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
贫富差距,这个词从苏荇嘴里说出口,就感觉很是心酸。
“那,我能不能问一问,凌太太的赚钱大计是什么?”
“结婚的时候,婆婆给了我一个美容院作为嫁妆,我这几天看了下财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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