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的瞬间,alpha也突然睁开了双眼。
高抬的臀部紧紧靠在alpha的腿间,程栗第一次忍受不住大声颤喘着,里面好紧,好软,像是在热水中无数的嘴唇在舔弄吸啜。
只入了半截,alpha已经察觉不对停了下来,钟洁却是疼得眼冒水光,神智也清醒了大半。
“怎么回事?”钟洁问着,还没来的及回想发生了什么,程栗已大手一挥,将钟洁腿间的雪白内裤彻底脱下,丢至一侧。
程栗掀起裙摆,让钟洁和自己都看清楚了粗物是怎么捅插在娇小的女穴中,程栗咬着牙,往后退着,将粗圆的第二性象征从女穴抽出,却见松动后,淡淡的血丝混着透明的汁液从那处溢了出来,两人顿时一愣。
“捅破了。”程栗看了她一眼,似是平常地说道。
“什么破了?”半是清醒,半是情欲的钟洁还没搞清楚状况。
“小洁的初潮膜,被小栗捅破了。”
“嗬!”钟洁瞪大了眼睛,张着腿看自己张开洞的女穴,被磨得艳红外表间嚅出了粉嫩的肉,中间甚至还夹着那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面黏腻着一股血腥味,还有浓厚的交合信息素,两股甜香混合在一起,让钟洁脑袋空白。
“不会吧?”钟洁不死心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殷红的巨棍正缓缓地从里面抽出,像是毫无尽头,怎么退,里面还有。
直至剩下退后那么一点,棒身上往下滴着透明的黏腻水珠,将绒布躺椅弄得一塌糊涂。
“你不信吗?”程栗忽然问道。
钟洁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女穴里失去了肿胀的疼痛感,却因长久的空虚后含着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而满足地搅动着,穴门紧紧夹着,像是不想让那最后的粗端也离开。
程栗盯着她看,缓缓说道:“好朋友之间互相度过发情潮,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是小栗捅破了初潮膜,小洁会怪小栗吗?”
钟洁模糊地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对劲,她怎么没听过有ao好朋友会这样?
但是如果是和小栗互相帮助,好像确实也可以接受,比起跟陌生人,小栗可是她的最好的朋友。
“不会。”钟洁昏沉地想了几分钟,回覆道。
程栗绽放着笑容,“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试一试看刚刚有没有捅破吧?”
钟洁:“?”她正要询问怎么试,她的双腿便被架在扶手上。
抽剩最后一小截的第二性象征突然猛烈地往前顶插,将窄小的肉穴全然捅开,前端巨力地撞击在尽头,那处藏着生殖腔,险些便被直接捅穿。
相接的臀腿处溅起了一层水珠,打在黑纱上,圆润的水珠极其明显。
钟洁大声慌叫着,又涨又痛的感觉在女穴深处传来,怎么这么大,她该不会被捅伤了才流血的吧?
程栗颤着粗气,说道:“啊,原来刚刚确实是捅破了。”
钟洁也颤抖着音调说道:“出来,快出来。”
程栗顿了顿,答应道:“好。”
可她嘴上老实,实际却操控着第二性象征在娇软的女穴深处狠狠地磨砺了一下,残留出一股厚重的信息素,紧黏于生殖腔的洞外。
将第二性象征物全部退了出来,程栗坐下,依旧将oga顶着自己和椅背之间,湿透的粗物平躺在女穴外,感受着无法完全合拢的穴缝收缩着,蠕动吸着粗物的表皮。
程栗问道:“你发情潮过了吗?”
钟洁正被女穴的空虚和深处做祟的信息素折磨着,她想说发情潮怎么可能这么快过,一般发情潮都要三天三夜的。
可盯着程栗清醒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这场发情潮只有她自己是被激起失控,而小栗只是帮助她而已。
想到这里她猛地撑起身体,掀起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帮我咬一下。”
是的,趁她现在还清醒,要赶快结束这场突然的发情潮,然后到医务所检查,她的发情潮明明不该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栗无声顿了好一会,才淡淡地回复道:“好。”
她将oga抱在身前,两人接近毫无缝隙,在凑近腺体的一刻,她笑道:“对了,小洁。”
“嗯?”正紧张着那一口落下的钟洁,咽着口水吐出一个音。
“你不是答应了会帮小栗吗?那就要帮到底对吗?”程栗抚着她的后颈,轻轻触摸着肿胀得发红的腺体。
钟洁哪还记得自己在发情潮间答应了什么,只能回复说:“对。”
才这么一答应,钟洁便被抬起了臀部,张开叉在两边的腿间毫无准备的,硬物滚烫地顶着微张的湿滑女穴。
那早已气势汹汹,待时而动的粗物,从下至上,一丝延误也没有,噗呲一声,全然捅进了收紧的娇软的女穴中。
“啊!!”空虚的女穴迎来了结实的填充,深处的生殖腔穴口被顶得张开了一小口,钟洁尖叫地喊着:“不可以。”
程栗安抚道:“放心,不会成结的,只是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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