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还是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唉————作罢,作罢,反正我只是好奇来看一眼,并没有高傲地认为自己能有侦探的水平。可就要提脚离开时,却又命中注定一样,我发现洗手台下有一块尾指指盖大小的亮晶晶物品。我把它捡起来举在半空中,细细端详,不会有错,这是一片手机玻璃背板。它有内外两面,黑色的这面质地粗糙,应该是朝内,白色的这面光滑细腻……也就是说手机是白色外壳。这会与嫌疑人有关吗,只不过是某人在洗手台前把手机摔了而已,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但它又像等待了很久终于被人发现了一样在不停地闪烁,发出晶晶亮光,让我难以释怀。不想那么多了。我把它夹在手机保护壳里,迅速往回走。
实验室里,他们正在用氢氧化钠溶液清洗cao作台,我见没我什么事,就先提起两箱物品搬到一楼去。在一楼大厅门前,透过落地玻璃,我看见大巴车周围围了好多的流浪狗,粗略估计,得有二十来只。我马上转身上楼,将最新的情况告知他们。他们的清洗工作已经完成,正在整备准备出发,我将情况告知他们后,便和他们一起搬东西下楼。因为人员充足,加之刚才我又搬了两箱,所以我们只需一轮就能完成搬运工作。在一楼大厅,我们背后的墙上贴有两行字:一切推理都必须从观察与实验中得来我们的前面,隔着一排整齐的落地玻璃能看见一群虎视眈眈的流浪狗徘徊在外面。“来得正好,可以试一下毒火腿肠的效果如何。”面对围困,杜莱优兴奋地如是说道。我们往左边那栋地势比较高的楼走去,在两栋楼的相接处有楼梯连廊,可以将火腿肠抛撒出去。通过喊叫,一些流浪狗被吸引过来,杜莱优随即带上手套,将一根经过特制的毒火腿肠抛向它们中间。就在这一瞬间,它们像火山喷发一样,接二连三地露-出牙龈,并伴随低吼的声音,随后群体分裂成个体,无差别的打斗开始,最后由一条金色毛发的流浪狗成功将火腿肠抢夺。看到这一幕,我和其他人都愕住了。我以为流浪狗怎么地也要闻一闻、嗅一嗅、观察观察再吃下去吧,竟没想到它们会如此迫不及待。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了。孙毅杰半身探出去,焦急地说道:“怎么没反应啊。”是啊,怎么还没有反应呢。等待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的过程异常煎熬,时间过得很慢,一秒似有一年之久。等了有“十年”,终于,不良反应出现了。只见金毛狗后背弓起,嘴巴张开,连续作出呕吐的动作,初时只是干呕,后来吐出一些被嚼碎过的火腿肠,直到看见它口泛白沫以及哗啦啦直流口水,才确信是中毒反应。像走猫步一样踉踉跄跄地没走几步,金毛狗就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整个过程很快,快到眼睛都舍不得眨。旁边的流浪狗目睹到这一切毫无反应,一如往常那样冲上前去啃食尸体。“快。”杜莱优边喊边摆手,“把箱子递过来,可不能让它们吃饱咯。”杜莱优很聪明,她选择朝不同的方向依次将火腿肠抛出,保证每只流浪狗都吃下,又避免一只多吃浪费资源。最先吃下的那只开始出现和金毛狗相似的不良症状,紧接着,一只接一只出现呕吐反应,待最先的那只倒下,便无法阻止了,更多的流浪狗跟着倒下,如多米诺骨牌似的,再不见有趾高气昂四肢站立着的流浪狗。“有效啦!”“太好啦!”我们彼此击掌欢呼,用最欢腾的声音宣泄被困二十天以来所积攒的抑郁、烦躁。但很快我们又冷静下来,因为人与兽的战役才刚刚打响,还不到放松庆祝的时候。把东西匆匆搬上车,我们便离开综合楼赶往三号饭堂。因需要足够的对外空间,孙毅杰和覃达聪正忙着破拆窗户,我则在一旁清理掉落下来的碎玻璃,以免把人割伤,造成无谓的伤害。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到大家都很兴奋,可能是摆脱了被困许久的事实获得了自由,不,不单如此,我们躲在大巴车里,安全有很好的保障,且有食物有饮用水有软绵绵的座椅还有空调,整个生活环境无不让人感到放松舒适,并且接下来,我们只需站在车里往外投掷火腿肠就行了,不用面临生死搏斗的局面,这或许才是大家异常兴奋的主要原因。到达三号饭堂,楼上的人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们挥手欢迎,他们大多处于麻木的观望状态,似乎外面的世界如同电视机里的画面,既在面前却又与自身无关。气刹声响起,大巴车安稳地停在了正门前。我们没有急着行动,反倒是聚在车头,透过巨大的前挡风玻璃观察着前方的地面。“奇怪了。”“确实奇怪,之前怎么没留意。”他们是在说碎在地上的钢化玻璃门。三号饭堂的正门共有四扇厚重的钢化玻璃门,每扇都是大家伙,包边的金属框架还镀有一层金色,尽显富丽堂皇,即使经常经受台风的洗礼,也未见其有过破损或出现玻璃碎裂的情况。不过钢化玻璃始终是钢化玻璃,真想破坏,只需在四个角施加受力面积小的力量便会使其碎裂解体成小颗粒状。之前因为流浪狗的来袭,门用单车锁锁住了,要想出去或要想进来,要么去问王浩华要钥匙打开锁,要么敲碎钢化玻璃。奇就奇怪在,玻璃碎了,锁还在,而流浪狗可不会使用工具,不然它们早就进来了,那么只能是人为,而且是内部人员所为。之前只顾着执行计划,没留意过建筑物周边的情况,也未思考过流浪狗从何进来,怎么进来,现在知道了,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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