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书一个激灵,连忙夹着尾巴窜到花满楼身后,警惕地看着傅回鹤:“你不要过来。”
傅回鹤:“我就摸两下跟你嘱咐两句,又不干什么,胆子小成这样……啧。”
尔书是一朝被剃毛十年怕莲花,再也不会上傅老板温言细语的当:“有事你站在那说就行,反正你别靠近我!”
傅回鹤见尔书的黑豆眼里满是警惕,便道:“我就是想说,你记得注意一下长盛君,一旦他反应比较抗拒,你一定要提前拉我们回来。”
尔书从花满楼身后探出大脑袋:“为啥?他还能比你凶?”
傅回鹤微笑道:“你觉得呢?”
“好吧……我会注意的,如果情况不对就拉你们出来。”尔书对长盛君并不熟悉,但也知道这次的事非同寻常,听傅回鹤这么慎重嘱咐,便乖巧听话道,“那你这次别不理我啊。”
再来一回上次的那一出,尔书感觉自己这条小命迟早被傅回鹤玩完。
不过这次花公子在,总不容着让老傅胡来吧?
尔书这么想着倒也放松了许多,甩了甩尾巴继续低头咬了一颗糖葫芦,直到一串糖葫芦快吃完,尔书吞咽的动作蓦然一顿,尾巴绷直成一长条。
“来了!”
傅回鹤第一时间拉过花满楼的手腕将他护在怀中,两人眼前俱是一黑,斑驳陆离的颜色穿梭而过,最终定格在一处漆黑无比的山洞里。
傅回鹤睁开眼,愣了一下。
花满楼伸手碰了碰旁边的洞壁,惊讶发现触手的温度居然是温热的。
一道清亮的少年嗓音自山洞外传来:“慢点慢点,我兜不住了!!”
“小长盛,再不跑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清雅的男声随之响起,声音微喘却带着笑意,“我说泽一,你这慢吞吞的,别回头又让我去捞你,我可跑不动了。”
“跑什么?”另一道声音慢悠悠道,“我刚才占卜过了,他们追丢了。”
“你不早说!!”少年和男人异口同声,齐声谴责。
另一道声音还是慢吞吞的,带着笑,显然是故意逗趣两人:“我现在不是说了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傅回鹤将花满楼护在怀中,周身灵雾顿起,将二人的身形掩去。
三人跑进山洞,那少年在洞口处伸手一抹,横在山洞口的巨石被机关推动遮挡住入口,原本漆黑的山洞应声而亮,映照出站在山洞边的三人。
少年的眉眼赫然就是稚嫩些的长盛君,旁边那个提着剑的白发男人眉眼俊朗,周身剑气锋锐,带着几分不羁洒脱,另一边的男人乌发披散,一双金色的眸子异于常人。
少年时期的长盛君并没有披着那身黑漆漆的斗篷,一身苍青的劲装,骨节处还覆着轻甲,这会儿正从袖里乾坤中噼里啪啦倒出来一堆匣子瓷瓶,一看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劫来的战利品。
金眸男子弯腰从一堆东西里拎出来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转手递给正用衣摆擦剑的白发男人:“你的。”
“这就是你看到的对我有用的宝物?”白发男人凑过来,顺带偷偷用好友的衣裳擦了擦手。
“傅逸洲!你又用我的衣裳偷偷擦手!!”名为泽一的男人一双金眸顿时盈满怒意,顺手拿了地上的匣子瓷瓶就往白发男人身上砸。
傅逸洲一边躲一边绕着山洞跑,手里还不忘打开最开始泽一丢给他的匣子,大笑道:“这不是白衣裳擦起来更顺手嘛~长盛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泽一这人最是龟毛,头发永远顺滑发亮,衣裳要穿最白最干净,哪怕是掉进泥潭里,这人剩下最后一丝灵力第一反应也是护住自己的一身行头。
原本在一旁美滋滋看戏的少年仙人球一哽,对上泽一危险的视线,顿时指天发誓:“我不是,我没有!”
“洲哥一人做事一人当!”
发表【二更】
“哇哦,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长盛君的表情这么丰富。”傅回鹤的唇贴在花满楼耳侧,细声感叹了一句。
就没见过长盛君取下面具的花满楼笑:“你见过老师不戴面具的样子?”
傅回鹤环着花满楼的手臂紧了紧:“见过,小时候不懂事有段时间想方设法偷袭他想看他长什么样子。有一次在他院子里捣乱的时候没发现一处机关下面是弱水,那水只要沾了就别想活, 就在我要掉下去的时候长盛君出门把我捞住了。”
然后那会儿还是个熊孩子的傅凛伸手就把长盛君的面具给掀了。
花满楼想也知道傅回鹤做了什么, 低笑道:“老师没揍你?”
“那会儿不熟他才懒得揍我, 给我吊房梁下面挂了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被小姑姑拎走的。”
傅回鹤说完, 抬头看了正和兄长笑闹的长盛君,顿了顿,接着道:“他眉骨的地方有一道疤, 看着很深,再偏一点左眼就保不住了。”
但少年时期的长盛君脸上却没有任何伤疤。
正说着,两人面前的浓雾突然加深, 那处被当做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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