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垂眸便见眼前美人含泪、楚楚含羞。心口上顿时传来被揪住般的钝痛,深湛的目光中又不禁多了几分罕见的柔情与怜惜。他轻轻一叹,那些所谓的男性自尊被她这盈盈一望给轻易化解,变成又气又爱的无奈。那宠溺的眼神直白得令人心慌,徐妃宜回神过后忙低下头,一面狼狈地蹭去眼泪,一面甩开他的手。可对方非但没有被她甩开,反而攥得更紧。徐妃宜只觉得腕上的力道骤然加大,接着自己便忽然被他扯入怀中。柔软的丰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徐妃宜下意识地仰头看过去,结果却被乌烈瞧准机会扣紧了下巴,令她的目光再也无法逃离。她红着脸仰视着他,感觉那强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肉撞击着她的心房,将自己那根理智的弦砸得脆弱不堪。他们深深地对视,连眨眼都放缓了速度。乌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攥着她皓腕的大手下滑,转而与她十指相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们不吵了,好不好?”徐妃宜喉头一哽,眼底瞬间又浮出水雾,万千委屈似乎都自心底涌了出来。不该是这样的,她该生气、该任性、该用冷暴力去惩罚这个不懂得尊重她的恶劣男人!可是自己好没用,只是被他难得体贴地擦了擦脸、只是被他这样温柔的看着,她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就像一颗被挤烂的橘子,甜中带酸的汁液自心口弥漫开来,并化作热泪自眼角滑下,浸湿了耳畔。不该是这样的,徐妃宜,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他不再是当年的林书浣了,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承诺。这个男人对娶她的事只字不提。可是徐妃宜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那扣着自己下巴的铁腕,无助地握紧。可是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不娶她,那么他们会因此而分开吗?不,她不要,她舍不得。徐妃宜的眼泪越落越凶,与乌烈相比,她更气自己陷得这么深,明明准备了一肚子的冷言冷语,可当见他让步之后,自己的态度竟也可以卑微到无可救药“吉郎,你还想要我吗?”乌烈双眉微垂,眸中怜色更浓“当然想。”徐妃宜眸子一颤“真的?”乌烈松开那只与她交握的手,转而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说:“真的。”徐妃宜动容地轻踮起脚尖,冲动地说:“那娶我吧。”好吧,她不管了。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她全都不要了。如果自己不说出来,那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她已经等了太久,现在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徐妃宜紧握着乌烈的手腕,用力到颤抖,一双水眸死死地望着他“吉郎,娶我好不好?你不可以不要我。”乌烈的唇在抖,捧着她脸的大手也在抖。在徐妃宜紧张的目光中,他用力地点头“好,我要你,我娶你。”她的身子骤然一软。乌烈的唇很快就落了下来,轻柔地压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他垂首,大手探下圈住她的纤腰;她仰首,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多次的亲昵令他们配合完美,那穿着绣鞋的小脚更是情不自禁地踩到那双大脚上去,踮起了玉足吻得更深。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端着汤盅的问春很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小姐,奴婢”再一次目睹到香艳场面的问春当即狠抽了一口冷气,失手便砸了手中的汤盅。瓷器落地,引起一阵脆响。不过这丝毫没有妨碍到房中正在缠绵的情人,直到问春仓皇逃离之后,他们两个也没有分开,似乎全都投入到这个绵长又炙热的吻中去,似乎没有任何外界阻力可以将他们分开。不知过了多久,乌烈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徐妃宜的唇。她吁吁娇喘,美眸中水气蒙胧。“问春她”“没关系,让她看。”徐妃宜忍不住一笑,似乎也不觉得被人看到这种事会丢人了。她轻轻推开乌烈,侧头往地上的碎瓷看去,那大片的湿渍中央,似乎还有些粉嫩的东西,应该是汤中的食材。徐妃宜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心头涌起了不好的预感,忍不住用手拍了拍乌烈的胸膛,问:“问春端来的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乌烈缓慢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答得心猿意马“好像是个什么汤吧。”徐妃宜正过脸,用小手推开他的俊脸“你从哪弄来的汤?”被打断的乌烈拧起眉,很不情愿地认真回想了下“从你娘那弄的。”徐妃宜杏眸一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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