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生气地看着我。这是第一回,你以后再敢出来和别人鬼混可没这么简单了。”
“……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我会让你把刚才我为你做的事,也给我做一遍。”他严肃的表情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季庭屿生气地撇过头,“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让变态帮你爽,你是什么?”
“我!”季庭屿气得要死还偏偏回不上嘴,额头上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么出了一层汗。
贺灼意外地一挑眉,“还想要?”
小猫身上的劲儿明显还没过,信息素都是求欢的味道。
果然。
季庭屿羞愤咬牙,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催促道:“快点……”
贺灼笑着在他指尖轻咬了一下。
“想要多少次都给你,乖,抓着我的头发。”
……
灯光昏黄,地板坚硬又冰凉。
房间里满是混合在一起的各色酒香。
季庭屿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变成了真正的乐器,随着贺灼的一次次弹奏发出响动。
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弹奏谁。
“叫这么好听干什么,还不够?”
贺灼第三次服务结束后,看到他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嘴唇咬得破皮渗血,才发觉季庭屿的欲望重得不对劲儿。
分化期只会让人没力气,不该加重欲望才对。
“到底怎么了?爽过头了?”
他擦过季庭屿唇上的血,又拍拍脸蛋:“别是被我搞坏了吧。”
“给我……倒杯水……”季庭屿终于出声。
贺灼赶紧起身给他倒水。
一连三杯冰水下肚,季庭屿才像溺水的人终于得救般长出一口气。
“王八蛋,差点被你搞死……”
好像刚才爽到喵喵叫的人不是他。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贺灼担心他的身体,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
“怎么了?我他妈过敏了!”
季庭屿压着迟来的火气,一五一十地把事给他说明白,说完就用一种“你等死吧”的眼神瞪着他。
贺灼彻底懵了。
“所以你是来执行任务的?”
“对啊。”季庭屿笑嘻嘻地说完然后一脚踹向他胯下!
“操——”贺灼瞬间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当场就飚出两行泪。
拜季庭屿所赐,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大仇得报的猫咪舒坦地一抹鼻子。
“活该!”
他这里没有隔夜仇,往往有不痛快当场就发泄出来,不会别别扭扭地留到明天或者以后。
所以贺灼虽然疼到怀疑人生,但也知道这一出误会伤亡不大,勉强能揭过。
“不生我气了?”
季庭屿懒得理他。
搞都搞了再生气还有屁用。
“去给我找点纸。”
房间里没浴室,洗都洗不了,总不能这样出去。
“找纸干什么,我弄得不干净?”
“行了你这条疯狗!惊险刺激的成人环节结束了!我们现在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遵命,领导。”
贺灼心情颇好,将他的小猫耳朵弹得前后摇。
-
季庭屿刚才爽过头了,现在浑身都是虚的,耳朵尾巴全露在外面没精打采地甩来甩去,活脱脱一只放懒的猫。
贺灼看得心尖一片柔软,找来水和软布,细致地给他清理。
“既然那个金发a是你的线人,那他为什么把手放在你的腺体上?”
“你还惦记这事呢?你他妈就是个大醋精!”
“嗯我是醋精,所以为什么。”
“他那是在检查我的腺体有没有过敏!而且哈里也不可能对我有意思,他只喜欢孔武有力蛮横强势的野兽派alpha,就像……”
季庭屿不甘不愿地指了贺灼一下,“你这样的差不多,而且他只做下面那个。”
贺灼不解:“孔武有力我就当你在夸我,蛮横强势又是从何而来?”
“哈?”季庭屿看看自己,又看看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把我搞成这样你还有脸问?
贺灼哭笑不得。
“除了今天,以前什么事我不依着你?”
季庭屿冷哼了一声。
野兽派alpha的占有欲有多吓人,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是被解了扣子看到了底裤都能把他气成这样,反复质问到底有没有被碰到里面。以后自己要真的和别人有点什么他非得发疯不可。
想了想,还是要提前和他约法三章。
“贺灼,我们得谈谈。”
“你说。”
“今天这事儿,发现误会后不及时解释而是说那些伤人的话去激怒你,这点是我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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