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有的是暧昧的亲吻声响。
“叩叩——”
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敲响,孟祈棠瑟缩一下,将人推开。
实习员的声音传来,“孟组长,你还没回去吗?这是刚出的实验数据,请你帮忙看一下……”
她气喘吁吁,花了三秒钟平复,“……进来吧。”
实习员推门而入,没注意到孟祈棠的脸色红的不成样子,“孟组长,你看这是a区新研究的那只白孔雀各项数据分析……”
他不知道,表面上冷静自持的孟祈棠,办公桌底下正藏着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更要命的是,男人正在乐此不疲地……
孟祈棠觉得自己疯了!
她从未这般疯狂过……
这一点也不像是自己的性子。
那名女实习员见孟祈棠的脸色越来越红,心里疑惑,“孟组长,你发烧了吗?”
孟祈棠摇头,她那过那份数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嗯,有点不舒服,数据放着吧,我一会儿看。”
“好的,孟组长注意休息。”实习员没做他想,关上门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孟祈棠就忍不住地往后一靠,抬手搭在眼睛上,咬着唇不说话。
云叙白站起身,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宝贝,哭了?”
他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还有些肿,回去得上药。”
孟祈棠羞得抬手捶他,“那你还……”
“不检查怎么知道还是肿的,嗯?”云叙白好以整暇地说道。
男人模样格外妖孽,眼尾是被情欲淬过的嫣红,领口解开几枚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冷白的肌肤,故意勾人去亵渎他一样。
他身后的雀尾还是开屏状态,月白色的翎羽,屏扇上有眼状斑纹,颜色比其他地方要亮许多。
红与白的强烈对比,显得云叙白妖冶又高贵。
“……妖孽。”
孟祈棠忍了又忍,还是说出口了。
云叙白似乎很受用,俯下身在她鼻梁上亲了亲,“好棠棠,现在可以跟妖孽回家了么?”
她吸了吸鼻子,再也无法在这个椅子上待下去了。
孟祈棠甚至不知道明天来上班时如何直视这个地方!
云叙白带着人来到地下车库,开车离开时恰巧被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贺慕沉撞见。
贺慕沉妒火中烧,见不得孟祈棠此时一脸娇软的模样。
如果云叙白不是所谓的圣灵,孟祈棠还会钟情他吗?
肯定不会!
孟祈棠那般聪明,该是与他一样,仰慕强者,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对象。
等着吧,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所谓的圣灵跪倒在他面前,心甘情愿为他效力!
牲畜毕竟是牲畜,就算是成了精怪,化成人形,能真正比得过高智商人类吗?
如今的科技发展水平早就不是这些精怪能想象的到的。
……
贺慕沉回到阮家,阮明德正坐在客厅里看报,明显是在等着他,“回来了?”
他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爸。”
“阮仪睡了吗?”他问。
阮明德抬眼看他,又继续低头看报,“你没回来阮阮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在房里等你。”
“好,”贺慕沉正准备转身离开,不料却被阮明德出声叫住。
“坐下吧,我有些事问你。”
贺慕沉顿了顿,还是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爸,您说吧…”
“你如今,心里想着的是阮阮…还是孟祈棠那孩子?”
春天怎么还没过完?
“爸,”贺慕沉身形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阮仪都领了结婚证,就要办婚礼了…”
“你还知道你和阮阮已经领了结婚证了?”阮明德音量大了些,又怕惊到楼上的阮仪,故意将声音放小了点,“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是阮阮法律上的丈夫了?”
贺慕沉垂眸,视线落在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上。
阮明德冷哼一声,“总之,我不希望再听到上次你当众拽走孟祈棠,让阮阮难过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不愿再继续耗下去,“若不是阮阮深爱你……我一开始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阮明德说完就离开了,留下贺慕沉一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
倏尔他笑了一声,眼底全是不屑。
贺慕沉回到卧室,看见阮仪正在挑选婚纱的样式,在她手边是各式各样的喜糖盒。
见到男人来了,她抬起头冲他笑,“慕沉,你回来了,今天加班到很晚。”
阮仪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贺慕沉走到她身边坐下,抬手抚摸她的脸,“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等我?”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阮仪摘下他的眼镜,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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