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育幼院,更教他坚守这样的信念。他认为自己的人生注定没有欢笑,可是就在那时遇见生命中最美丽的那道曙光。“忙碌是现代人最好的借口了。”“我是真的很忙,没有时间想东想西。”“你的生活一定很闷。”“这一点我承认,我的生活很闷,我这个人也很闷。”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轻声道了句不好意思,他侧身接听手机几句之后,结束通话,他抱歉的道:“我没办法慢慢享用咖啡了,有事必须离开,需要我顺道载你一程吗?”“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还想继续待在这里画婚纱。”俞熠皓站起身道了声再见,便走到柜台结帐,离开咖啡馆,而楚心言则打开绘画本,继续画未完成的婚纱。双手交叠搁在窗前的平台上,楚心言将下巴靠在手上,从这里往下看,虽然是交通忙碌的大马路,可是道路两旁种了木棉花,视觉上就没有正视马路的压迫感。不过,视线落在窗外,她的心却不在视线所及的一景一物。是春天的关系吗?为什么最近一直觉得闷闷不乐?楚心言不禁叹了一口气。距离谨哥哥与她的约定已经过了一年,曾经热切的期望渐渐冷却了,她越来越不确定,谨哥哥还记得他的承诺吗?虽然慈爱育幼院被迫拆除,可是在这之前离开育幼院的院童资料,院长已全部交给其中一家接收院童的育幼院,换言之,谨哥哥只要找上这些育幼院,还是可以查到她的下落。当初她被亲生母亲接出育幼院之后,就一直住在现在的公寓,母亲过世后,她没有搬走,正是为了方便谨哥哥来寻找。对她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难得倒谨哥哥,因此即使经过那么多年,又发生一些变故,她仍相信谨哥哥依然可以找得到她她是不是对谨哥哥太有信心了?万一,这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谨哥哥找不到她呢?或者,谨哥哥变了,不认为小孩子之间的承诺算数“怎么了?婚纱画得不顺吗?”黄品君从后面轻轻拍了她一下。回过神来,楚心言坐直身子。“没有,差不多了。”“那干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哪有?”“你去照镜子。”顿了一下,楚心言苦笑道:“我在想谨哥哥会不会忘了承诺?”冷哼了一声,黄品君没好气的说:“这件事我很久以前就警告过你了,可是一碰到这个问题,你就跟我闹别扭,好像我很坏心眼,故意诅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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