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心甘情愿地让怀里的女人肆意抚摸他的孔雀尾。
云叙白喘了口气,整个人都被撩拨的受不住。
他将头埋在女人颈窝,撑在洗手台上的指尖因忍耐而发白,“撩死我…”
孟祈棠醉的懵懂,她偏过头在他红透的耳尖咬了一口,直接让云叙白浑身过电般难捱。
……
云叙白给孟祈棠洗过澡后,又给她换上睡衣抱回床上,自己却再次回了浴室。
男人开了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浇了几捧凉水,又含了几口进嘴里,吐出来的却是鲜红的血水。
他抬起眼,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尾被情欲熏红,唇被吮的水光透亮,眉心一点孔雀印记从银白变成了红色。
立春这么久了,他体内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
一直被他用灵力压制着,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
“叮咚——”
寂静的夜里,门铃被人摁响。
云叙白隐去眉心印记,调整好状态,出了浴室。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谁会找过来?
云叙白轻轻关上卧室门,盯着可视门铃里贺慕沉的脸,有些不悦。
这人,订婚宴结束不陪着自己的未婚妻,来找棠棠是几个意思?
白孔雀心里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回卧室。
门外的贺慕沉却不停地摁门铃,得不到回应后又疯狂敲门。
“砰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云叙白皱眉,担心再这样下去会扰民。
男人转身回去,开了门,“这么晚找来你想……”
云叙白话还未说完,一把匕首就插进了他的腰腹。
他一怔,盯着贺慕沉的眼眸,见到的是一双黝黑,深不见底的眼睛。
贺慕沉笑的诡异,手上准备再用力时,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白光震飞出去。
他狠狠地撞在墙上,四肢被孔雀翎缠在墙上动弹不得。
云叙白眉心的孔雀印记乍现,一瞬间冲上前,在贺慕沉还未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就被一把用孔雀翎幻化的利刃给抵住。
“贡栖,”云叙白神情如霜似雪,眼神都透露着狠厉,完全没有平日里好脾气的模样,“忘了,现在应该唤你…毕厄。”
贺慕沉却突然笑的疯魔,双目猩红,估计激怒他,“来啊,杀了我!”
云叙白手里的动作迅速,尖锐的白刀划破了贺慕沉的脖子。
他猛然顿住,腰腹的血洞不停往外渗出黑血。
原本插入他腰腹的那把黑匕首被他拔了出去,有部分黑血全然进入了云叙白的血液里。
贺慕沉见状,阴恻恻地低笑,随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昏厥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见到眼前的景象,吓的面色惨白。
云叙白唇色已然没了血气,他看了眼贺慕沉的眼眸,收起了手里的尖刀,“滚。”
他收走了所有的孔雀翎,捂着伤口化作一道白影回了“映雪缠梅”
贺慕沉惊魂未定,出了一身冷汗,瘫软在地上。
阮仪气喘吁吁地赶来,见到一地黑血的时候吓的捂住了嘴。
“……慕,慕沉……”
她看了一眼孟祈棠紧闭的家门,不明所以,扑过去扇了贺慕沉一巴掌,“贺慕沉,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这一巴掌让贺慕沉回过神,缓过来了。
他愣愣地盯着孟祈棠的家门,又机械般转头看见阮仪,什么也没说。
今夜是他的订婚宴,原本他送完宾客后准备去找阮仪,却意外被毕厄一把拎着衣领。
毕厄将他拽到无人的角落,语气急迫,“去,现在就去杀了云叙白!”
贺慕沉当然不肯,让他杀人,他做不到!
这却彻底惹怒了毕厄,二话不说就夺走了他的意识,利用他凡人的身躯,独自去找了云叙白。
孟祈棠的住所有神主下的玫瑰荆棘,深受诅咒的毕厄进不去,身为凡人的贺慕沉却可以。
于是毕厄成功刺伤了云叙白,将黑血送进他的体内。
毕厄的黑血有断情的功效,会让处在发情期的云叙白痛不欲生。
棠棠,别哭
云北望收到云叙白送来的消息,火急火燎地从灵芜城赶回了“映雪缠梅”
在见到云叙白捂着腰腹,皱着眉头闭着眼靠在床边时的模样被吓到腿软。
“叙哥——”
几百年了,云北望从没见过他伤的这么重。
他不敢多耽搁,迅速上前查看云叙白的伤口。
正准备触碰时突然被云叙白抓住了手腕。
云北望不明所以,急的冒汗,“叙哥?”
云叙白嘴角溢出黑血,嗓音虚弱,“别碰,是黑血。”
云北望已经将孔雀翎给了南茉,也在发情期内,若是动用灵力给云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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