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蛙冲着半空,呱呱地叫了半天,像是在通知什么人。白非月警觉起来,他找了帮手?可是她探头望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人。大金鱼也向四周探望着,希望能够找到大青蛙的帮手,可是谁也没有发现,失望之余,瞥了大青蛙一眼,他可别是大忽悠啊。大青蛙张大了嘴,猛吸一口凉气,拉开架势,就准备打了。白非月转身,快速地向着身后飞去。大金鱼急得大叫起来,白非月这是在拖延时间,要拖延够了半个时辰,他就不得不低头。大青蛙一跃而起,追着白非月,飞了过去。白非月藏进了一片林中,大金鱼大惊一声呼喝,≈ap;ap;“大青蛙,将这片树林扫平了,我们跟白非月可拖不起。≈ap;ap;“大青蛙鼓动肚皮,无边的风从肚子里吐出来,吹得成片的树木飞起,远远的落到了远处。这片树林里没有白非月,他们急速飞行,追向下一片的林。一片又一片的林被他们吹飞了,但是,哪都没有白非月的影子。大金鱼的耳边好像有人在大叫着,≈ap;ap;“你的时间已经进到倒计时了。≈ap;ap;“就连大青蛙也焦急起来,他带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也没有把握,如果没有大金鱼,就凭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收拾不了白非月的。大金鱼急切地拽住大青蛙,“快叫你找个人出来。”他没有一点时间可以浪费了。大青蛙高高跃起,弹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到了地面,地面像鼓一样雷动,四面八方都传动着巨响。地面颤颤巍巍,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根柱子高高的伸了出来,上面挂满了兵器,竟然是墨惹。大金鱼上下打量了一下墨惹,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个人的神识威压的大金鱼喘不上气来,他几乎像是神一样,如果能当这个人的召唤兽,一定前途无量。他马上换上一脸笑容,觉得身上也不痛了,冲过来就抱住了墨惹,“您老可得救我的命啊!”墨惹嫌弃的一脚踢飞了他。他可没有打算帮什么大金鱼,他只是收到线报,白非月被人收拾了,而且很惨,他是来看白非月出洋相的。不过,帮他们收拾收拾白非月,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可是大金鱼就认定了墨惹,这就像溺水的人,面前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就死死的抓住,打死也不肯松手了。墨惹厌弃地搓了搓他的寸头,“快干活,把林给我铲平了,白非月一出来,就包在我身上了。”大金鱼和大青蛙大喜,连忙去干活了。
一片片的树林被铲平了,转眼间,来到她刚刚炸飞的那个小山头,这山头被削去了一片,还有大半个巍然耸立。大金鱼心急火燎,脚步如风,金叉旋转,舞动如同一把螺旋桨,将眼前的林一片片削下去。前面一块巨石悬空突出,像是一个很大的头垂下来,眉眼俱全。金老大仰头,吃惊地看了一会儿这巨石,突然叫骂声连天,“白非月,你这个死狐狸,等我抓住你,一定把你千刀万剐。”大青蛙觉得奇怪,“白非月又不在这,他干什么了?”大金鱼指了这块巨石,“这块巨石在现实中,不像一张人脸,是我做梦的时候把它削成这个样子的,也就是说,这是我的梦境。”原来白非月叫莫黯,布置了一个梦境,梦里的树永远砍不完,拖延时间,叫大金鱼不得不低头。既然是梦境,一切都是假的,白非月不存在了,他马上就想到了大红鱼和东方莘,两个重伤员,应该很好抓。他连唱带跳再咋呼,将自己叫醒,跃出了梦境。他又回到了那棵大树前,面前,东方莘挂在树枝上,就像一条布口袋,软软的,动弹不得。他一把拽起了东方莘,就去找大红鱼。东方莘能把大红鱼在什么地方呢!他必须赶在大青蛙之前找到大红鱼,不然被大青蛙发现了大红鱼,已大青蛙的残忍和贪婪,一定杀了大红鱼取符文。半天,大青蛙也没出来,他找到大红鱼了跑了?他拽起东方莘的头发,啪啪给她两记耳光,弄醒了东方莘,“大红鱼藏在什么地方了?大青蛙来了,大红鱼危险。”东方莘盘算了下,大青蛙对大红鱼只会毫不留情,杀了大红鱼,大金鱼有她在手换解药,可能不会杀大红鱼。她哆哆嗦嗦地举起手,指出了大红鱼的方向。大金鱼将大红鱼藏好了,只带着东方莘,去找大青蛙了。可是什么地方都没有大青蛙的踪影,叫大金鱼心神烦躁,大青蛙出事了?他的解药有没有问题?他不安地大声召唤着,“大青蛙,快出来给我丹药,我把东方莘抓住了。”东方莘嘴角微微一弯,大金鱼果然不把大红鱼鱼交出去,她就放心了。风卷云动,树叶沙沙的作响,天地间顷刻变了颜色,袅袅的彤云散去,天地豁然开朗,莫黯收起了梦境,众人就立在大金鱼的面前。白非月指了大青蛙,“大青蛙并没有解药,不信他亲口告诉你。”大青蛙的肚皮软塌塌的,里面的内脏好像是被抽空了,也不再是雪白色,变成了一种腐蚀黑。他无奈的扯着大嘴,点了点头,多一个字都不说。大金鱼目瞪口呆,他知道大青蛙生性狡诈,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当你就要获得新生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打击可想而知,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还是找到星月,戴罪立功,我会给你解药的。”为了颜弘杰,白非月也不能叫大金鱼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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