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他觉得他又行了。
小蒸饺好不心虚,“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的狼是蓝色的,你是狗是红色的。蓝色是小男生,红色是小女生。小男生能打败小女生,所以蓝色狼能打败红色狗。”
小笼包再次卡顿。
坐在旁边“观战”的叶爱国张张嘴,想主持点儿公道,他说:“哎呀,这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呀?蒸饺啊,你看这样行不,这一局不算,大伯跟你俩一起玩一局新的,好吧?”
嘿嘿,之前他见老妈就是这么哄孩子,他也会。
叶爱国满满自信。
小蒸饺做思考状,小笼包纠结地蹙眉,“可是大伯,这是两个人玩的游戏。而且,这是四岁小孩玩的,你不是四岁小孩。”
叶爱国:……
忽然知道为啥妈跟三弟还有三弟妹出去了,好像他们都是故意出去的。
小笼包又把视线转移到桌上的卡片上。
“妈妈刚刚说狼在前面,狗在后面。没说颜色,也没说男生女生,而且,上次大伯那是奶奶帮狗炖熟了肉,狗才吃了肉骨头……”
叶爱国听不下去了,他面色古怪地站起身,想着媳妇应该快到家了。他出去迎一迎。
叶爱国的脑海里闪现过他家小猪蹄憨憨的胖嘟嘟样子。
胖儿子除了吃就是睡,嘴皮子没那么利索,好像还是好事儿。
屋里俩孩子争辩的声音,厨房里的三个人也都听见了。
张喜凤咧嘴笑,又给宁宛学舌,说着前段时间宁宛不在家时候,两小只的战绩。
厨房里是不是传来欢声笑语,堂屋里两小只没有裁判,但也很快就自行解决了问题。
当天夜里,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顿饭。
宁简舟也在这边,少不得讨论关于桑蚕的事。
药粉都发下去了,为了安全起见,宁宛提议第二天最好再去那些领取药粉的人家做些消毒工作。
这些消毒工作不需要她亲力亲为,到时候只要将药配好了,找几个老乡用打药桶喷洒就成。
当然,除却做这些善后工作之外,暗地里依旧要查一下桑蚕集体得病的原因。
如果是自然病症的话,倒是没什么,下次注意防范就成。
如果是人为的话,下狠手的人真是太没良心。糟践老百姓们的辛苦成果,就该杀千刀。
宁宛的心里更偏向于后者,毕竟她之前在村子的河堤那边做了工作,按理说,用那些水浇灌出来的桑树,再喂养的桑蚕,轻易不会自然得病。
所以,人为的可能性向相当大。
于是第二天宁宛吃过早饭后,跟张喜凤一起带着俩孩子出了门,在村儿里游玩。
表面上是带孩子,实际上宁宛是想先观察观察谁家有特别的地方。
张喜凤则是负责到村儿情报小组里砸堆,搜集情报。
带着儿媳妇交代的任务,张喜凤可卖力了。
只要有她在的地儿,恨不得把别人家所有的陈芝麻烂谷子都捋一遍。
“嫂子,哎呀,嫂子看见你真是太好了!”
二狗子的声音离着老远传来。
正盯着大黄刨坑的宁宛狐疑地回头瞧过去,“二狗,出什么事儿了?”
“哎呀嫂子,那什么,能不能给我点儿药啊?我这又……哎呀不行了,我又要那什么了!”
二狗子哭丧着脸,捂着肚子难受的要命。
他当着宁宛的面儿没忍住,一个屁放出来,纵然是在通风的街道上,宁宛依旧被熏到了。
好的,她知道给二狗子什么特效药了。
“药在家,我没带身上。你先去解决,一会儿回来去村委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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