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喝汤了,真的是长大了,也不知道在外头受苦没有。”
祁容敛语调温润地应道:“姜梨心底总念着您,说她的父母是天下第一好,只是她担心说想家了,您会觉得难受,所以这才没开口。”
这话说到姜致林心坎上了。
他闺女儿确实是这样的性格,心底要强,但也总是为他们想着,在a市读大学的那四年,她从不说想家,就是不想他们为她一句话大老远跑去a市。
他们就这个宝贝女儿,姜致林想过要去a市落脚,只是放不下手头那么多要吃饭的员工,最终还是选择留在了溪饶县。
不知不觉,两人到了菜市场。
这边的菜市场是半露天的,环境就是普通的菜市场环境,没好到哪儿去,祁容敛没露出半点不耐,跟着姜致林选适合煮汤的鸡,还问得很细。
姜致林琢磨过不对劲来,“你问这么细做什么?”
祁容敛:“您说小梨喜欢,我想和您学习,以后能做给她喝。”
姜致林打量他的穿着,再看一眼他如玉白皙的手,哼声说:“你这样子,一看就没做过饭吧?我就教你一次,你可得学好了。”
与此同时,厨房里忙活着备菜的母女俩继续聊天。
杨淑真切着菜,刀在案板上起起落落,问着旁边洗菜的姜梨道:“你们俩处得咋样,会闹矛盾不?”
“挺好的啊,闹矛盾的话,很少吧,他一般都让着我。”
杨淑真放下了刀,“跟妈说实话,他身上就没一点不好的?”
姜梨认真地回想,蓦地笑出声。
“你笑啥?”
姜梨把洗好的菜放到盆子里,放松了下肩膀,回杨女士说:“我刚想了下,发现他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很喜欢他,说的都是实话。”
“姜梨,你看过你自己星座吗,该不会是什么两条鱼的那个星座吧?我前阵子听见隔壁家小孩在那儿研究这些,说两条鱼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恋爱脑袋。”
“妈,那叫双鱼座,这不准的,要看这些可不能单独看一个星座,我听说是结合其他星相的星座来看,还有什么组合,很复杂,而且我才不是恋爱脑呢,我可是有好好搞事业的。”
杨淑真摇摇头,“行行,你不是。”
这话岔过了,两人又开始继续埋头干活。
就在这时,杨淑真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还记得我给你小时候教的吧,再冲动也得做好措施,你还这么小,我可不想这么快抱你的孩子。”
姜梨这下是真的脸臊得慌,“我们还没呢,也就亲一亲而已。”
杨淑真拖着调子说:“哦——那不就快了吗。”
很小的时候,杨女士就拉着她做性别教育,早见识过自家妈妈的奔放,姜梨没反驳,反倒是若有所思的。
这顿饭费了不少功夫才做好,由于祁容敛是第一次上门,他们不肯让他干活,顶多就让他在一旁看着。
在忙里偷闲的时间里,姜梨拉着祁容敛到一旁说着悄悄话,没过一会又被姜致林喊过去帮忙。
忙了许久,晚饭终于上桌,四人边吃边聊。
杨淑真问了不少问题,比方他多少岁,是做什么的,家里又是做什么的,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几乎是查户口的架势,祁容敛应对得十分从容,把杨淑真哄得眉开眼笑。
临了他要走,杨淑真拿着一个厚得要鼓出来的红包塞进他手里,说道:“拿着哈,我们这儿的习俗是这样,第一次上门都得包红包,讨个好彩头。”
祁容敛没有拒绝,接过红包道谢。
成年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红包。
姜梨恋恋不舍地送祁容敛走,到了大门口,他轻吻她的额头,低声问:“开心了?”
她摸着自己的脸笑,“有这么明显吗。”
“嗯,前两天还闷闷不乐的。”他又道,“你今天摔地上了,这边医院仪器检查可能不够精准,等去到市里了,我们约个时间再做一次检查,可以吗?”
“我哪有那么娇贵。”
看着他那沉静的眼神,姜梨还是改了口,说到时候去做,他这才放下心上车离开。
祁容敛走了,姜梨回到家里帮忙收拾餐桌残局。
收拾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天。
杨淑真:“他今年居然满三十了,这看上去明明还年轻得很,姜梨,你们俩聊天时不会有代沟吗?得差了八岁多呢着。”
“我就喜欢比我大的,成熟点好啊,相处起来没那么累。”姜梨应道。
等把该收拾完的都收拾好,杨淑真开始拆起祁容敛送的礼品。
这些堆在桌子上像小山一样,得拆出来归位。
她先是拆了那条项链,本以为里头应该就只是一条黄金项链之类的,没想到是一套玉制首饰,项链、手镯、耳坠,杨淑真识货,一眼就看出这里头的玉不便宜,这甚至还是一套整的,至少得几十万才能拿下。
酒的价钱也不低,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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