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满大笑,笑声随着风飘扬,“吴家那个,是个混混,得罪了人,吴家的人都不认他了,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王玲儿下场凄惨,至于其他的,乔穗满摇摇头:“他们没讨到好,以后和他们当作不认识就行。”
“嗯。”陆冬青口头应着,心里却还是想把那些人抓起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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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驾着驴车先到了乔家。
“大哥,秦雨哥。”
秦雨在院子缝小衣裳,以为他们明天才回来,见到人惊奇地说:“哎呀呀,今儿就回来啦。”
“快坐下,我去装水,渴了吧。”秦雨放下手里的针线,朝后院喊了两声:“瑞丰,小满和冬青来了。”
说罢便要起身去装水。
“诶,听见了。”
乔穗满连忙制止秦雨的动作,和陆冬青眼神示意,“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陆冬青大步进了灶房,没一会就自己端了两碗水出来,放到石桌上,和乔穗满一人一碗喝起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乔瑞丰从后院出来,笑道。
乔穗满解释:“今儿的人比开张那天还多,一直就没停过,早早卖完就回来了。”
“比赛刚结束,正是名声正旺的时候,人多也正常。”
陆冬青喝了水就驾着驴车回村西,乔穗满既然要做奶茶,那就干脆在乔家这边一块吃饭,地方还更宽敞,秦雨的身子也不方便走动。
“大哥,稳婆请好了吗?”乔穗满边熬奶边问。
“请好了,上河村的袁稳婆,还请了花云伺候月子。”乔瑞丰提起这事脸上就闪过一丝紧张,他们都没经历过这些,不懂,遇到事了都只能问周水芬和苗莲花。
“是河西村村尾的花大姐么?”乔穗满听见这名字觉得熟悉。
“是,水芬婶说她不错,做事细心,也生育过,是个可靠的。”
他们家没长辈,秦雨生产完需要照顾,乔瑞丰怕自己伺候不周全,早早就请人打听了附近村子谁伺候月子得力,前段时间才得了信去雇人。
秦雨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不止乔瑞丰,乔穗满也比之前紧张,在镇上就总想起这事。
“小满,”乔瑞丰顿了顿,才开口:“花大姐知道咱爹不是善终,不敢睡他那屋,来了之后睡你那屋。”
“成啊。”
乔穗满想也没想就应下,“空着也是空着,他要照顾秦雨哥,住爹那屋担惊受怕的还误事。”
“行。”乔瑞丰笑笑,他知道自己弟弟肯定不会有意见,但那屋毕竟他住了十几年,还是要过问一句。
奶刚煮好,乔穗满开始炒茶叶和糖,秦雨扶着门框在灶房边上看,奶茶的味儿他喝了一口就再也忘不掉了,羊奶像是变了一种东西,入口软滑鲜甜,他那天头一次喝得这么快,乔瑞丰都惊了。
秦雨边看边露出赞赏的眼神,“小满,你怎么那么多法子呢。”
“还是那天你和水芬婶说话,我才想到的呢。”
乔穗满笑着把他想到这个方子的机缘说了一遍。
秦雨恍然大悟,他都忘了那天自己说过什么了,果真应了那句老话,无心插柳柳成荫。他笑了笑,说:“那得给水芬婶也送一份去。”
“预了水芬婶他们和王叔他们的份,一会儿做好了就送去。”乔穗满笑眯眯道。
说话间,陆冬青驾着驴车接了苗莲花和陆雪松过来了。
“娘。”
“莲婶儿。”
“诶诶诶。”苗莲花一脸笑意,哪怕昨天才见过,看他们回家来了,还是很高兴。
“小满哥,你这是不是做的奶茶?好香啊!”陆雪松凑近灶房的窗边,使劲闻了闻。
乔穗满笑答:“是,快做好了。”
又煮了一会,乔穗满拿碗装好,放在院子的桌子上晾,说道:“温热的时候喝味道更浓些。”
另外又用几个糙竹筒装了好几筒,和苗莲花他们说:“我给水芬婶和雪生他们也送去。”
“我和你一块去。”陆冬青说罢便起身拿了竹筒,和乔穗满一块出门了。
苗莲花笑着摇摇头:“这黏糊劲儿。”
“老早之前就这样。”乔瑞丰也笑着说。
陆雪松想了想,见锅里剩的奶茶不多,便也拿了一个竹筒,把自己碗里的奶茶倒进去一半。
秦雨一下就笑了,打趣道:“松子这是给谁留的啊?”
苗莲花也笑起来,看了看天色,“现在去河东村还能赶在晚饭前回来呢。”
陆雪松臊红了脸,低头吹了吹碗里的奶茶,喝了一小口尝味道。
刚入口就睁大了眼:“真好喝!”
说罢又喝了一口,却猝不及防被烫到:“嘶。”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心着点!”秒莲花无奈道。
陆雪松有点急,干脆把剩下的奶茶也用竹筒装起来,拎起两筒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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