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丝毫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又怎么能辨别我们真的不合适?”
“这未免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些……”
宁姝自认为自己平日也是善辩的,然今日被秦琅这一番话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沉默了好半晌。
秦琅也趁着宁姝呆愣的空隙,抓起她的腕子,将沉甸甸的胡桃果仁放到了她掌心。
“权当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容不得宁姝推脱,一阵秋风袭过,头顶一片哗哗作响,成片成片的金黄小扇落了下来,砸了两人满头满脸……
也就在这时候,宁姝余光瞥到了青山院门口那不知何时探出的一个个小脑袋,一个个也都是熟人。
“你们……”
惊愕之余,宁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是热闹
宁姝几乎是被姐妹几个押回的春华院, 连刚挨上手的胡桃果也被一并缴了去。
秦琅倒没有像她一般,但也是被一群弟弟们簇拥着走了,嬉笑声不断。
春华院,秦珠的闺房里, 宁姝被几个姑娘按在罗汉榻上, 秦珠手里掂着那袋子沉甸甸的胡桃果仁, 站在罗汉榻前,神色严肃, 活像审犯人一般。
“说, 你跟二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宁姝故作轻松,打马虎眼道:“什么怎么回事, 听不懂珠儿在说什么,我两就是碰巧遇到了而已, 没什么的……”
这种时候被抓包, 宁姝下意识就是想否认, 不想她跟秦琅这乱七八糟的纠缠被旁人知道。
然秦珠并不吃这一套, 故意晃了晃拿袋子胡桃果仁, 宁姝耳边顿时响起了又闷又脆的声响。
好似在嘲笑她嘴硬一般, 宁姝忍不住脸红。
“还装蒜呢,我们可都听到了, 二哥哥可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呢!”
“不得了呢~”
左右压着她的秦珂和秦玥见火势不够大,又捏着嗓子加了把火,听得宁姝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宁姝不知道她们到底听了多少去, 心里惴惴问道。
还没等秦珠说话, 一旁秦珂就无所顾忌道:“就在宁姐姐说二哥哥是驴的时候。”
“怎么这么早?不是没到下学的时候吗?”
宁姝也是在秦家学堂待过的, 知道当时不是学堂下学的时辰,就算与秦琅多说几句也不怕学堂里的人听见, 因而才敢肆无忌惮地同秦琅说些有的没的。
谁能想到人竟然都出来了。
秦珠哼唧了几声,解释道:“是周夫子今日身体不适,便允了我们今日早下学,也许是老天爷的意思,正巧让我们撞见了你同二哥哥的私情……”
宁姝可听不了这个,当即就为自己辩白道:“胡扯,我和他哪有私情,都是他一厢情愿!”
情绪激动之下,秦珠和秦玥险些没按住,让人蹿起来。
“哦,是怎么个一厢情愿法,宁姐姐不妨说说……”
几人摆明了是要在这听戏,一句话引到了点子上,语气促狭。
宁姝恍然大悟,但难以启齿。
这可不是什么能拿来说笑的事,若是可以,宁姝还是宁愿它烂在肚子里的。
但秦珠也是个恼人的,见她不说,伸手就在她腋下挠了两下,那一瞬间的奇痒让宁姝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春华院外,隔着几堵墙,秦琅被一群弟弟簇拥间,忽地听到了少女熟悉的惊叫声,他步子一顿,眉宇间染上了焦灼。
几个弟弟瞧了都是嘿嘿一笑,嘴上调侃道:“二哥怕什么呢?几个妹妹能对表妹做什么,二哥还是把心收一收吧。”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以前瞧着最是厌烦宁家表妹的二哥,才是最痴狂的一个。
秦琅虽然心里恨不得奔到春华院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这也是心里的冲动罢了。
都是姑娘家,还是自己的妹妹们,应该没什么事。
想到这里,秦琅稳了心态,随着一群调侃他的弟弟们走开了。
秦珠闺房里,宁姝被挠出了阴影,生怕秦珠再伸出魔爪,赶忙将能招的都招了,当然,除了那种半夜翻墙的事不会说。
“所以说,是祖母寿宴那晚,二哥哥发觉自己对姝儿生了情,情难自抑之下缠着姝儿表明心迹,到如今也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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