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利落的断了关系,尽早从那堆烂泥里抽身。
“你能不能……给我一部分……”
文卉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时远:“你说什么?”
时远知道她听清楚了。
文卉站起来,眼睛怒到发红:“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时远:“我奶奶病了,现在家里等着要钱……你就当借我的,我往后还你……”
文卉咬牙切齿:“时远!你别欺人太甚!!”
时远:“我也是没办法……我爸妈都觉得我工资挺高,我现在拿不出来钱,他们不相信,我怕他们找过来……小卉,你……”
文卉:“你告诉他们呀,告诉他们你把钱拿去玩女人了!!说到这个,我也好奇,时远,你平时对自己这么抠搜的一个人,怎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大方?你可真是下贱!”
说完这句话文卉自己都苦笑起来。
说起下贱,恐怕自己才是排第一的那个人。
兢兢业业工作,每个月的工资按时给了时远,供他拿去和别的女人逍遥玩乐。
文卉深吸了一口气:“滚吧,我说最后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就把你玩女人的事抖到你家人!你单位去!”
她转身就走。
时远跟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文卉像是触电一般甩开他的手!
一辆轿车“嗤”的一声紧急停在二人旁边。
车门推开,陆临安走下来。
陆临安淡淡的吩咐:“文卉,上车。”
文卉看到他,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
她红着眼眶钻进车。
时远看着陆临安冷峻的目光,还有驾驶室一直瞪着他的阿亮,不敢再造次。
陆临安:“姓时的,如果你再敢来骚扰文卉,我保证你在s市混不下去!不信你就走着瞧。”
陆临安坐进汽车,留下时远一个人愣在原地。
时远的出现像一把剪刀,一次次的剪着文卉的伤口。
她把泪憋了回去:“陆总,让你见笑了。”
陆临安没有打听别的,只问:“要不要我帮忙?”
文卉摇摇头:“我自己能搞定。”
陆临安点点头:“这件事上,我愿意任你差遣,毕竟你给我‘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我还你一回。”
今天酒桌上陆临安没沾几口酒,因为全都被文卉熟练的给他替了过去。陆临安也没阻止,因为他答应江渔要少喝酒,在这里喝醉了没人照顾。
文卉“噗嗤”一声笑了,眼泪跟着滚了下来:“你上次说的还要送我一辆车,我记着的。”
陆临安记性不错:“我说的是,等你下次结婚的时候。”
文卉才笑不到两秒的脸又垮了下来:“陆总咱能不能先不聊和婚姻有关的任何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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