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苗莲花得了准信儿,乐不可支,连连拍手,老天保佑,虽然遭了难离了家,却又遇见这么一件大喜事。
回去得给孩子爹烧个信报一报呢,让他在天上也高兴高兴,往后照拂孩子们事事顺利!
乔穗满在房里走来走去,坐下没一会又扒到窗边偷听,脸上笑得和花似的,不过一想到嫁出去就要离开大哥和秦雨哥,心情又憋闷起来。
房门被轻轻叩响,秦雨的声音传经来:“满哥儿,出来送送苗大娘。”
一般两家长辈说话时待嫁的是不出去的,除非已经约定好了,只等行礼的人家,才会叫自家姑娘双儿送送男方家里人,这便是说定了。
乔穗满轻轻拉开房门,明明不是第一次见苗莲花,动作却比第一次还要局促,他乖巧笑笑,“苗大娘。”
“诶诶诶,”苗莲花没有双儿女儿,见乔穗满这副模样稀罕的不得了,拉起乔穗满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乖孩子,怪道冬青这么喜欢你,实在是顶顶好的。孩子,别的我不敢说,可只要你进了我陆家的门,我就绝不叫你被人欺负了去!”
除了周水芬,乔穗满极少感受从长辈身上感受到被呵护的感觉,此时不由得鼻子一酸,抖着声音说:“我知道了,谢谢大娘。”
苗莲花抚了抚乔穗满的头,看见他簪着的正是自己儿子做了好些天的竹簪,笑眯了眼,“咱以后都好好过日子。”
又说了几句话,苗莲花便告辞,去里正家商量建房的事儿。
虽说当时圈地时预留了建房的地方,可具体能用多少,以及找谁建都是问题,陆冬青和陆雪松想来应该已经到余家了,她不好耽搁太久。
送走苗莲花,乔穗满看着她带来的三样礼,同样有些惊讶。当初王屠户上陈家时,不是正式提亲,拿了酒肉糖三样,已经是很重视了,没想到,有一天,也有人这么看中他。
“陆家是真心想求娶你,陆冬青上镇上干活的事,他同你说过了?”秦雨问。
乔穗满点点头,“昨儿说了,有二钱银子一天呢!他说,估摸着做一个月就能完事了,到时候,就、就差不多能攒够钱了。”
乔瑞丰满意的地说:“他和你说过就行,他真心实意对你好,我也就放心了。”
乔穗满脸上的笑意就没褪下去过,既然陆冬青满心想挣钱让他过得好,自己也不能拖后腿才是,也该为初九的赶集做做准备了。
桃酱和青梅酱所剩不多,得重新熬,野山茶也得再采,桃花之前晒干的还有,不过也得再晒一些,紫苏叶倒多的是,一年四季菜地里都种着。
这样有盼头的忙碌让人心安,冥冥中像是感应到陆冬青也在为两人的以后忙碌,乔穗满熬酱时都是笑着的。
我绝对绝对绝对,不再换文名和封面了!负收式写文哈哈哈但是真的看到好看的又忍不住(一定要忍住!)。
买布,做新衣裳
“你听说没,村西陆家,要建房了!”
“怎么没听说啊,我都瞧见了,从上河村运来的那些瓦片,啧啧啧,都好着呢。”
“怎么突然就建房子了,才来半年多吧,就筹够这么多钱了,怪不得都说有手艺好谋生呢,这得好几两银子吧!”
“还能为啥,要娶亲了呗!我前几天一大早就瞧见苗绣娘在王屠户那买肉呢,上好的五花啊,还拎着糕点。后来不是有人瞧见她从乔家出来了吗,肯定是看中人满哥儿了!”
“真的?!”刘家的惊呼道。
一同坐在大榕树底下的妇人点头,“那还有假,我亲眼看见的。”
“原是这样。”刘家的说道。
“什么呀,还有啥?”几个妇人夫郎催促道。
“嗐,原还想将满哥儿说给我那个外甥,和雨哥儿打听了一下,他说已经相看好人家了,没想到是陆家。”
“还有这茬,早些时候咋不说呢,这下被别人赶在前头了。”冯结没错过这热闹,也一起唠嗑。
“早些时候不是有乔成富么,哪里敢啊,那个祸害。”刘家的摇摇头嫌弃道。
“你啊,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一个相熟的夫郎哈哈大笑两声,“指不定人家早就看上满哥儿了,乔成富那口棺不就是陆家小子帮着打的么,端午那天看见满哥儿被欺负,上去把人都快打死了,哎哟哟,这些小年轻啊。”
“也是哈,他们装饮子那竹筒,也是找陆家的做的吧。”
“啧啧,你说咱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你瞧这俩,一个会竹艺,一个会做饮子,都是香饽饽,倒让他俩成一块儿去了。”
刘家的郁闷道,还好没让媒婆上门,要是上门了再被拒了,可丢脸丢大发了。
“你们没瞧见么,今儿早上,乔家和陆家小子,一前一后就出村了,估摸着一块卖饮子挣钱呢!”
“那岂不是快成事儿了?”
“顶多半年吧,就能喝上这两家的喜酒咯。”
作为话题的中心人物,乔穗满和陆冬青确实在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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